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來說:
錢鐘書《管子錐子》第四卷第1433頁:
按鄭(此案指鄭的《半雨樓鈔》)的說法,“不做無益之事,何以享有限度之人生”?似乎是陶弘景《論書》中的壹個錯誤,與卷四十六(案指全)開頭及七首“齊與”並不相同。所以,越喜歡越沈迷。《陳師道後山詩集》卷十二《法明高軒題畫集》:“晚識書畫,實有裨益,可惜歲月不多”,即以張裕代之;賈思道是個好藏家,他的廳堂叫“月升”,《說奇》卷十二采用賈的雜註叫“月升鈔堂”,也是這個說法。但董其昌《榮泰詩集·摹仿李應秋寒山圖序》卷四說:“若誤春石,比官情薄,不得不畫道之助。“悲憫古往今來,只敢獨信,不能對俗人說”;早期的主名錯誤。李寶玉《七種易系列》以“無益有益書上詩”為序,亦誤為陶語。鄭的失實陳述是真實的。項鴻祚的《易雲詞》第三稿,序言是:“呵呵!不做沒用的事,何必送壹條有極限的命!場景變了,習慣不會變”;把收藏字畫改成寫字寫章,容易從“快感”變成“不屑”,意味著更多的悲傷。
這句話的解釋是:
生活中要做壹些自己喜歡的和工作關系不大的事情,培養其他愛好,讓生活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