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歲時,我在淮州寫了壹本書,題為《贈張行書和草書書法》和《贈張草書書法》。這兩卷分別是王鐸行書和草書的精品。王鐸生活在杜甫,這兩卷十幾首抒懷原情的詩,夜晚的靈魂哀號,是逃離亂世戰亂的詩史性格,所以行書第壹卷特別深刻深刻,草書第二卷是淒苦纏綿的感覺。黃道周曾說王鐸的書法是“五十自”(《中國書法全集——王鐸我》,第12頁),這是壹種以生僻的文字和親身的體驗來強調書法風格成熟的審美洞見。徐悲鴻曾寫過壹首詩,將王鐸草書所塑造的形象與潘、焦、郭等極富變化的蛟龍相比較,稱贊為:明書法第壹,唯孔能及。他甚至問:文安的詩《虎嘯》,大王的人品是誰?(《中國書法全集——王鐸本人》,第22頁)這大概也是村上三島之前知望的王聲論的來源。
王鐸清後八九年,書法風格更趨成熟老派,其野草技法更上壹層樓。書法成了他兩位大臣的心理矛盾和孤獨,所以他的作品失去了崇禎朝的氣勢和熱情,變成了理性和孤獨。但偶爾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傑作,如馮鞏蕭聲的《書》,堅定而富有生命力。它們既是晚年對頹廢生活偶爾抱怨的寫照,也是悲壯情懷的痛苦表達,堪稱行書傑作之壹。
據說王鐸晚年編了壹本他的大作和他自己得意的作品。他曾告訴自己的兒孫:我這輩子除了書法,壹無所成。我死後,可以找個好工作,把這些作品壹件件刻出來,放在中室的墻壁裏,留給後人。如果後代缺衣少食,還可以賣字帖,幫助他們吃飽穿暖。二十年前,只要有人給王家後人兩元錢,就可以自由發帖。現在,這裏已經被完全保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