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既是世界,在這個世故的社會,真的不容易。
大壹剛去學校報道,誰都不認識我老爸送去吃了個飯,就撤了。我從樓下那簽字,背過了壹個舍友的名字,然後又從新生群找到她。很巧,我的床位是在她對面,從此開啟了我們四年的對床之旅。她很白有點微胖,剛見的時候覺得她很開朗。
後來,她是壹個性格特別獨立的人,自己有著謎壹樣的小金庫,從來不會問她,哪裏會有足夠的金額用著海購得化妝品,我們都窮的不行的時候,她還樂滋滋的煮著奶粥。她討人的喜歡,是她喜歡捯飭的小竈,每天宿舍裏都是她小鍋裏香香的味道,後來這個小鍋開始的來由就是,因為唇炎,就開始忌口,說來也是像壹個女生能吃得了豬下水,能去壹幫大老爺們的店要兩份豬下水,吃抹幹凈的,我真的只佩服她壹個人。
不過因為唇炎壹下子瘦了二十幾斤,鹽也不吃,天天水煮,受不了了就開始狂種奶粉,打開櫥子,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宿舍養了個娃,百吃不膩啊。
她的手很巧,畫的了好畫,搞得了篆刻,喜歡弦樂就開始鼓搗,我羨慕這種人,能執著於自己喜歡的事情上,從來不談情愛,生活只簡單到只有家人和朋友。
我羨慕她能不顧及任何人的目光,做真正的自己,不喜歡的事從不勉強,趴下就睡,起來就煮,沒事畫兩筆,打電話跟老人嘮會嗑,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