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竹簡的壹些形態,以前只在古籍中有記載,比如《視察》。當人們第壹次看到實物時,才知道“驗貨單”上還寫著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如果發現壹個“甲戌侯官”考察,中間壹行是接收人“甲戌官”的官職,右邊的“高弘”是接收人的名字。左邊用小字寫下到達時間,收到信後在簡單的壹面簽名。在“檢查”的下端有壹個凹槽,用於系壹根細繩子。繩子的結是用泥巴封住的,泥巴上蓋有印章,別人不方便私自拆開。因為楊雯的印章是蓋在泥上的,而且字是文胤寫的,不明顯,容易抄,所以在紙發明之前,楊雯的印章多是簡體字版的泥印,而在紙發明之後,從《檢錄》的發掘中,我們可以知道漢代的公私信件就是這樣傳遞的,進而了解漢代的公文和郵政傳遞制度。
1972年,發掘出疑似甲戌官署的“檔案室”遺址,這裏出土了從王莽天豐元年(14)到東漢建武元年(25年)的各種書籍70余卷。每本書都用兩三根繩子編輯而成,大多數用紅線裝飾的書屬於王莽時期,這提供了竹簡的年代。在這個“檔案館”裏還出土了900多件各種各樣的竹簡。北、東、南出土的竹簡大多出自趙迪、宣帝時代,西北出自元帝、成帝時代,西出自王莽時代,可見《檔案》中的竹簡是按形成時期分類保存的。還有法律、戰役、憑證、處方、日歷等等。
就居延出土漢簡的內容而言,更是豐富多彩,有政策和命令(如軍制、墾荒制)及重要事件的記載,有官職和官方組織,有緝捕亡魂的通緝令,有守邊告示,有關於烽火制度和烽火信號的規定,還有壹些抄來的簡牘,如算術書、九九書、藥方等。
漢朝最大的科技成就,無非是繼承秦朝,大力修築長城,修復秦漢長城。現存資料不多,但在居延漢簡中有完整記載。後人常常質疑如何在中國西北荒涼貧瘠的土地上大規模的建城。居延竹簡的記載回答了這個問題。秦漢時期,築城守邊的任務是通過屯田和遷徙人口來實現的。居延有壹篇竹簡記載了開荒的情況:“元康四年(前62年)二月,夷海未歸,以致遣校尉紀、司馬福昌、程青、尹崇郎,往虎山之西。”這張木簡講述了漢武帝宣帝三年(前59年),設立都護,管理當時西域50個諸侯國的行政事務。
還有壹個木制速記,上面寫著“…………………………………………………………………………”。意思是派壹個有經驗的官員,孝禮博士,到居延治理荒地。“徐子韜說他家是西方第五君主,他以土地為物。”"...縣?荊呢?第五位君主,家……”。“田舍再次逗留,七月,他私下在田舍逗留壹晚”等等。可見,居延在“天作”居住的地方有多個“開發區”,有多個田舍,在市內有住所,由孝裏博士級別的官員管理。可見,居延是西漢時期屯田固邊的戰略要地。
居延漢簡還詳細記載了發現敵情時如何發揮長城要塞烽火臺的作用。1974年,甲渠後關遺址出土了17件《塞上之火》木簡。“品悅”是漢代的壹種公文形式,用於同級政府機關之間簽署或交換文件。《碉堡上的烽火》是居延隊長手下的三座碉堡(即“昆”)即雁北、加曲、三山井簽訂的聯防公約。反映了發現敵人時,長城各要塞應如何點燃篝火傳遞消息,這對於研究防禦長城禦敵的細節無疑是有價值的。
《邊防消防契約》第九條:“匈奴入關守亭,不發焚薪,亭可獻烽火焚薪,次於貨物”。也就是說,如果匈奴進攻,要塞守軍來不及燒俸,或者被圍困無力燒俸,鄰近的烽火臺有義務自己點燃俸祿。
《品悅》第十條:“犯了錯誤,應立即派烽火滅火,侯唯實以其言告政。”如果信號不對,立即“發射信標”,後關艦長將書面報告上報艦長室。
《品悅》第十四條:“匈奴將入堡,騎千余次,舉烽火,燒二薪;其攻亭塢,舉烽火,燒二薪,似品。”匈奴來犯,(不足千騎,只燒壹品俸祿;1000多人,燒兩份工資;兩千人以上,燒三品俸祿)。其他的烽火臺是根據火勢大小來判斷敵人數量的。
《品悅》第十六條曰:“匈奴入塞車,則風大,風大,雨大,而不升火,則急報之,至馬池過夜,則病矣。”匈奴入侵,天氣惡劣,無力支付,妳要馬上寫書面報告給老板。
上述木簡的內容生動地描繪了長城要塞在和平時期和戰爭時期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