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包公在委員會的位置上時間不長,所以他沒能展示他的才能。至於迪堡報的消息,關心包公的人還是要說,“朝廷從此多事。”唉!包公是壹個嚴厲而正直的大臣,拒絕彎腰取悅他人和隨大流,所以他肯定不會被這個多事之秋所喜歡。而他的忠誠和真誠,對於民族宗族社會的永恒事業可以說是高瞻遠矚,但沒有顯赫的政績,是不可能被所有人理解的。
包公原本在城外的香花墩有壹座祠堂。根據傳說,這是包公學習的地方。然而,在粵越戰爭之後,此地被徹底摧毀,成為壹片焦土。光緒壬午年(1882),洪章因喪回老家。我路過祠堂舊址,打算重修,便委托同鄉張負責。第二年年底,選擇吉日動工,歷時五個月完工,耗資2820銀。
現在祠堂建好了,我在壹篇作文裏記錄了:古人說村裏長輩去世,會在鄉界祭祀。像包公的崇高品格,耿介的節操,整個世界都被神化了,他的精神和氣度,在村民、野長老、婦孺的口中,都可以描述出來。包公的紀念無處不在,哪裏還需要祠堂?洪章,我之所以壹直關註這件事,就是想讓我們國家的人都去祭奠包公的祠堂,大家都能有“止於山頂,止於現場”的想法而且想著當部長的難處,作為晚輩的我仰視祖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不禁落淚。
三月,秀才沈嘉、名光祿大夫、太傅太子、文華堂大學士、直隸總督、北洋貿易大臣、壹等蘇壹波、後市秀才李鴻章等在天津節度使署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