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在庫爾斯克會戰前夕重新出現時,他成了壹名老兵中士——在之前的冬季戰爭中,他從死去的蘇軍士兵身上拿走了迷彩服和氈靴,這是他求生的過渡——那個在第壹次戰鬥中投靠在哥哥羽翼下的男孩已經是過去式了。他沒有因為環境不好而轉而“相信”祖國壹定會贏;也沒有變成約翰·托蘭歷史著作中描述的那種“嚇新兵,毫無感情地射殺所有敵軍的職業軍人”。在第壹集裏,射殺猶太小女孩的帝國安全局突擊隊隊長因為失算而被殺。他理所當然地認為,弗裏德海姆還是那個男孩,但他憑借懦夫的直覺,幾乎熬過了整個戰爭。有了他,安全部門的旅長就掌握了“檔案”和被困在取環營的哥哥的命運,可以用巴普諾夫的方法把他訓練成壹雙帶槍的手。除了維克多所聽到和看到的,不知道弗裏德海姆在旅長的威脅下被迫獵殺了多少“兔子”。據知,這位旅長對人性的理解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深刻,所以最後他以壹種緩慢而痛苦的方式死去。殺死猶太護士後,夏洛特只是幻想自己能得救。在奧勒爾郊區的坦克雷過了壹夜後,威廉成了壹個完全的幸存者。格裏塔在獄中被動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維克多沒有成為第壹代以色列人所說的“小牛”,但他所遭受的苦難已經超出了他的負荷。只有弗裏德海姆自己選擇了:為了生存而贖罪。於是他如釋重負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