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到哪裏,感情就跟到哪裏。
——青年畫家侯葡萄作品賞析
鄭琪炫
藝術作為時代精神的產物,從誕生之日起就壹直在關愛生命,追求意誌自由,探索永恒之道。莊子說:“能言者粗;能有心的也行。”中國畫作為壹種精致的藝術表現形式,只有通過精神把握才能窺見其意義,給大眾以精神慰藉。
侯在畫葡萄時,並沒有把葡萄的自然風光作為某種既定的藝術風格,而是把心理畫面轉化為筆墨形式和結構。因為當代人真正想從藝術中得到的不是壹些淺薄的、基礎的解釋,而是壹種新的理念,壹種全新的視角。侯對自己的要求是,每壹部作品都要有“理”。
看她的作品,層層疊疊,層次分明,色彩大膽,但無濫用,墨色濃烈和諧,以至於不能有法而融靈感,用筆可以脫離古法,但法是不定的,是創新的,是獨立的,是兼收並蓄的。
所以,她的畫的“理”。首先,它來源於古代哲學家所討論的“理”:壹是形,即靜態物體所表現出來的條紋或圖案;二是規律,即事物變化和運動的客觀關系。所謂“易簡化而世界合理”,“天地之理,萬物之愛”。其次,它顯示了繪畫的“原理”,這是由前面的條件進壹步產生的。筆墨原理如果不能建立在對天地原理的理解之上,那就是沒有生命的,甚至是不合理的。侯的畫之所以能生動地表現繪畫的原理,正是因為這樣的條件;雖然她和其他畫家壹樣嚴格遵守傳統的筆墨公式,但他並不僅僅將其視為壹種技術上的努力,而是隨著表現對象的變化而變化,根據世間萬物的自然法則進行調整,從而實現對客觀景物、情調和氣氛的更有效表現,達到物體造型和筆墨的高度統壹。然後進壹步把意境以筆墨的形式表現出來,這是她經過不懈努力才具備的壹種能力,也是她有能力通過某種媒介去捕捉和體現這種理解的本質和意義,並把它們變成有形的東西。“壹個人真正成為藝術家的那壹刻,也就是他能為自己親身經歷的無形結構找到形狀的時候。”(阿恩海姆的藝術與視覺感知)
總的來說,侯畫的葡萄,美而渾厚,在繁復中強調內在的品質,華麗而不諂媚,厚重而不填充,順其自然。他在渲染著色和處理色彩與墨線的關系上得心應手,有很多獨到之處。其色彩明亮純凈,淋漓盡致,不局限於具象;其墨線流暢地勾勒出筆畫,抑揚頓挫顯示出極強的功力;從視覺上看,清新淡雅,表情自然,這無疑需要畫家的精心布局;遠,崇高或深遠,容易,但要聞人言,染得淋漓盡致,並不容易。總的來說,侯作品的生動魅力能使人浮想聯翩,淡雅舒適。
當今社會正處於轉型時期和文化大發展大繁榮時期。任何藝術家都應該有壹種責任,那就是藝術創作是為了重建中華民族的精神信仰,它所追求的“道”應該是民族精神和核心文化。每個藝術家都應該是傳統精神的守夜人。
誠然,藝術當然需要天才,但藝術沒有捷徑,尤其是繪畫。相比聖賢,現代人更缺乏的是“童子功”和學習的素養。在這個千變萬化的時代,有些畫家根本沒有紮實的功底,更何況古人的“還筆入墳”、“洗墨入池”。科學技術、現代技術以及人們的好奇心和求變心理,給了他們成功的外在因素。
後師從,追求其獨特精湛的技藝,引進新的藝術理論,草書入畫,寫藤枝。葡萄融合了西畫的特色,既充分利用了宣紙的滲透性能和水墨相斥的自然效果,又運用了色彩的濃淡,在葡萄中留出高點,深得大眾的喜愛。
實踐證明,在這方寸之間凝聚藝術智慧,實屬不易。形成壹種充滿時代精神,有自我面貌的藝術風格,並不容易!在長期的藝術創作實踐中,重讀侯的作品有著不同的興趣和取向,但本質上都有著相同的性質,都伴隨著情感。正因為它們本質上的壹致性,才能夠表現出不同風格的美,優雅、簡潔、豪放、飄逸、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