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織造的壯錦產量極低,壹個熟練的婦女壹天只能織壹尺左右,而用要做壹幅被面則需要用到至少六尺左右的壯錦;其次,織錦的收入極低,婦女們無利可圖。傳統的壹斤的價錢絲絨大約為240元,而壹斤的絲絨通常也只能織到六尺錦,也就是說只能做壹幅被面;再加上六天(六尺除以壹尺/天)的人工和其他的壹些材料費用,壹幅被面的成本早已在四五百元之上。因此,手工的壯錦產品不太可能被再當做日用消費品,其意義只能作為壹種民族工藝美術品來為人所接受。忻城縣1980年代建立起的壯錦社即因虧損而難以為繼。
另外,這項民族民間傳統文化的傳承延續大都靠口傳身授,生存困境使得年輕壹代望而卻步,使得織錦技藝後繼乏人。
因此,我們認為,藝人工匠的個人生存條件,是民間技藝得以發展的前提。
壯錦織造的織造過程復雜,需要專門的機器來紡織,而不非能像十字繡那樣可以大規模地普及甚至風靡。
再者,忻城作為國家級貧困縣,當地政府財力有限,並未對壯錦進行大力的推廣和宣傳。
因此,我們看到,由於壯錦實用價值降低、成本的上升、市場萎縮銷量下降導致了手工藝人收入的減少;收入的減少進壹步又阻礙了更多的人來學習壯錦紡織技術,進而導致技藝的沒落甚至是失傳。如果不引起足夠重視的話,此種惡性循環將極可能民族文化的瑰寶壯錦的衰落甚至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