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忽略對女性外貌和色相的描寫,而把重點放在抒情主人公的風流韻事上。他文字的情感基調婉約而溫柔,淡淡的憂傷中時而透出自我解放的包容;語言也改變了五代“花間”二字的粉質和豐富的色彩,變得優美、典雅、溫柔、幹凈。它體現了優雅和感傷的特點。它具有崇尚富貴而不低俗,寫情色而不細膩,在愛情中思考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