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師從李、、羅、學習繪畫，後從事中西美術史和博物館學研究。1956年調入故宮博物院負責展覽工作。1984年10月至6月任故宮博物院副院長。1997退役。
專攻藝術文物和藝術史十余年。研究領域較廣，以玉器、金銀、玻璃、琺瑯、清代院畫等專題研究為主。他的作品涉及雕塑、清代庭院繪畫、玉器、玻璃器皿、金銀器、搪瓷和鼻煙壺。
主持過玉石首飾大佛、觀音、玉石蓬萊仙境、珍貴寶石的鑒定評估工作。
1980後出訪前蘇聯、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古巴、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德國、澳大利亞、日本、新加坡、香港及臺灣省或出席國際會議、研討會。近年來，根據需要，研究重點轉向古玉和玉文化，取得了重要進展。發表論文數十篇，出版《古玉集》，主編《中國美術全集·玉》、《中國玉全集》。
他仍然從事科學研究。近期的課題有《清代工藝美術史》、《中國玉器文化史》(與美國瞿誌仁先生合作)，主編《中國金銀器、玻璃器皿、搪瓷器皿全集》(***6卷)、《中國玉器全集補編》(**6卷)。
現為中國博物館學會副理事長，北京市人民政府專家顧問團顧問，北京大學考古系玉器研究生導師，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中國文物學會副理事長，玉器研究會會長，中國寶玉石協會顧問， 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名譽顧問、香港徐藝術館顧問、新加坡收藏家協會海外高級顧問、新加坡國立大學中國文物館顧問、國際博物館協會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