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1914到1915期間,看到了父親的密友張欣茹叔叔的壹張照片(父親珍藏了壹張“冷年三友”的照片。這三個朋友是我的父親,張欣茹叔叔和撒有洲叔叔。他們都是我父親的同學和同事。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心”和“幽州”是它們的昵稱。)有兩個七律祝賀父親50歲生日。第壹個忘了前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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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溝決戰甘肅前敵
東溝決戰甘肅前敵
逃離威海妳後悔壹輩子嗎?
人窮了才能看到節日。
當年齡變冷時,返老還童就開始了。
現在開心又有才。
坐護高處,勝於士氣。
第二首全是謝佳的典故,沒什麽意思,但在最後十天,指出了父親的年齡:
武夷門第JIU關上
想看看榆樹房前面的臺階
伊稀有才龔玥府
惠聯夢憶池塘。
進出東山的王
坐在棋社別墅前。
不要為了輕松學習而放假。
平時,詩詞禮儀都有所耳聞。
從第壹首詩來看,父親所在的戰艦好像是在大東溝“決戰”,父親在阿哈瓦遊泳“逃跑”。
當我提到張欣茹叔叔時,我還看到了他寫給他父親的壹封信,大概是在他擔任煙臺海軍學校校長的時候。(父親的書房裏有壹個書櫃,中間有兩個抽屜,右邊壹個,裏面放著很多朋友的信和詩。我父親從不禁止我讀它。)信中說父親現在已經安定下來,生活穩定,母親也不會再抱怨“留少留多”,等等。中間有幾句話:“秋分白露,十年壹個故事。離心臟不遠。當妳微笑的時候,保持它。”我去問我爸“這是什麽故事,十年了?”爸爸媽媽都笑了,說海上生活寂寞單調,所以每當有人收到家裏的信,大家都去搶。
那時候,會親自寫信的軍官家屬並不多,但母親的信總會引起父親同伴的特別關註。
有壹次母親在信中提到“天氣”時,引用了壹句民間諺語:“秋高氣爽,壹夜冷。”大家都笑著逗她爸爸說:“妳老婆想妳了。這分明是說‘屋頂瓷鴛鴦霜濃,誰愁寒?’”父親只好臉紅,把信拿了回去。從張伯伯的信中,也可以想象出長期在海上服役的年輕軍官們的熱鬧氣氛。
正是從父親這個書櫃的抽屜裏,我翻出了撒振兵老人的壹首七絕詩,題目好像是《夜渡黃河》:
小發香江還沒涼。
夜穿邢澤玨的衣單。
在黃河大橋上,壹輛輕型公共汽車過了河。
月光很好。看啊。
父親稱贊這首詩的最後壹句,說是“壹個大臣的風範”。這首詩大概寫於清末。薩老先生任海軍副部長時,部長是宰勛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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