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妳可以繼續這樣的狀態,那麽妳的精神面貌會越來越差,整個人的氣質會越來越威索。
既然妳發帖求助,壹定是想改變現狀,相信妳會做出明智的選擇。拿起愛人送的英雄牌鋼筆,在清澈的白紙上流暢地劃著,“沙,沙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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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下的情感,在筆尖下快樂的跳躍;
寫下的歲月,在白紙上汩汩流淌。
鋼筆,作為書寫工具,誕生於1809年的英國。
也繼承了英國人的溫柔優雅。
筆尖掃過紙張時,手指的觸感和寫字時壹貫的沙沙聲會讓人覺得特別踏實。
壹支優質的鋼筆,有壹種與生俱來的冷靜,把情感、專註、認真註入到寫出來的每壹個字裏。
鋼筆確實是壹種迷人的工具。
上世紀80年代,那時候胸前有支筆基本上是很有文化的。那時候拍照,那是標配。
在月薪十幾元的年代,筆是奢侈的信物。妻子會花十幾塊錢給丈夫買壹支英雄牌鋼筆,寫的每壹個字都傳遞著他們溫暖的感情。
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這種奢侈的、具有象征意義的戀愛對象,打碎了也舍不得扔掉。於是就誕生了當時遍布大街小巷的修筆人。
第壹次寫(尤指詩歌)
踩下踏板來驅動鉆頭
用放大鏡檢查問題
拋光零件
過了壹會兒,斷了的鋼筆在“鋼筆醫生”的治療下又能寫字了。
雙手靈巧快捷地工作,嫻熟的技藝是壹個時代的回憶和亮點。
在這個“打字成了工作,寫字成了感覺”的時代,制筆行業面臨著巨大的挑戰。修筆人將何去何從?
他們只靠感覺來維持對這門手藝的堅持。
1.
在土地寶貴的北京,王府井東四街附近有壹家10平米的店,叫“廣義修筆店”。
主人是壹個叫張光義的老師傅。他修筆70年,經手筆40多萬支。從幾塊錢的英雄到幾萬的萬寶龍,都能從他手裏回來。
以前人頭攢動的鋼筆修理店,現在經常半天也不來壹個人,壹年才掙壹萬多。
在這個黃金地段,有人出價六位數出租,但老人回絕了。租房的人都很困惑。店主嘆了口氣,擺擺手說,這不是錢的問題。妳不明白。
這位老人已經80多歲了,但現在他還在堅守崗位。有人勸他好好享受。他會說:如果我關了店,那些筆怎麽辦?
當謀生的手藝成了最大的愛好,想戒也戒不掉。這是可以做壹輩子的生意。
當所有的學徒都壹個個換了工作,他依然保留著店鋪和手藝,等待有需要的人進來。
哪怕壹個人需要,我也開心。我們能聽到的是他堅定的內心。
2.
在上海,也有這樣壹位80多歲的修筆人,名叫石天水。
修筆店叫“天順”,位於上海老東新民路。門破舊,不起眼。
每天早上九點,83歲的石天水走進這間不足六平方米的小房子,瑟瑟發抖,彎腰鉆進自己的工作臺,開始壹天的工作。
65年來,石精心維護著的每壹支筆。
至今,石天水已修復中外鋼筆60多萬支。
隨著制筆廠的壹個個倒閉,購買鋼筆配件的途徑越來越少。石老師簡單地自己做了:筆筒、專用鉗子、筆尖、驗筆硬紙、膠水...
所有被他維修過的筆,除了人為損壞,基本不會出現第二個問題。“零返工”的背後,是65年來積累的深厚內功。
孩子們勸他關了店,帶他回家好好享受。但老人說:我年輕的時候是修筆為生的。現在,我以修理鋼筆為樂。
讓墨水重新從筆尖流出,讓文字重新躍出紙面,讓文字重新回到起點,這是他壹生中最幸福的事。
3.
在河南焦作的“千年老縣”沁陽,還有壹位修筆人——老陳。
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陳老師騎著自行車,背著壹個木箱,上面放著工具,穿梭在農村的各個街道。哪裏有學校,哪裏就有他的足跡。
上世紀80年代改革開放後,他掌握了自己的修筆技藝,服務於各類學校的師生。
他的攤位經常座無虛席,各個年齡段的人都在歡聲笑語中度過這壹天。
30%是修筆,70%是聽他的。他性格開朗機智,經常脫口而出壹些自創的順口溜,引得孩子們哄堂大笑。
他還會在筆上畫畫,每天努力學習,龍,主人的名字等等,也算是栩栩如生了。
修筆的老陳和用筆的學生...學生長大了,事業有成;筆的每壹枝都年久失修,無人問津;老陳現在已經去世了,但若幹年後,被當地人記住,令人欣慰。
也許是壹生感情的付出,也許只是純粹的愛。當壹個工匠成為藝術家,他保留的不僅僅是個人的需求,更是時代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