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狗朝他們跑過來,突然沒了聲音;狗跑了,又傳來了它們清晰的叫聲。
這就是高原上的珍奇動物旱獺。
公司明確規定,任何人都不能碰土撥鼠,不能用它的皮,不能吃它的肉,因為它是鼠疫的源頭!
據老兵介紹,旱獺是青藏高原特有的動物。它們的長瓜光滑圓潤,叫聲就像往池子裏扔石頭,發出特別輕脆的聲音,傳得很遠很遠。
土撥鼠臉圓圓的,眼睛突然伸出來,骨頭高高的;眼眶中間寬闊平坦,全身各部位肌腱發達有力;體毛短而粗,顏色會因季節和年齡而變化為棕色、黃色和灰色。
旱獺喜歡夏天,溫暖的天氣對它們的脾氣很好。雖然毛絨絨的,但是怕冷怕熱。當冬天來臨的時候,他們再也看不到它了。它們冬眠了,要睡三個月甚至六個月。
當天氣轉暖,山青水綠的時候,妳會突然聽到它們特有的清脆叫聲,醒來。
這時,他們開始挖掘。它們在巖石斜坡、峽谷和灌木叢下築巢。這些隧道又深又復雜。大量被推出洞外的沙石堆積在洞口附近,形成土撥鼠丘。
我們公司前面的小峰蜿蜒曲折,高約100米,是晨練的必經之地。沿著山坡,土撥鼠在上面挖了無數個洞穴,挖出來的土在洞穴前堆成小山,遠遠看去像是無數個單個的碉堡。
旱獺大多在白天活動,也許是因為熱愛運動,它們吃得很多;每天它都不停的吃,更喜歡雨後帶露水的草地。
因為吃的多,所以渾身又肥又圓,特別可愛。
雖然很胖,但是土撥鼠能活20多年,在動物中算是長壽了。而且特別耐饑耐渴,就像我們這些生活在高原上的人,不喜歡喝水,只喜歡喝湯。
土撥鼠大多群居,由於脂肪含量高,所以又矮又粗。小的大約有壹英尺長,成年的可以長到兩英尺多。沒有脖子和短尾巴,頭上幾乎沒有耳朵;大門牙露在口外,上唇有缺口,使壹對上下門牙露在唇外;當地人叫它土撥鼠兒子和哈拉。如果妳形容這個人又矮又胖,就叫他土撥鼠。
於是,沒過幾天,我們公司就有幾個人因為體型肥胖,有了和這些土撥鼠壹樣“光榮”的外號。
旱獺全身都是寶,肉可食用,鮮嫩細膩;可入藥,內服治療,外用治療燒傷;還可以加工成高級化妝品,具有潤膚護膚的作用。
旱獺皮質極好,絨毛厚,堅實耐磨,顏色鮮艷。當它們被用來制作毛皮時,它們具有很高的技術價值。
也許正因為如此,人們曾經獵殺它們,用它們的皮毛制作大衣和毛皮大衣,這需要數百只土撥鼠的生命。
由於人們的肆意殺戮,他們壹度幾乎不見蹤影。
這壹刻,土撥鼠的命運神奇地改變了。
先是壹個村有瘟疫,壹時間壹個村,壹個村接著壹個村,相繼被傳染。傳染速度極快。當時還沒有治療鼠疫的特效藥。壹旦人們感染了鼠疫,他們就會死亡。
如果壹個人感染了鼠疫,整個村子都會被感染。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壹個村子裏的人都會死掉,變成壹個無人居住的村子。
多數患者開始時畏寒發熱,繼而頭痛、面紅、四肢酸痛、紅腫疼痛、嘔血、便血、尿血、咳嗽反息,然後昏迷不醒,全身紫紅色,唇、舌發黑,甚至腋窩、胯部有硬塊。
看著病人痛苦掙紮的慘狀,活著的人都無比恐怖。他們在感染區周圍設置了鐵絲網,不允許任何人出來。如果他們出來,就會被殺死。
染上瘟疫的人,他們的房屋和個人物品都被燒成灰燼。
當我們追查傳染源時,發現有人吃了旱獺肉。
自從旱獺被宣布為鼠疫傳染源後,它們的命運神奇地逆轉了。沒有人敢再靠近它,沒有人敢再獵殺它。結果它們越繁殖,在青藏高原上形成的種群就越多。
大自然真的可以和人類開玩笑:有了瘟疫,它保護土撥鼠,沒了瘟疫,卻被成千上萬的人獵殺。不知是土撥鼠的幸運還是不幸?
有時候,我會看著高山上的土撥鼠丘發呆:我們簡直不如土撥鼠!我們常年訓練,站崗,放哨,施工,沒有休息的時間!他們那麽自由快樂,上半年都可以睡覺,真讓人羨慕。
旱獺是幸運的動物。它們站在洞前的土堆上,手搭涼棚眺望遠方,不時發出清脆的叫聲。我想知道他們是否在慶祝他們的勝利?還是慶幸自己遠離了人群?
反正無論如何,它們已經形成了青藏高原壹道獨特的風景。沒有它就不是青海!
我祝福他們,因為這是他們的領地,他們繁衍生息的地方。與水獺相比,它們只是生活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