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的思維方式是直覺、經驗、類比和符號,而不是理性和邏輯,感性強,理性弱。我們的古人記錄哈雷彗星四十次,卻沒有人總結出它的運行規律,最後讓英國人哈雷獲得了發現權;我們很久以前就有過類似血液循環的觀點,但沒有上升到理論。最終,英國人哈維奠定了理論基礎。
中國人反映哲學思維的語言也充滿了隨機性、不確定性、模糊性和暗示性。傳統的哲學經典多是格言警句的片段,句子之間沒有太多聯系。比如《道德經》就像壹句名言,深刻卻不系統。《論語》往往三言兩語闡述哲學觀點,簡單但不規範。這和中國哲學的運用有關。旨在培養有修養的“人”,妥善處理人際關系。哲學只有言簡意賅,才能在民間普及,達到陶冶大家的目的。
愛因斯坦說:西方科學是建立在邏輯推理和實驗驗證基礎上的,而中國沒有走這條路。的確,與西方智慧的邏輯、思辨和論證不同,中國智慧是被記錄和描述的。我們有很多彗星、新星、太陽黑子的記錄,有無數實用的技術發明,但往往處於捕捉現象的階段。難怪雨果說“中國是保存胎兒的酒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