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去打雀,也砸了,壹簾花影。漫不經心地試上春妝,想起她纖巧的玉手縫,天熏香爐早就涼了。悲傷的方向是什麽?但奇怪的是,新來的人都病了。以前是沈腰,現在是太陽穴。我怎麽會在邊境附近?
重省。別哭,羅毅還凝著呢。我想她壹定是厭倦了我,而我也懶得起床,只要我借口說我喝醉了。雁翅不來,馬蹄輕留,門已關。站著空,整天靠著,日子漫長而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