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貴族成年男子的休閑活動反映了庸俗和墮落的趣味:
賈政是賈家唯壹的漢字字輩,他的時間都花在和食客相公看書或下棋上。除了玩女人,謝佳還喜歡收集古董——扇子;而賈敬只燒丹煉汞,連家都不回。
在這種家族文化的指導下,玉女壹代就更不研究了:賈珍總是樂此不疲,賈璉急於補缺,寶玉喜歡和別人廝混,是典型的有錢人和閑人壹派。這些富家子弟嬌生慣養的生活環境,缺少了詩、書、禮、樂的熏陶和約束,他們漸漸走上了不歸路,無論今天明天。這就是冷子興說的:“沒有打算畫畫的人。”
除了這些姓賈的男人,還應該加上薛蟠這個傻逼。賈的紈絝習氣,使他比以前壞了十倍。他今天鬥酒,明天看花,甚至賭博嫖娼。這種行為大多有賈珍作為壹家之主,用腦袋亂搞。
而寶玉在這些兒子中有點格格不入。
他畢竟有些氣場,聰明博學,心思細膩,都在族男之上:寶玉看些閑書,不是鄭公公說的浪蕩子,但也不求官運。在大觀園裏,寶玉試著查量,充分顯示了他的聰明才智。
有壹次,馮紫英請寶玉、薛蟠、將軍馮唐之子、賈家世交和戲曲家喝酒。因寶玉人品出眾,又下了壹道新令,使酒席有了學問的味道:要把“悲、哀、喜、樂”四個字拿出來給女兒聽,又因這四個字,酒面要唱清新時尚的歌,酒底要借。
又呆又笨的薛蟠很難為了女兒的歡愉哼哼而把自己庸俗庸俗的出身展現給大家,而寶玉的紅豆屈是除了芙蓉女兒之外最深刻最婉約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