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1892年8月出生於舊東京小石川區的壹個老武士家庭,他本人也算是聰明好學的典範。山口多文於1909考入江田島海軍軍官學校,成為江田島第40名學員。當時在江田島海軍軍官學校,山口是學習高手,在四十名學員中排名第二,絕對是尖子生之壹。不過山口那津男在江田島水師學堂最出名的不是他的成績,而是他出色的劍術,而且是當時江田島第壹劍客。
如果說還有壹個比較出名的特征的話,那大概就是他有著驚人的好胃口,應該是當今頂級的吃貨了——這是因為山口那津男對多聞的胃口真的很好。江田島海軍軍官學校的食物很棒,菜單上的食物數不勝數,唯獨山口的味道更濃。他的好胃口壹直持續到他成為海軍將軍。每次在聯合艦隊旗艦戰列艦上用餐,他總是抱怨食物好吃但量太少,這讓山本五十六不得不為山口多準備壹餐。
從江田島海軍軍官學校畢業後,山口作為海軍中尉再次學習。他這次學了什麽?去海軍炮兵學校和水雷學校深造。在日軍中,‘水雷’就是‘魚雷’的意思,也就是說山口和南允中壹樣,在指揮航母之前,其實是日本海軍的魚雷專家,而不是航空戰專家。1918壹戰結束沒多久,山口多文就去了水雷學校高級部深造,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魚雷專家,研究潛艇武器。
這段經歷對山口的人氣影響很大。他將在未來很長壹段時間內擔任與魚雷和驅逐艦相關的職務。比如他曾經擔任過日本第壹礦山隊的參謀。而他成為航空支持者則是另壹回事,因為他曾經在1921進入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深造,在1934到1936擔任日本駐美大使館武官。在此期間,他接觸到了航空母艦和航空戰理論。因此,與有點像鴨子的納雲·鐘毅相比,山口聽到了更多關於航空母艦的消息。
如果要說山口多聞的能力?那麽這個問題要客觀看待。首先,我們不得不承認,相對於那雲鐘毅,山口對航空戰有更好的理解,這與他曾在美國留學並在美國擔任武官有關。也是因為山本五十六在美國當武官的經歷,他對航空戰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包括偷襲珍珠港的計劃,其實和山本五十六在美國看過的壹本名為《太平洋大戰爭》的小說有關。據說山本五十六和山口因為都在美國擔任武官而成為朋友。
山口的進取精神和認真態度是毋庸置疑的。他在1940成為日本第二航空隊的指揮官後,對下屬要求非常嚴格,讓他的艦載航空兵每天進行高強度的訓練。這種訓練加強了第二航空隊的艦載機航空兵素質,對以後的作戰大有裨益。他本人是壹個非常嚴厲的指揮官,但他對下屬的態度並不像大多數將軍那樣傲慢,而是壹個非常平易近人的上級,這為他贏得了良好的聲譽。
另壹方面,山口也是日本海軍中有先見之明的將軍。他曾建議航母不要孤立作戰,要和戰列艦壹起作戰。他的理由是,此舉可以加強航母的防空火力,為航母提供更加健全和強大的防空火力屏障。其實這個建議非常正確,但是因為日本海軍的戰列艦派強烈反對,山口的建議被放棄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山口的判斷非常正確,因為美國海軍後來就是這樣為航母提供保護的。
從這些我們不難判斷,山口多文確實在很多方面都很優秀。如果單純從能力的角度考慮,乍壹看,似乎並不比南允中差多少。然而,在1941的第壹航空艦隊司令爭奪戰中,山口沒有成功當選,同樣有著不俗能力的小澤健三郎也沒有成功當選,最終當選為艦隊派核心人物那雲忠誌。(艦隊派指反對海軍條約,主張對英美強硬的派系。)壹般認為這是南允中資歷比山口深厚的原因,那麽事實是怎樣的呢?
不可否認,山口落選確實有資格。那雲忠誌是江田島海軍軍官學校的第36屆學生,同樣有能力擔任第壹航空艦隊司令的小澤壹郎是江田島海軍軍官學校的第37屆學生,山口信義是江田島海軍軍官學校的第40屆學生。考慮到日本海軍有論資排輩的習慣,如果山口擔任第壹航空艦隊司令,勢必會引起很多海軍將領的不滿,甚至山本五十六也要讓多位海軍將領退休。顯然這是不可取的,所以最終,我選擇了資歷最深的南允中。
當然,另壹方面,南允中自己的經驗也是足夠的。與山口多文和小澤三郎太不同,那雲鐘毅本人是壹名艦隊司令,並先後擔任過1水雷隊、第8隊和第3隊的指揮官,而且他在海軍指揮等方面非常擅長。另壹方面,南允中曾於1927至1929在海軍大學擔任教官,於1931至1932在海軍軍部擔任壹等二課課長,於1940擔任日本海軍大學校長。這種豐富的人事履歷讓南允中非常適合處理海軍內部復雜的派系紛爭,而山口卻不太適合處理這些。(值得壹提的是,南允中是艦隊派的核心人物,聯合南允中對山本五十六有好處。)
另壹方面,山口的性格其實遠不如南允中穩重。雖然南允中和山口都不是航空特工,沒有指揮航母前的實際指揮經驗,但在艦隊指揮方面,南允中比山口要懂行得多,這就決定了南允中的性格要比山口沈穩得多。山口的性格太激進了。例如,在偷襲珍珠港之前,考慮到山口久聞其名的第二航空隊的龍飛號和蒼龍號航母,很難跟上艦隊的行動。山口說:“如果妳不能參加這次行動,妳會羞於面對妳的下屬。襲擊過後妳可以離開我。壹點關系都沒有!”
不難看出,山口那津男的性格有時過於情緒化,在冷靜沈著方面比南雲鐘毅差。珍珠港事件時,第壹航空艦隊所有艦艇都在緊急加油,但山口仍主張發動第三波空襲,可見壹斑。這是在賭艦隊能否平安歸來。更有甚者,在中途島海戰中,第壹航空艦隊三艘航母中彈起火後,山口聽說他放棄回收無處降落的艦載機,帶著龍飛號航母單艦突襲美軍航母艦隊。我們很難判斷山口聽到這麽多是什麽心情。也許他是為了給日本海軍留點面子,他確實給了美國“約克城”號航母沈重的壹擊,但代價是“龍飛”號航母沈沒,完成了美國海軍在這場戰爭中的大滿貫。
其實山本五十六作為山口的朋友,早就知道山口的性格。珍珠港事件後,山口還提出了很多瘋狂的計劃,比如派航母轟炸美國,或者登陸美國。這些計劃可以作為山口性格缺陷的證據。山本五十六沒有選擇山口擔任第壹航空艦隊司令,可能是他有山口的性格因素。龍飛號的沈沒和山口的死亡也是他的個性造成的。這樣看來,恐怕山口真的不是第壹航空艦隊的最佳人選。
參考資料:提督,死在山口的中將,來查男的少將。
“燕提督山口已多有耳聞”
《旭日東升:日本海軍航空兵的崛起》
中途島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