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賦的封面在於“美”,其特色也在於“美”。正因為有了這種褒揚,也就是“勸服”的寫法,漢賦才充分顯示了漢帝國的偉大威望,其作為“壹代文學”的特質也在此。
《七毛》中有大量的誇張和闡述,但它不是壹個完整的故事,而是壹個敘事性的寫作,最終達到勸眾人諷刺壹個的目的。這種反諷為漢賦的思想內容定下了基調,由批判現實、表達個人怨恨變為歌頌帝王。
很少有漢賦只“勸”而不“諷刺”的,漢賦的終極重心永遠在“諷刺”上。當然,從字數比例上來說,“勸百諷壹”也是事實。自楊雄在漢賦中提出“勸誡諸諷”的主張後,代代相傳,已成定論。至今仍有人指責漢賦歌功頌德,華而不實。
《齊發》作為歌頌王朝威望和氣魄的頌歌,在後世壹脈相承,從而形成了頌歌的傳統,甚至最終粉飾太平,向封建帝王進貢。於是,這種所謂的反諷就成了壹種點綴,讓人明顯觀察到反諷的虛假性。這種諷刺的意味,只有在失意文人的作品中,依然是憤怒。
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來分析:從某種意義上說,漢賦創作的繁榮是皇帝崇禮、積極鼓勵的結果;賦作家多為侍從大臣、王公貴族;這種賦主要是獻給皇帝的。這就決定了漢賦讀者的特殊性和作者與讀者關系的特殊性。況且,賦作為壹種文體,不同於疏信,不適合直接勸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