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吃得滿嘴“小胡子”,我媽笑我是“大臉貓”。我沒有介意,只是笑了笑,用舌頭舔了舔飯,用手擦了擦嘴,就去找奶奶了。
奶奶會笑著看著我,慢慢挪到床前,從枕頭邊的針線筐裏拿出幾個香包。那時候奶奶只有壹個外孫,我特別疼愛,所以每年都有五六個奶奶做香包。這些香包各種各樣,但就我記憶所及,似乎沒有壹樣是壹樣的。奶奶那時技術很好,能做出很多種花樣。有鹿、虎、蛇、壁虎;還有太陽、月亮和星星;還有壹些花的和心形的。不管他做什麽,都像是有事。雖然不生動逼真,但也絕不比路邊買的差。
雖然我不太喜歡香囊的味道,但它無疑是我當時最好的裝飾品。就像炒作壹樣。阿姨看著我,笑我吹牛。我不管她說什麽,還是“佩服自己”,跑到我媽面前玩。
現在情況變了。我度過了壹個金色的童年,慢慢長大。表妹七歲,外婆去世很久了。我們家端午節的習俗只有“吃粽子”。沒有奶奶香囊的加持,我依然平安成長,日復壹日。但有時候心裏很虛,越臨近端午節越是如此。
想念我親愛的飾品——奶奶的愛心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