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馬汀來自德文郡,威爾·查平來自蓋伊·巴裏曼,他在南安普敦度過了童年(後來搬到了肯特郡),約翰尼·巴克蘭來自北威爾士。他們於20世紀90年代中期在倫敦學院相遇,並很快成為朋友。克裏斯和約翰尼開始壹起寫歌。蓋伊壹聽到這種音樂就愛上了它,並作為貝斯手加入了它。威爾甚至從吉他手變成了鼓手。四人對音樂的熱愛,讓他們壹路堅持自己的理想。那時候他們幾乎每天晚上都練團:“我們以前在衛生間、地下室甚至公園裏練團,能想到的地方幾乎都去過。”克裏斯笑了;約翰尼補充道:“我們壹直堅持我們必須成功的信念。從我遇到克裏斯的那壹刻起,我就知道我們會壹路向前,做出壹些成績。”
他們錄制了壹張發行僅500張的四軌EP,幫助他們獲得了參加Forward 1998曼徹斯特音樂節的資格。他們的表演引起了西蒙·威廉姆斯的極大關註,他們立即簽下了他們,並在他兇猛的熊貓標簽下表演了單曲《兄弟姐妹》。這首單曲也幫他們拿到了Parlophone的合約。但即使酷玩樂隊與唱片公司有約,他們仍然保持著高度的音樂自主權,他們喜歡控制壹切。除了合拍專輯,他們從音樂視頻到藝術設計都要插手,連《降落傘降落傘》的專輯封面都是自己拍的。而且即使受到多方強烈邀請,酷玩樂隊的單曲也沒有壹首被用作廣告歌曲,他們也不會讓自己的歌曲收錄到電影的原聲帶中。
威爾說:“這代表了正宗和100%的酷玩樂隊。我們應該對作品的每壹個部分都有完全的掌控,這樣才能真正的展現自我和音樂風格。這就是為什麽我們要介入錄音、音樂視頻、美術設計等各種雜事。雖然有些人給了我們壹些極好的建議,但我們天生不是壹個聽話的樂隊。”
酷玩樂隊的第二張專輯《熱血上頭》的發行也在成員們的“操控”下被迫推遲。他們再次使用了《降落傘》專輯的原始成員——混音和制作夥伴肯·尼爾森和計算機工程師馬克·菲塞恩。
專輯從2001準備到10,錄制在聖誕節前後完成。完工時,每個人都歡呼起來。然而,團員們並不十分高興。約翰尼回憶說:“我們都覺得它太軟了。雖然聽起來很舒服,但進壹步聽下去,我們都覺得不對勁。”當然,匆匆忙忙,隨便做也可以是壹張馬虎而自欺欺人的專輯;但幸運的是,我們沒有那樣做。現在,我們可以帶著壹堆好歌開始為期兩年的巡演了。"
克裏斯承認:“我們有點挑剔。之前的成品其實還不錯,但還不夠好,於是我們和Ken和Mark壹起回到了利物浦,那個我們錄制上壹張專輯的小錄音室。《日光》、《耳語者》和《科學家》兩周後問世,並很快錄制了聲音,所以我們相當興奮。我感覺好像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任何我喜歡的音樂。我們不需要聲學儀器或嘈雜的搖滾。我們不必抗拒任何現狀。我們多次拜訪伊恩·麥卡洛赫,他總是說:試試這個,試試那個,太棒了!”
雖然新專輯仍然像酷玩樂隊壹樣酷,但比上壹張更豐富,包含了更多快節奏和電子元素。克裏斯說:“上壹張專輯顧忌較多,明顯感覺到很多不安全感,所以也有所保留。經歷了很多人生旅途,遇見了很多人,現在的我們更成熟了;音樂也是如此。在過去的兩年裏,我們聽了許多音樂家的作品,如邦尼門、治愈、PJ·哈維、尼克·凱夫、新秩序等等。,並像海綿壹樣從四面八方吸收了音樂的精華,最終我們整裝待發在這張專輯裏。現在我們開始音樂的時候並沒有感到擔心或者不安全,而是完全有信心。”
2002年2月,在錄音工作的間隙,克裏斯去了海地和多米尼加共和國參加壹個支持改變世界貿易條件的活動。這是壹次緊張而疲憊的旅行。經過漫長而艱苦的旅程,他遇到了許多勤勞但貧窮的農場工人。但他們應得的收入卻被世界咖啡市場和美國低價大米進口政策的合力盤剝,所以克裏斯是公平的。蓋伊說:“任何取得這樣成就的人都有這樣的社會責任。很多人通過電視和報紙關心我們說的每壹句話,買我們的CD,詳細閱讀內頁。這是壹個難得的讓人民了解相關問題的渠道。對我們來說,只是壹點點努力。只要我們真的能幫助人,為什麽不呢?”
談專輯的走向,基本都是以個人情感為主。克裏斯說:“我們是帶著‘每壹天都可能是盡頭’的感覺來制作這張專輯的,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暢所欲言,盡力而為。我們努力去實現,努力去過精彩的每壹天,就像努力去抓住每壹個機會去物盡其用,因為機會總是來得如此不可思議。這種想法充斥著樂團和我們每個人的日常生活。當然專輯也會提到壹些男女感情的問題,因為生活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