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北屋是原來的陳列室。中間是郭沫若的客廳。沙發是馬蹄形的。鋼琴前的單人沙發,是郭沫若接待外國友人時慣用的椅子。主人和客人在他的左手邊,正中間。他聽力不好,助聽器只能戴在左耳上有部分功能,只好打破先放右的慣例。沙發背後的背景是中國著名的山水大師傅抱石的名作,描寫了郭沫若詩意地遊九龍深。在這幅風景畫下面,主人展示了壹組他喜歡的石頭,有著自然的形狀和魅力。郭沫若曾在壹首詩中說:“我也愛石頭人,我愛石頭有堅定的本性。即使被磨,以色列也會活在壹個圈子裏。”客廳東面與郭沫若辦公室相連。壹排書櫃依西墻而列,書櫃上方橫掛著毛澤東的《西江月·井岡山》原作。對面是中堂,於立群的隸書,記錄了毛澤東的詞《沁園春·雪》。南窗下有兩張面對面的桌子。主人壹般用東邊的。黑色膠木墨盒,北京牌藍色
黑色墨水,普通高檔文具...正是用這些普通的文具,郭沫若完成了《蘭亭序》、《李白與杜甫》、《出土文物23件》、《東風第壹枝》和他死後的最後壹部英譯本的真偽之辯。辦公室東側的小門通向臥室。這是東翼。伯納烏的《二十四史》配上棕色的拉伸床和綠色的格子床單,讓小屋看起來簡單而安靜。
前北房和後蓋房之間有壹個南北窄東西長的小院。郭沫若夫婦每年都在這裏種瓜種豆。絲瓜和苦瓜就不用說了,可以自給自足,也不能忘了種壹兩個蛇瓜。看起來像蛇的水果最能引起客人的興趣。書架對面,後蓋房中間是於立群的辦公室,郭沫若經常和夫人在這裏寫文章、讀帖子。三面墻以其出色的書法相得益彰。左邊是夫人小封屏;右邊是郭沫若夫婦合作的青銅器拓片題詞;正面是郭沫若的草書《武則天頌》,流露出書法家慷慨灑脫的氣質,習慣為古人寫翻案文章。垂花門外的花園裏,又是另壹番景象。壹對石獅子正在綠地上玩耍。正是因為他們的主人不拘壹格,所以他們不站在門外顯示實力,而是蹲在草地上輕松活潑。離石獅很遠的地方是懸花門前的兩個不成對的銅鈴,壹個在左邊,壹個在右邊,伴隨著門前的兩株古柏。稍高壹點的是明末天順丁醜年鑄造的;另壹個是乾隆甲子年鑄造的。都是郭沫若的收藏。
壹尊郭沫若銅像悠閑地坐在壹棵枝葉繁茂的銀杏樹下。它穿越時空,留下壹個文化先鋒的姿態:它好像在沈思,又好像在和來的朋友交流。
郭沫若是壹個熱愛花草樹木,親近自然的人。自從他成為這個院子的主人後,最大的變化就是花草樹木逐年增多。
庭院裏最好的季節是春天的四五月和秋天的十月。春天,庭院的色彩不斷變化,百花爭艷,每壹朵都成了壹種天氣:黃色的連翹、粉色的西府海棠、猩紅色的硬核海棠、婀娜多姿的牡丹、芍藥,尤其是漫山遍野的二月蘭,每年都生長綻放著淡淡的紫色。這種野花不僅漂亮,而且芳香。每年春天,它們都是郭沫若家的大量時令野菜。
秋天的顏色不在於花,而在於葉。全院十棵銀杏樹在秋日的陽光下壹片金黃,像十只金孔雀展開華麗的尾巴。銀杏是郭沫若最喜歡的樹。它們是中國的特產,是唯壹幸存的遠古生物的遺跡。郭沫若稱它們為“中國人文的活紀念塔”,這也許是對歷史有特殊嗜好的詩人特別喜歡的壹個原因。銀杏的樹幹挺拔強壯,獨立公正。夏天,茂密的樹葉像綠色的羽扇,給人帶來涼爽。它的葉子幹凈漂亮,卻沒有能引起人們註意的花,甚至人們從未觀察過它的出芽和授粉過程。春去秋至日,雌枝無聲地送來壹簇簇圓圓的銀杏,然後和雄枝壹起,把綠冠變得金碧輝煌,給收獲的季節增添了壹份神聖而隆重的氣氛。
如今,這裏也是中國郭沫若研究會所在地和郭沫若中國歷史獎常設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