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著,兩者就有了分叉。西方,由於古希臘是城邦制度,使得不同的學術得以繼續發展,也就是在雅典,妳要是不遭人待見,妳可以去斯巴達,反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以後的歐洲歷史也壹再有這樣的流亡出現,法國政府不待見了,他就去英國接受政治保護)。而中國卻是大壹統的國家組織形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於是妳的理論要是被認定與主旋律不符,妳走到哪兒都不遭人待見,還天天有官吏提著鐵鏈抓妳,要是有人幫妳?那人連坐。主旋律是儒術,於是儒教存而諸教滅,中國的法家就滅在那個時候,那以後,中國人再也沒有能夠實現依法治國,直到現在也還沒有。
同樣的事,也發生在儒教內部。某個學術權威更貼近主旋律,別的學術權威就遭到當局的打壓,於是程朱理學將儒教窄化扭曲,後來又尊崇心學。這些學術權威都是壹代又壹代的主旋律。
另外,儒術極度貶抑商業,使得當時人們要出人頭地,最快也是最有可能的道路就是入仕,入仕就必定要遵循主旋律,只讀主旋律,那些不讀主旋律的人是沒有出路的,比如宋朝的柳永,比如寫《酉陽雜俎》的唐朝的段成式。
lz,妳的語氣也別太沖,讀書人以虛懷若谷,氣質如蘭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