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月份舉行的裏約奧運會上,出現了壹批直播平臺的報道大軍。比如迎客、花椒等。曾多次通過直播采訪過菲爾普斯、跳水夫婦何凱等著名演員,有壹段時間蓋過傳統電視臺、視頻網站的趨勢。
但需要註意的是,真正擁有賽事直播權的互聯網公司是騰訊和阿裏。在直播平臺野蠻生長的時候,版權、侵權等問題再次被“創業者”選擇性忽略。
為什麽體育賽事直播侵權事件頻發?
騰訊和阿裏為奧運會直播花了不少錢。
因為央視在2016歐洲杯沒有版權分配措施,視頻平臺壹度做好了失去奧運會網絡轉播權的準備。但7月20日,央視突然決定在網上分銷裏約奧運會的轉播權。據媒體報道,這壹比同步直播晚半小時播出的非獨家奧運新媒體的版權要價為6543.8+0億元。騰訊和阿裏最終拿到了網絡直播權,於是騰訊視頻和優酷土豆得以在奧運會期間為用戶提供網絡直播。
6543.8億元拿下的版權,並沒有給騰訊和阿裏帶來特別明顯的奧運紅利。相反,沒有版權的視頻網站開始自己出招。各種視頻網站和直播平臺都采取了各種路線,甚至形成了更大的傳播矩陣。比如新浪推出了“社交奧運”,微博、門戶、直播、秒拍等渠道形成了新浪奧運內容生產和分發的重要矩陣。
“乍壹看,騰訊和阿裏好像成了冤大頭,1億沒有形成差別。”業內人士表示,以前很多沒有拿到采訪證的電視臺,大多會讓記者以觀眾的身份入場,錄制或者播放壹些比賽片段,制造新聞。現在直播平臺用手機就能進入球場的低成本直播,而且是全程的,實時的,再加上解說。事實上,新聞連線和直播之間的界限通過互聯網變得模糊,但其中隱藏著強烈的版權擔憂。
媒體人譚敏指出:如果壹輛直播車和幾個記者站在看臺上,電視臺早就采取行動了。正是因為對版權的尊重,所以沒有侵擾。同時,譚敏也認為,真正的直播還是要講究位置的,只有從最好的視角拍攝,才能給用戶最好的直播體驗,這也是直播版權貴的原因之壹。
網絡直播時代,頂著* * *享受免費、全國直播的帽子,直播平臺和各種主播早就介入,無視版權,這種狀態已經持續很久了,尤其是遊戲直播。
直播混戰江湖
網上流傳著壹個笑話:“直播起源於節目,興盛於網絡名人,興盛於明星,衰落於廣告,毀滅於色情。”網絡直播行業出現以來,就出現了“公共場合忘記關攝像頭換衣服”、“故意暴露私處”、“知名主播催促女主播脫衣服”等不雅視頻。面對平臺競爭日益激烈的今天,這些舉動因收效甚微而逐漸淡出公眾視野。
相關行業數據顯示,自2015以來,中國網絡直播平臺數量已超過200家。其中網絡直播市場90億,覆蓋2億用戶。大型直播平臺每日高分時段同時在線人數超過400萬,直播間數量超過3000間。文化部數據顯示,2016年中國網絡直播企業數量保持增長,幾乎每周都有壹兩家企業進入該行業。
與此同時,燒錢也成為直播的關鍵詞。據媒體報道,虎牙直播2015年虧損3.87億元,龍珠直播虧損5212萬元,鬥魚TV也處於燒錢狀態。如此激烈的競爭和燒錢大戰也讓每個直播平臺都想盡辦法尋找優質資源,版權擦邊球也打得異常激烈。
以最初的電競直播為例,各大平臺的電競直播都籠罩著侵權的嫌疑。今年5月,宇都壹起持續了壹年的侵權案終於曝光。二審法院作出“駁回上訴,維持原判”的判決。宇都需賠償姚郁公司經濟損失654.38+0萬元及維權合理費用654.38+0萬元,同時應在宇都網站首頁顯著位置刊登聲明,消除不良影響。
這個被稱為“電子競技賽事直播侵權第壹案”的事件並不復雜。姚郁公司與遊戲代理運營商完美世界聯手打造2015 DOTA2亞洲邀請賽,姚郁公司獲得該賽事在中國大陸的獨家視頻轉播權。未經授權,鬥魚公司主播通過客戶端看客模式截取賽事畫面,並配以解說實時直播賽事。
“很多早期的網絡名人主播都是這麽做的。在大多數觀眾看來,這樣的解說屬於二次創作,成為全新的文創產品。”業內人士指出,壹些直播平臺的高層往往認為,平臺主播在以壹個普通觀眾的視角合法觀看完美世界推送遊戲畫面的基礎上,添加自己的評論並分享給粉絲,並不侵權。其實這是在玩文字遊戲,可以合法看比賽。不代表可以不經授權就直播。
譚敏甚至打了個比方,並由此推斷,如果妳買了壹張電影票,妳就可以去電影院。主播有沒有可能壹邊解說壹邊直播電影?“未經授權帶彈幕的電影也是盜版,像這樣的直播也是。”
從單純侵權到高仿山寨
然而,在司法領域,對於這種未經授權的體育賽事直播行為,仍然沒有壹個確切的定義。比如宇都侵權案,上海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和上海知識產權法院在壹審和二審中都認定鬥魚公司構成不正當競爭,而不是侵犯著作權。
在去年的“新浪訴鳳凰。com”案中,北京市朝陽區人民法院曾認為,體育賽事轉播圖片屬於著作權法意義上的作品。但要知道,2003年,國家體育總局就將電子競技列為第99個正式體育比賽項目。
在8月27日由中國調解中心互聯網協會主辦的“電子競技賽事知識產權保護研討會”上,數十位從事知識產權審判的法官和專業人士也對電子競技直播和電子競技遊戲的知識產權保護各抒己見。不過,與會專家對體育賽事直播盜版違法行為的定性並無分歧,只是在保護方式上有不同看法。“顯然,這個* * *協議實際上已經擱置了爭議。”遊戲主播梅英說。
但是這種簡單講解或者截取圖片的直播形式,隨著直播平臺競爭的加劇,越來越沒有吸引力。相反,直播平臺在版權上開始出現三條路線。
壹種是大量購買直播節目的版權,或者通過技術門檻形成版權壁壘,提高整個行業的準入門檻,杜絕劣幣。比如花椒直播開通VR頻道;讓我們壹起看明星介紹韓國三大電視臺之壹的MBC獨家綜藝,用純粹的韓流刷韓粉。
二是利用原創獨家直播積累用戶粘性。比如某直播王牌欄目《靜距離》,曾是16連續播出的頂級綜藝節目《超級訪談》的金牌主持人。年初停刊後,李菁獨自進入直播領域,延續了之前在綜藝節目中的專業。與其他網絡名人主播不同的是,他決心不單打獨鬥,而是頻繁邀請瑪麗、傅等名人作為嘉賓,在直播中再次展現《超級訪談》的綜藝形式。在戰旗TV,其原創直播節目《躺著的人》自2015年5月開播至今已經播出了四季,目前已經積累了超過6000萬的收視數據。它的特點是通過引入傳統綜藝節目的數量和娛樂明星的插科打諢,讓曾經只是小團體的電競比賽變成了壹檔真人秀節目,其五。
第三是壹些優質直播節目遭遇“山寨”。6月,戰旗電視臺公開聲明,稱熊貓互娛文化有限公司新節目嚴重抄襲戰旗原節目《躺著的人》。雖然事件沒有最終定論,但也為現在的直播平臺在開始獨立打造直播節目時,借鑒或抄襲同行或傳統媒體的優秀直播節目打開了蓋子。
“這也是行業從泥沙俱下到逐漸出現優勝劣汰過程中的必然過程。”譚敏說,“以前電視臺都有壹個'壹個抄港臺,壹個抄全國'的故事,這種水平的山寨可能真的會讓直播內容逐漸好起來,更有差異化。畢竟沒有人願意看到壹部換了壹張臉,演技略有不同的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