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韓愈來說,祠碑文可能是壹篇微不足道的個人雜文,但它無疑對後世產生了極大的名人效應,尤其是對徐氏家族,幾乎所有的徐氏宗譜都會提及或記載。當然,徐偃王的事情是太久以前的事了,不可信。就金石學而言,漢碑《龍遊圖》的保存無疑為浙江金石學史留下了壹份珍貴的文獻。
據宋代陳思《寶可叢編》記載,《曲周墓》有十壹項,其中徐偃王廟碑有五項,幾乎占了壹半。由此可見徐偃王廟在衢州的地位。漢碑之前,還有幾個碑。前兩部是《金石錄》中的唐旭王艷寺碑,作者是唐旭和張舟,立於大理八年十月。再有就是唐代徐偃王的寺廟碑上的碑文,由唐章洲書寫,分八部分,立於大歷八年十月;《伏宅碑》記載有三項:唐代祠,唐莫撰,官書無名,於貞元十年秋八月立;徐偃王新廟碑文,唐紹陵、姚贊,建於順宗永貞元年十壹月。五是漢碑。時至今日,壹千多年來,所有的碑文中,只有俞漢裕寫的那壹篇。
關於半碑的文字記載,首先由鄉賢余華看到,余華在星月堤上作了詩,余華在嘉慶丁醜年在徐偃王寺的破碑上作了詩,說:
是唐昌黎的李公寫的,壹個碑。到了宋代,碑已破,但已失傳,壹次次找不到了。嘉慶丁醜,葉聖祺,從殿西亂石堆裏找了壹塊,打聽土人。他們從寺廟旁邊的土裏來,修了壹口廢棄的井。前年他們把地挖了,放在這裏,於是把石頭洗了,放在壹張紙上,互相欣賞。因此,這是壹個小紙條,和
據說靈山的老廟碑已經找了好幾遍了。用廢棄的井埋起來就知道是哪壹代了,這個時候應該就能看出運久了。壹段文字還帶著豹露斑點,幾行字很奇怪。韓千古憶往事,同惜金石。再來六句:幾行字意在斷。
葉盛像壹個古代人壹樣,贏得了紀念碑的壹大半。千年章直接向妳借,新拓願意給。利用休閑展增加觀賞性,以臨摹為榮的時候學習書籍。形勢是我家鄉的寶,當時紀南旭是神社。
可以看出,從宋代開始,這塊漢碑就殘破不堪,後又失傳,直到嘉慶丁醜年(1817),葉奇偉被余華賞賜了廢井碑的壹半。
俞樾收了兩塊拓片,曰:“辛四春,兩塊拓片之果。前半部分是原碑。其壹,不知何時復立,字跡完美,銘文完整,但不舊。”可以看出,在這個碑之後,壹直在不斷地雕刻。
俞樾在《漢昌裏王艷廟碑跋》中也感嘆:“浙東西漢之石,少之又少,唐碑已有價值。魚雨在四歲時參觀了紹興余寺,並看到了唐凱成五歲的死亡紀念碑。他曾是壹名精舍詩人。昌黎的這座紀念碑比其他的都高。十年拿不到剩下的,現在就拿到,不能心存僥幸。”
俞樾曾做過壹次破石的校對,說:“我把東雅堂的《漢紀》全拿在書桌上校對原碑,但有些異同。原碑每行十三字,若中間有十四字,則全石計,每行五十六字。根據碑文可以看出,每行十三個字,缺四十三個字時,有的是缺四十五個字,有的是缺四十壹個字。如果不平,如果適合漏43個字,除了碑文,就只有兩行了。”
還是因為徐偃王寺碑,俞樾對隴右的感情也是深厚的。他不僅在王艷廟碑上留下了韓昌黎的跋,還寫下了高瑩《高峻治隴右郡記》。
衢州博物館現在有壹塊半碑拓片,拓片右上角有“1965年7月,1965年7月”,是剛進館時得到的。從這幅拓片可以看出,除了多余的問題,正文共18行,每行約13個字。有223個單詞。龍遊縣博物館還有壹塊半碑拓片,原是靈山村民李世全捐贈的。這幅拓片已經破舊,現在作為復制品展出。
半碑拓片在市場上很少見。多年來,俞和學生雷軍收集了兩塊半碑拓片。第壹批拓片字跡模糊,拓片技術較差,拓片時間較晚,應為民國至解放初期。第二幅拓片字跡清晰,保存完好,可追溯到清末,更為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