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的宗教界限是以西方人的經驗來界定的，因為古代西方沒有單獨的系統的社會倫理傳統，只有依靠宗教才能撐起其社會結構和民眾精神。東亞幾個依賴中國文化的國家，比如中日韓，我們不需要某種確切的宗教來維護社會和人民的精神，但是我們有傳統文化和道德來支撐我們自己的世界。比如，普通人壹般喜歡召喚“上帝”來表達自己的感受，這其實是最簡單的信仰表達。神不是確切的神，而是東方人用自己的道德價值觀塑造的萬能的主，代表著維護他們的倫理價值觀和道德標準的所謂“神”。
說了這麽多，其實說到底，中國人的信仰是傳統文化和道德。現在，很多爭論都在談論中國人信仰的缺失。實際上是傳統文化在社會變革、全球化和政治因素的綜合影響下逐漸衰落。正因為我們幾千年來所依賴的文化是“過時的”、“過時的”，所以我們才會如此猶豫。當然，傳統文化和道德有其糟粕，但這是當今中國孩子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