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碩說:古玩與收藏,用壹句淺顯的話講就是舊的老東西。值得玩。它的意義就應在於“玩”。玩是壹種福、壹種快樂,玩是由王加元組成,也就是說王有錢,才能玩得起,告訴妳得用錢才能玩。壹種對藝術美的享受,王說玩古物有去病延年之助,乾隆皇帝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收藏家,玩古玩他長壽。大家都知道,皇帝是短命職業,乾隆他卻是皇帝短命職業中的長壽皇帝。
(北京收藏家錢老師清代皇家翡翠擺件)
有句話說得在理,玩古玩,寄情於物,忘卻人間諸多煩惱,思緒沈浸在藝術品的精致與歷史的陶醉中、真實與虛幻、研究學習、弄清楚古物的年代與藝術,把玩之間學了很多知識,自然會心胸悠暢,神情怡然。再加之經常於出門訪友和別人談藝術說收藏眼界開闊,在市場店鋪中穿行,見多識廣。輕松愉悅間得以散步得到身體鍛煉,自然會有去病延年之功效。
(北京收藏家錢老師清代皇家翡翠擺件)
人有五大層面的需要,即生存、安全、歸宿、尊重與精神。它們依次由低級向高級,由物質到精神,互為聯系互為依存,缺失了哪壹個也不行。這其中,只有精神需要是最高級的需要,它包含了人類理想、信念、審美、創造、自由、快樂等需求。
(清代用200個牙雕的佛像)
古玩屬於雅玩的範疇,它無疑是人們精神文化和審美的需求。壹個古玩鑒賞家未必是個金錢富有者,但他壹定是個精神文化與審美經驗的富有者;壹件古玩,它也未必價值連城,但它壹定具有某壹方面的審美價值和情致意趣。能從古玩中玩出意趣與快樂的人無疑是最具精神內涵的人和精神最富有的人。
(清代牙雕,現在故宮只剩下了歷史的故事)
既然是玩,免不了會玩出些名堂來。玩到寢食難安,玩到四處淘取,玩到去粗取精,玩到難舍難分方成境界。閑下來靜思前塵舊事,雖然慶幸收藏人此生有藏癮,不致活得蒼白而無深情,其中甘苦,卻也很讓人體會到情深藏品,風物長移之感。
(清代皇家牙雕,壹錘定音的故事都是專家講的扯蛋事)
有人賣了壹件愛物,就多了壹份寂寥清愁,少了壹段冷香幽韻,與藏品朝夕相伴的人入迷了。玩是要花費心智的,這種心智的花費有時是需要寸心投入、癡迷入境的,但有時也應該是平和心態、氣定神閑的。把古玩作為怡情物,作為對古人的壹種幽思緬想,才是和古玩的真緣分,所以說收藏家藏的是精品藝術對的是流氓專家。
(清代牙雕、而專家把那些老破殘的東西卻放在大場館裏)
古人之於古玩主要是“玩”,而今天的古玩愛好者大都是刻意去藏,因為專家擋道不得不藏。但是,獨缺了玩的樂趣,實在是有悖於古玩本義。物是讓人看的。明白道出古玩不但是用來玩的更重要的是讓大家欣賞的,最好要用館向大家展示參觀。那麽又是何人阻擋?想必收藏家都心知肚明。
(精美的古代藝術品都藏在民間)
得壹好器物,總要設榻置幾,烹酒煮茶,呼三五知幾***同欣賞。字畫、瓷器如此,古玉硯石、其古玩有通體包漿、光可鑒人方顯出它們讓人由愛而玩的價值。而如今這種隨意在多數人的身上不見了,古玩之“玩”的屬性淡化了,這不能不說是現代收藏者的文化缺遺,現代人玩發生了根本變化,手機和科技改變了人新玩法。
(講故事的人都是號稱專家)
這裏有大喜大悲,這裏有大起大落,姑且不論發現和探索的無窮魅力,僅僅是真和假,古和今,美和醜的爭論就讓古董人接觸到人類永恒的主題和無盡的奧妙,無休止的爭論。
古玩穿越時空,上承遠古,下啟明清,是中國古代人智慧創造的結晶。每壹類每壹件舊物都蘊含著諸多方面的學識與典故,都記載著前朝先賢們的精心追求與創造;每了解壹件古玩知識都不知與多少先人的掌心相合,每查明壹件古玩的來龍去脈,都會獲得壹份學識的增長。
玩得就是快樂,玩物是壹種寄托,有的人寄情山水,有的人寄情紅顏,有的人寄情遊樂,有的人寄情於物,同樣是壹種“誌”趣。
古代的和傳統的藝術品,對現代心智的吸引力越來越強烈。有媒體說這是受壹種懷舊情緒的影響,人們意識到古人的遺作比現代人的藝術更能準確地傳達著過去與現代之間的姻親感。只有博物館才會把中國文化、把中國收藏家最大的吸納,古代藝術急需民間大量的寶物在博物館展示。
皇家珍寶館長張芳碩
寫於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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