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前兩句“湘江二月春水平,望月風夜行。”渲染了壹幅美麗宜人的湘江春夜畫卷。從長沙回道州,本來是逆流,河水漲了,作者說“宜夜行”。正因為實際情況不方便航行,所以需要努力和樂觀。這兩句形容二月的湘江之夜平和而美好,“春級”形容江面的開闊,“和風”形容春風的溫暖,“滿月”形容月色的清澈。這首詩充滿樂觀,深得民歌精髓。
“唱歌時要過平陽,侍衛問姓名。”詩人在詩中寫的兩句話,是壹次乘船旅行中發生的事情:當船槳伴著歌聲和驅趕的節拍劃到平陽守備(衡陽以南)附近時,突然傳來壹聲起哄,打斷了船歌:原來是守備官在起哄點名。在這樣壹個美好而富有詩意的夜晚,壹個“守衛”半路“陣亡”,毀了風景。我應該聽到月下的鳥鳴和遠處村莊的狗叫聲,那是詩意的。前人壹直是這樣寫的,但這首詩打破了前人的刻板印象,開辟了新的境界。“警衛員互問姓名”,這個普通的細節散發著濃濃的時代生活氣息。
大歷(唐代宗元年,766-779)時期,天下並不像“九州路上無虎,長途跋涉非良辰吉日”那樣太平。袁捷在《州經之亂》(盜墓之行)後做了道州刺史。在江邊的月光下航行,遇到關卡和起哄,破壞了境界的和諧,體現了那個時代的特征。其次,這個情節也寫出了夜航途中的異樣感受。寂靜的夜裏,警衛傳來的喊聲並沒有讓當時的行人感到意外,反而給了他們安全感。當這艘船被釋放時,它結束了壹段旅程,開始了壹段新的旅程,乘客和船夫會感到既擔心又高興。可見最後兩句不僅含義豐富,而且清新。這是袁捷這首詩的獨特之處。
這樣的詩是即興的,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但敢於把前所未有的場景放進詩歌裏,是需要勇氣去創新的。像任何創作壹樣,詩歌總是需要新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