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家裏有個小硯洗池。經過多年的洗硯刷,池中的水已經變得像墨水壹樣黑。西燕湖邊有壹棵婀娜多姿的李樹,枝頭開滿了梅花。深的,淺的,明的,暗的,不計其數,難以形容。梅花散發出淡淡的香味,老遠就能聞到。“嗯,今年冬天沒畫梅花。不知道是不是技能退步了?”王冕自言自語道。他立即準備好筆、墨、紙、硯,專心致誌地畫梅花。半炷香的時候,王冕已經畫了壹幅墨梅。妳看那幅畫:壹枝梅花迎風傲雪,數朵暗梅開寒。從深到淺,從淺到深的花色,比真正的梅花多了幾分高貴,讓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有人來拜訪王冕時,他正在沈思這部新作品。來了幾句問候和奉承之後,話都是勸王冕山做官,建功立業。王冕聽後,覺得誌向不同,方式也不同,於是在畫上寫了壹首詩:
我家西燕湖的第壹棵樹,都是淡墨色。
不要誇顏色好,就讓空氣裏充滿幹坤。
王冕自己心裏清楚,這首詩看似歌頌梅花精神,實則是在用詩歌表達自己的遠大誌向。
那個男的可能不懂,也可能懂但不想承認。他甚至狂妄地說:“王元璋詩書畫樣樣精通,古今無人能及!”王冕哈哈大笑,告別了那個人,又開始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