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是戰國時期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思想的主要代表人物之壹。他和孔子壹起被後人尊為孔孟。孟子是儒家學派的繼承者。他繼承和發展了孔子創立的儒家學說,主張“仁、義、禮、智”,認為“仁、義”是四者之首。“仁”是指同情、關心、愛護的心態,即“仁愛之心”,“義”是指正直、正直的品德,即“正義的精神”他的“仁”主要體現在政治上,主張通過實施“仁政”來統壹天下。孟子認為“仁政”的核心是“保民”,只有實行“仁政”,才能立於天下。這個想法在當時並不可行。雖然沒有得到實施的機會,但它為後代有為統治者治理國家提供了基本方略,因此具有超越時代的價值。
現在的《孟子》這本書是壹部古文集,其思想堪稱中華民族文化遺產的壹部分。其文筆雄壯,如滔滔黃河之水,傾瀉千裏;長江的浩瀚,白浪滔天,可以說是千古傳誦,也是被後人所青睞的。我很佩服孟子周遊列國,遊說諸侯采納他的政治主張的實際行動,以及他為自己的遠大抱負所付出的努力。可以說,孟子真的可以成為壹個美好理想的執著追求者。他總是擔心。概括起來,孟子的憂患主要來自三個方面:天下紛爭,亂世民殘;濫政橫行,禍國殃民;仁義填補空白,異端誣告百姓。所謂憂患意識,本質上。是壹種社會責任感,是壹種歷史責任感,是對社會和人生深刻而有遠見的反思。通過對潛在危機的洞察,提出防範措施和主張,從而表達了關註民族和國家生存發展的主體的焦慮。孟子有著豐富的學術教養、剛健的性情和機敏的能力。他不僅以“好爭辯”著稱,而且口才極好。最近重讀《孟子》,再次被孟子雄辯的文筆所折服。
《論王》中說,梁在提出“民不聊增”的問題之前,就覺得“我為國,我為國盡忠。”然後沈又說自己的治理比鄰國好,“鄰國的人不算少,我的人也不算多。”面對這樣壹個問題,孟子並沒有直接指出梁的缺點,而是巧妙地將話題轉到自己的優勢上來,說“王好戰,請用戰爭比喻”。接下來,他又用“五十步笑百步”的比喻,讓梁明白並承認,他所謂的“報國”並不比鄰國政治好多少。同樣,面對齊宣王,孟子為了宣傳自己的“仁政”思想,從“好音樂”切入正題,然後把音樂的話題變成了政治話題,從而激發了齊王的興趣,以至於不禁要問:“是可聞的嗎?”但孟子並沒有在這方面說明他的道理,而是“誰幸福,是獨自幸福還是與他人幸福?”和“誰對擁有的少和擁有的多感到快樂?”兩個問題,讓齊宣王輕易認同了獨處不如與人同樂,與少數人同樂不如與大多數人同樂,以至於齊王在思想感情上傾向於與民同樂,於是滔滔不絕地“為王言”,從而得出“今王若與民同樂,則為王”的結論意思是:與民同樂,實行仁政,與民聯合,才能統壹國家。(《惠亮·王霞》)。孟子作為壹個能言善辯的人,充分展示了他能言善辯的人格力量。
在《孟子》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孟子對古代“聖人”的極大推崇,並將其作為理想人格的終極目標。所謂“聖人”,其實是指那些總是不顧現實利益,為了崇高理想而努力,放棄自我而思考世界,不顧自己短暫人生的現實,著眼於子孫後代的人。孟子以思想家的深邃洞察力,審視了前代“聖人”的言行,揭開了“聖人”的神秘面紗,提出了“聖人同我”的觀點。這種觀點的實質是,每個人只要不斷提高自己的人格修養,就可以成為“聖人”。所以他反復強調:“堯舜和別人壹樣。”(《離婁》)。“大家可以認為是堯舜。”“舜,誰也?來,誰還來?有出息的人,就有。”(關於滕文公)。這在當時是壹個令人震驚的理論,足以讓普通人興奮不已。在這種自我意識的支配下,孟子的自信精神更加突出。他說:“五百年內,必有君王,其間必有名人。從周算起,他已經700多歲了。以其數,是太多了;如果妳在合適的時間測試,妳就能做到。丈夫不想統治世界;如果妳想統治世界,妳還能給我誰?為什麽我沒有準備?”(醜太陽下)。有人認為這是孟子的狂言,是他主觀唯心主義和自我意誌的肆意膨脹。這個說法是錯誤的。其實,孟子治國理政的氣魄和魄力以及“還有誰”都是基於對自我價值和人格力量的自信,體現了人類認識自然、改造社會、獲得自由的壹種偉大的歷史自豪感和以天下為己任的壹種崇高的社會責任感。
雖然研究孟子的時間很短,但孟子光明的仁義之道足以讓人回味無窮。這也可以看作是“粗讀風雲可受用壹生,細讀未嘗不是後世之榮?”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