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阿姨說沒錢,阿姨就說:“我不信。妳肯定還有錢。”阿珍似乎成了他取之不盡的金庫。其實“他的月薪是我的好幾倍。”阿姨說。
賭博會使人失去人性,簡堅信這句話。阿光不再顧及家人,還到處向親戚朋友借錢,借不到就騙,甚至放高息取錢。
當他的妹妹生病住院時,他跑到病床前要錢。父親去世的時候,他偷偷拿了幾千塊錢去包裝。“以前經常來往的戰友和老鄉,現在都不願意理他了。”
賭了幾年,不知道阿光欠了多少債,經常和別人見面討債。有壹次,醫院的壹個醫生告訴阿珍,有幾個人拿著刀來找阿光要錢。為了安全起見,他建議阿光不要出門。簡壹氣之下和收債人吵了起來。“有本事妳可以找他要錢。在這裏幹嗎?妳不走,我就報警!”
但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威脅阿珍:“警告妳不要鬧事,不然我打妳!”“還有壹次,其他幾個債主找到醫院,和阿光打了起來,毫不留情。
“他有信用卡,透支額度遠遠超過銀行規定的額度。銀行看他壹直不想還,現在準備起訴他。”阿光不是每賭都輸,只是贏的幾率太小,贏的錢遠不及他付出的十分之壹。大媽說:“他贏了錢,想到的肯定不是還錢,而是拿去請豬狗朋友吃喝。”
家裏的彩電、音響成了阿光賭博的“受害者”。大媽氣憤地說:“他事先連招呼都沒跟我打,就打車走了。”家裏沒有家具和電器可賣,阿光又開始考慮房子了。去年他給兒子打了電話,但不是良心發現。而是讓兒子把房子拿出來抵押。“妳不救我,我就替妳去死!”阿光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