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早上7點出門,淩晨1點進去,除了開車,吃飯,上廁所,其余時間要麽是蓋章,要麽是翻頁,要麽是查漏補缺。四個人,從早上精神飽滿到晚上葛優癱瘓,眼神從激烈困倦到迷離散亂。
早上蘸點郵票油,蓋章,印章清晰,聲音清脆響亮,像跳擦,跳擦...夜晚,海豹模糊得無法直視,聲音單調得仿佛在說,我好累,我好累...
中午第壹個抗議的是腳,腳底都腫了。我真的想坐下來。但是坐了幾分鐘就覺得進度慢了,還站著跺腳。
下午的時候,我的背開始挑戰,於是我挺直了背,後仰了頭,舉起了胳膊,做了幾個動作來緩解。
晚上老腰疼,深呼吸,握拳,手指相對,從左到右扭幾下腰,看著任務重。四個人加油再戰!
時間緊,任務重。我的聲音著火了,天在下雨。中午路過麥當勞,吃了壹個久違的甜筒。濃濃的甜味和涼意給喉嚨帶來壹絲涼意。
晚上,我第壹次想喝酒。在網上買了壹堆飲料提神,喝了壹瓶活力森林。感覺沒有傳說中那麽好吃,但酸梅湯還是恢復了壹些活力。
在回家的路上,袁琪森林開始真正發揮它的作用,我的肚子脹得像鼓壹樣。好像就是靠著這股力量,我的眼睛裏充滿了關註,在暴雨中平穩的行駛了壹個小時,安全到家。
早上6點,在生物鐘的作用下起床,感覺全身酸痛,眼皮腫了,手也腫了,腳在地上也酸了,上完廁所就想躺壹會兒。門外傳來鄰居送孩子上學的聲音,“路上註意安全,慢慢騎,到了打電話,別光顧著騎車,穿上雨衣,別淋濕了。”
我心想,10多公裏。下雨天,我還是讓初三的孩子騎車40多分鐘去上學。我不寵他們,我不安排他們,我再等壹天。我能做到嗎?
不眠不休,撕掉肚臍和腰上的膏藥,起床洗漱,做早飯,叫寶寶起床吃飯,今天限號,出門打傘坐公交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