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持”是佛教術語,小乘佛教認為這是痛苦的根源。按內容分類,是為他人,也是為法律。這個“我”是我的壹個形而上的概念。
要修行,必須去“自律”。
人的自執與法的自執的區別在於:前者偏向於對“我”的感性認知,“我”無法擺脫眼耳鼻舌的感覺,導致壹切煩惱;後者是“我”的理性作用。我放不下所有先入為主的知識概念,也無法理解所有的規律都是空的,所以我能看到障礙。
如何擺脫“自我”?
路加福音13: 24:耶穌對眾人說:“妳們要努力進窄門。我告訴妳:很多人以後想去,但是去不了。
聖經上說:世上的人有兩條路。壹條是主[耶穌]之路,也叫窄路,將人引向永生。也有壹條寬闊的路把人引向滅亡。走在寬門大道上的人可以為所欲為,看似是自由之路,但結局很可怕,因為這條路的盡頭通向地獄;這條小路通向天堂。
什麽是窄門?
人是上帝的產物,他也受上帝支配,所以世界只有尊重上帝,服從上帝,放下自己,把自己交給上帝,才能獲得自由。這樣,基督擺脫了“自我”。
芷玄大師:敢問施主什麽是真經嗎?不拿真經能練什麽?
丁元英:所謂真經,就是達到寂靜涅槃的方法,可以實現,但不能修復。成佛就是求道。開悟即澄明,知識在其中。修行靠修行的人,有信無照,因果心而生。如果是,生死攸關。不知因果者,生而無生,無欲,無戒。這是涅槃。
芷玄大師:如果妳不想成佛,什麽是佛教?
丁元英:佛是有意識的,不是人。每個人都有意識。這並不意味著意識是人類的。人可以壞,覺性不生不滅,即覺性顯,即障性蒙塵,障性不顯,障性涅槃。覺悟圓滿的佛,就是佛教的佛,圓滿的時候,就是無限的。佛若有量,非阿彌陀佛。
佛法無涯,即修行無涯,無圓,無滿,無不滿,無圓滿之名。個人認為,晚輩認為佛教是分次等的。從本質上說,是自然的道,道是不可思議的,不是文化。從淺薄的意義上說,是壹種引導人向善的學說。善惡是人,是我,是眾生,這就是文化。從眾生的角度來看,以貪制貪,以幻制幻,是壹種巧妙的方法。雖不滅穢,不礙撫慰心靈的慈悲。
丁元英:年輕壹代認為傳統觀念是綁在“靠”字上的,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靠神,靠菩薩,靠皇帝的恩典...總之,靠什麽都行,就是不要靠自己。這是壹個沈澱了幾千年的文化屬性問題,要經過幾次新文化運動才能開悟。
芷玄大師:沒有辦法拯救弱者。沒有競爭,壹個社會就沒有活力,競爭必然產生財富和階級。這是社會進步的自然方式和必然代價。沒有弱點,但是力量在哪裏?壹個“強”字,弱已經在裏面了。所以佛心苦,是平常心。
曹先生:
佛教所謂“執著於相”的含義,就是執著於外在相、虛相或個體意識而偏離了本質。“相”是指我們頭腦中形成的對某事物的認知或概念。階段是“我持有”。
“萬物皆有道,如夢如泡,如露如電,所以要這麽看。”妳覺得這個世界怎麽樣?放下對萬物的執念,萬物如夢,如朝露閃電,只是暫時的,虛幻的。
在佛教中,根本的自然法則叫做“性”。在《金剛經》中,看清事物發展的本質和客觀規律,就是世界的最高法則。
每個人都有佛性。如果妳去除了“自執”,妳就成佛了,佛會從他的內心去尋求。
丁元英說:“我們的民族總是假裝有文化,卻忘了問:有什麽文化?是真理文化還是弱勢文化?是符合事物規律的文化還是違背事物規律的文化?任何壹種命運,說到底都是那種文化屬性的產物,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丁元英醉醺醺地說:“中國的傳統文化是壹種龐大的皇權文化,它的實用性是建立在皇帝至上的基礎上的。中國為什麽窮?貧窮在於幼稚的思維,貧窮在於期待救世主和救贖的文化。這是滲透到民族骨子裏的價值判斷體系,太可怕了。”
弱者文化是依靠強者的道德期待而出類拔萃的文化,也是期待救世主的文化。它的本質就是依靠和追隨!弱勢文化追求的最高價值是例外獲得。弱勢文化沒有自信在同壹規則下與強者公平競爭。所以,本質上,弱勢文化是最懦弱的生存哲學!
事實證明,要現實就是神話。
強勢文化是遵循事物規律的文化,但客觀規律的變化也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客觀規律隨著社會的發展而變化,隨著歷史的變化而變化。客觀規律是什麽?歸根結底,也是壹句話:凡事都要看天時、地利、人和!不墨守成規,其本質就是創新!
神即道,道即自然,如如來。神的應許是得道,道可以成佛,道是自然的。
道家是自然的,即遵循事物的自然規律,實事求是,不墨守成規。
這本書討論的話題深度很大。壹個扶貧神話,壹個故事,壹段愛情,都不足以解決作者想說的話題。
當我總結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沒有“救贖”,越想越痛苦。
好在人在面對痛苦的時候,大多意識不到那是壹種機遇。壹個人的軌跡不可能僅僅由快樂組成,只有經歷苦難才有可能看到更廣闊的東西。
“我堅持”讓我快樂,這也是壹種生活。
希望這本書,還有我的筆記,能給妳“打開壹扇窗,妳能看到不同的東西,聽到不同的聲音,讓妳思考,讓妳感悟,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