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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靈魂創作的藝術家——我所知的鄭波

“鄭波是位奇人!”這是我自從結識鄭波後,對他認知的總結。在我身邊的朋友中,若論真正淡泊名利,能夠潛心致壹鉆研藝術之人,唯有此君。

“鄭波藝術工作室”於2021年6月5號,在河北故城縣“德國綠康農莊”掛牌,但鄭波本人並沒有出席當天的掛牌儀式。不但沒有出席,“綠康農莊”王潔華董事長掛牌的頭天晚上,給鄭波視頻語音,溝通相關事項的時候,也沒有接通。直到第二天,鄭波在微信上看到視頻語音消息,才歉意地回復說他當時正在貴州深山裏采風,山裏沒有信號。從這段小插曲裏,鄭波之不慕虛名,可見壹斑。

本月6號的時候,盧總給鄭波發來語音,說聯系好了國外的客戶,約他來京簽約,畫壹千幅牡丹,賣去國外市場。“畫幅青山作酒錢”,這種風雅而實惠之事,我滿以為鄭波會壹諾無辭,但出人意料的是,他並沒有表示同意。盧總不禁感到訝異,就打電話給他,問他的想法。他以“單位有文件,大學教授不能出省”為由,婉言謝絕。

我又給他介紹兩位有實力,而且對其作品慕名已久的企業家,說要收藏他的山水國畫和牡丹。我以為這次肯定十拿九穩,但再次遭到鄭波的拒絕。只是這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解,鄭波特意跟我解釋說:“我有自己的創作理念,不會接受命題創作。真正的藝術家,最重要的是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我喜歡走出自己的道路,而不是沿著別人的道路亦步亦趨。藝術家壹定要善於打破自己,沿著自己開辟的壹條新路走下去,走出壹片嶄新的藝術天地。”

藝術需要自由的創作環境,這我能夠理解。藝術需要不斷的創新,這種永無止境的探索精神,也讓我敬佩。但是藝術的探索,也需深植於生活的沃土,也需建立在物質基礎之上,才能把根紮得更深。

我對鄭波說:“我敬佩妳的探索精神,但是市場經濟,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藝術家也需要滿足市場的需求,會畫就畫。壹招鮮,吃遍天。壹朵忽先變,百花皆後香。”鄭波對此不置可否,我最終還是沒有說動他。

我難以理解他的清高,更不能理解市場經濟中,他這種不重視經濟效益的行為。為了深入他的藝術世界,真正的了解他。我知道問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就找他自寫的《自在隨心——鄭波繪畫感悟》尋找答案。結果,還真讓我發現了眉目。

在書中,鄭波真摯地寫道:“我畫畫,隨心,隨意,隨情,隨性地胡來,不求法則(或許早就為法則所困);不求形似(或許真是畫不像);更不求唯美(唯美的標準本來就沒有標準);所以我只能隨自我情緒進行宣泄式的塗鴉了。壹直堅信每個人天性裏就有自己的‘固有色’‘形式符號’‘個性風格’……所以我在努力地使自己不受形式法則的過多影響,努力去尋找自己最原始和純粹的記憶的碎片和印象的符號,並希望它們肆意疊加和交融,讓消失在***性標準學習中的輸出,個性重獲新生地浮於畫面。我愛壹切和視覺相關的事情……並醉心於其中的樂趣,以致夜深人靜時,獨自沈浸在個人的繪畫世界裏,這種塗鴉的遊戲便逐步成為壹種習慣。每張畫都變成想要記錄的某時某刻,並將之轉化凝結線條和顏色的記錄……”

從他的字裏行間,從這張藝術的自白書裏,不難感覺鄭波是點亮了自己的心靈,燃燒自己的生命,在用靈魂去創作。他在這個浮躁的藝術圈子裏,壹直堅守本心,按照自己的個性去進行創作。

事實上也是如此,除了幾個親密的朋友要求他創作常規題材繪畫,他會滿足其要求創作幾幅之外。別的時候,他都埋首於藝術的創新之旅,不斷探索嶄新的藝術邊界。

或許,正如張月鏡所寫的《時代脊背上的意識之魔——鄭波繪畫》壹文中所寫的那樣:“鄭波常常自詡其繪畫為性情式塗鴉。在我看來這實在是超越構圖、筆法、材質等乃至壹貫的‘美醜’‘情感’原則,而進入意識表達狀態。其中無論是混沌還是清晰,無論是感性還是理性,無論是有序還是無序,無論是具體還是宏大,無疑應該是壹種藝術家繪畫風格的概念和藝術追求的範疇。畢加索、梵高等世界級繪畫名家告訴我們,進入意識和心智之門,即是藝術生命的開始……藝術家的人生會賦予作品生動的故事,藝術家更貼近心靈。”

從張月鏡的文字中,我們不難洞見鄭波作品的深層含義和創作心路歷程,更不難看出他對藝術的鐘愛和堅守。

在我介紹80後買他作品時,鄭波發過幾幅他的作品給我看,當我看到壹幅叫做《荷葉先生》的作品時,我問它戴的帽子怎麽是綠色的?鄭波回復:荷葉不是綠的嗎?再看到接下來的幾幅名為《冥》《鳥人》《村裏的姑娘》《撕裂》《蝶殤》的時候。我已經難以找到合適的措辭形容自己內心的震撼。就問他這樣的藝術,該如何用文字來形容?

他說:對藝術,千萬不要用文學的思維去解讀!圖形語言本身(點線面,色彩)就是情緒情感的表達方式。就像文學家表達思想,通過文字來呈現,畫家靠色彩和圖形呈現,舞蹈家靠肢體語言呈現,歌唱家靠聲音呈現壹樣道理。

隨後鄭波又發來三幅作品,我不禁眼前壹亮。這三幅作品壹改之前的風格,用色都很明亮,色彩也飽滿,整個用色如同彩虹版明艷,又像煙花那樣絢爛。正當我心曠神怡,想要評論幾句時,他說:“這種抽象的妳更看不懂”。

我不服氣地回復:“看不懂也可以配詩文,表達自己的情感。北大壹位副校長曾說過,他的壹個畫家朋友,在畫壹片黑色圖片時,在中間點了個白點就叫藝術。妳這配色比他豐富多了,又喜慶又好看!我喜歡!”

鄭波發來幾個字“大山的情緒”。我才恍然知曉這三幅抽象油畫的名字,當時就跟他說,我送妳壹篇文章吧——《用靈魂創作的藝術家》。對我這個提議,鄭波不可置否,或許是認為我的文筆過於淺薄,無法真實地描寫出他思想的深邃。

我又為鄭波介紹壹位80後的意向客戶,讓他拍幾幅圖過來給客戶選擇。視頻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他工作室裏,有壹幅油畫,上面是壹個英姿勃發的年輕人。我便問,這也是油畫嗎?鄭波說這是自己大學時期的自畫像。

說著又發過來壹張自己躺在草地上的油畫,說這幅也是自己照著照片畫的油畫自畫像。我看了很久,才說怪不得都說油畫是貴族藝術。確實比照片更逼真,更藝術,更能表達壹個人真正的特質。

鄭波回復說自己是油畫專業出身,寫實的基本功是必須的。隨即又發來他大學時期的壹些作品,都是寫實主義,筆法雖然略顯青澀,卻難掩其中的靈氣。

看到鄭波如此真實地描摹著這個世界,我不禁想起他高中同學吳衛東教授所寫的《鄭波印象》。文中,吳講述了鄭波早在高中時,就萌生出對藝術的無限熱愛。在高壹的時候,就以書法、繪畫和作文三絕,壹舉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

藝術總是有著強烈的感染力,就像把香水噴在自己身上,很難不沾染身邊的人壹樣。而壹個人的人品,無疑是壹個人最好的名片。我想,這就是鄭波在創辦97期《城市檔案》雜誌月刊的時候,能夠邀請到那麽多的女星拍封面的原因。正如他跟好友吳衛東說的那樣“藝術是純粹的,在紛雜的藝術圈子裏,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些,我相信。

在他的摯友吳衛東教授患喉癌治療期間,鄭波全程陪同,忙前跑後,出錢出力。從吳衛東那些飽蘸感激之情的文字裏不難看出,鄭波對好友的付出,無法用金錢衡量,他們之間的友誼也早已超越了物質。鄭波更多是給了吳老師戰勝病魔,笑對人生的精神支柱。

每次吳老師去省城治療檢查,鄭波總是提前打點好壹切,安排食宿,車接車送。見面時,吳摟著鄭的腰,鄭攬著吳的肩!兄弟間的情誼,親熱得連吳夫人都心生嫉妒。三十多年的友誼,鄭波從未嫌棄過吳教授是從農村山區走出來的窮孩子。即使是在交通不發達、信息不靈的前十幾年,二人雖不曾見面,依然情篤如初。異姓兄弟,情逾骨肉。

吳老師經常和我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從吳老師寫的諸多關於鄭波的文章裏,我真正感悟到了這種境界。我相信,藝品如人品,鄭波善良的人生底色,必將為他的創作奠定溫暖瀏亮的創作境界。因為他是用靈魂創作,同時也用靈魂拯救著世間的靈魂!

他拍自己的工作室給我看的時候,我看到鏡頭中有壹位清秀的男孩子正在埋頭畫素描。問起,鄭波介紹說這是20級環設專業學生,家住農村。在藝術上很有天賦,所以自己暑假帶帶他,免得他回農村,天天喝酒耍,蹉跎光陰。

看到他對學生的關懷,我不禁又眼饞起來。趕緊趁熱打鐵,問我能不能跟著妳學畫牡丹呢?他回復我:“文字是妳的專長,寫東西比妳學畫牡丹有價值。找到自我價值所在,也是最有意思所在。然後多多寫,以後匯編成書!畫畫書法費時費力,人要找到自己最擅長,最能體現個人價值的事去做。全中國畫牡丹的人成千上萬,傳統繪畫早已程式化。單純技法技藝的傳習,畫出來的僅僅是家居裝飾品,和真正的藝術相距十萬八千裏。”

聽了鄭波的話,我深表認同,也放棄了學畫的想法。也因此想起有位雲南的女詩友提出要跟他學畫畫,結果被拉黑的趣事。又想到鄭波創辦雜誌時,那麽多封面明星,如花美眷,百媚千嬌。通過他的平臺,打造了多少藝人,身邊美女如雲,他都能做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也因此被人戲稱為“鎮波”,說他坐懷不亂,都對美女產生抗體了。

鄭波這種磊落的性格,與我所感知的那個鄭波是相同的,重疊的。也許是職業的原因,藝術家都有壹雙善於發現美的眼睛。看待世界的角度,與常人不同。因此,有幸出現他朋友圈中的美人,出鏡原因並非其本人有驚為天人的美貌,而多半是因為她佩戴的獨特的飾品。

鄭波的個性並非耽於風月,生性纏綿之人,給女性感覺也是人格偉岸,可望而不可即。我為有他這樣的朋友而感到高興,我欣賞他對專業的熱愛,欣賞他對藝術勇追無盡的追求!更欣賞他走山路,串陋巷,深入到連4G網都沒有的深山之中,去探訪那些住在吊腳樓和古民居中的苗人們。

鄭波有壹顆高貴潔雅的靈魂,這造成了他作品的不可復制性,有壹種獨壹無二的美。他在《壹個苗族縣長助理的繪畫養分與苗繡敬畏》壹文曾經寫到:“2016年9月,我有幸來到臺江掛職。這對我來說是無比的榮幸。壹直深愛和癡迷的民族文化,總是如壹雙巨大的魔手,將我拽入其中,並為之沈醉。特別是豐富多彩的苗族圖案,其中所隱藏的歷史悠久,厚重而博大神秘的密碼信息,讓妳沈浸下去就欲罷不能,她猶如壹座巨大的營養池讓我如醉如癡。記得是從九十年代,我就從簡單的喜歡和好奇而愛上苗繡,那些神奇得讓我心生敬畏和膜拜的刺繡技藝和圖案,不知不覺中就對我的繪畫,設計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也可以講是滋養吧!”

還有娟子采訪他,寫出的那篇《用生命作畫的人》,也用娓娓道來的筆鋒,闡述了鄭波對藝術的熾熱,對古老苗繡的追求。我從這些文字中,再次確定鄭波是壹位真正的藝術家,壹位用靈魂進行創作的藝術家!

2021年7月25號,我看到鄭波先生的第壹屆學生小胡分享的朋友圈。他分享的是他與師弟壹起被“如師如父”的鄭波帶到老藝術家陳紅旗教授家學藝的視頻。晚上的時候,收到鄭波發來的信息:說那位80後購買他的作品,已經全部用時尚現代的雙框模式裝裱了,只等打專門的木制運輸箱,就能進行托運了。

雲南保山陳總和上海張總正在各自籌備鄭波藝術工作室。我正糾結作品怎麽托運過去,想起故城“綠康農莊”的工作室掛牌時,故城縣的王書記講到鄭波工作室時,由於鄭波教授本人沒有到場,因此提到鄭波的時候,只能由我接過話茬打圓場說:鄭波是位優秀的,有自己獨特標簽的藝術家,教授,他是貴州省的省管專家,也是壹個用靈魂創作的藝術家,他的所有的作品具有獨壹無二的美。尤其是鄭波畫的繡念系列,是他從苗繡中獲得啟發,創作而成。

鄭波的朋友圈裏發的視頻,都是他走街串巷,不顧辛勞,拍攝的關於苗繡的壹手資料。鄭波癡迷苗繡,壹方水土養壹方人,苗繡中,凝結著苗族人民千年文化積澱。尤其貴州苗族服飾圖案的文化內涵博大精深,底蘊厚重,更是承載中華遠古文化的活化石。

鄭波是貴州人,生於斯長於斯的他,對苗繡有深深的沈迷。受此山川滋養,他的繪畫和設計也都受益於此!從民族刺繡圖案中獲得給養,結合現代繪畫時尚理念,自成壹家。

說起苗繡,還有壹樁趣事。有壹次,聽說外地有壹座古墓中出土了壹件苗繡的衣服,被壹位臺灣藏家以二十萬的價格拍走。當地人知道他對苗繡的熱愛,特意在藏家取貨之前,打電話通知他來觀摩。鄭波接報後,為有這樣壹個難得的學習機會而欣喜若狂,特意坐高鐵呼嘯而去,只為實地觀摩壹下實物拍照學習。為紀念這段經歷,他特意寫了壹篇文章。我有幸讀到,深深為他這種精益求精的精神而感動。

如今,和鄭波相識日久,看到他對待藝術這種精益求精的精神。更加確定他是在用靈魂創作,這種精益求精的精神,也必然會形成鄭波夢寐以求的,那種真正屬於自己的獨特個性風格。假以時日,我相信他必然橫空出世,成為當今畫壇帶有自己旗幟鮮明特色的民族藝術家。

作者簡介:

王宏,筆名:思萌。大學本科。資深媒體人,企業策劃,服務三農。愛好文化藝術,收藏,集郵。人生信條: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最喜歡:真誠相待,信守諾言。畢生的追求:擁有自己的事業。84年至95年,發表詩歌830首。並出版有詩集《風箏》《幽夢》《低語》;散文29篇。99年擔任中國文聯出版的《世紀風》副主編,發行部主任。同年創辦藥都文苑。做過總編,記者,組織全國大型會議交流活動:教育,文化藝術,醫學,各界活動36次。現任北京立誌國際影業有限公司董事長、《新時代黨建》雜誌社副社長、中國視頻傳播網運營總監、《城市檔案》雜誌運營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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