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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西雙版納(5)

昨天進西雙版納(4)被鎖了,莫名其妙,真無語。我把文章從頭到尾看了壹遍,刪除了可能被視為敏感的段落,抱怨了壹次。還好給我解鎖了,我確定就是寫不出來的那段。那段話是女導遊說的。我憑記憶寫的。她說的是少數民族認識三位領導,感謝他們。我覺得沒什麽。為什麽鎖上了?如果我因為其他原因不得不在這個平臺上寫作,我也會考慮離開。

以上跑題了,不說了。

也就是說,第二天,我們要去看大佛寺。出發前,導遊說要帶我們去看吊腳樓,壹個古老的傣族村寨。昨天看到的基諾村是壹個景點,今天看到的吊腳樓是滿地村。講解員普通話都很好。遊客來參觀時,都在村口等待遊客的到來。

接待我們的是壹個又高又瘦的女人,大概1.68米。她膚色白皙,有幾分姿色。她沒有拿話筒,聲音溫柔低沈,嘴巴處於騷動狀態。首先,她自我介紹道:“我叫玉香,是寨子選來接待妳的。選拔的過程是我們都去村委會,拿著報紙讀,普通話說得流利不結巴。我就是其中之壹。”

玉香壹邊領著我們,壹邊介紹我們。我被周圍優美的環境吸引,離玉香有點遠,沒有完全聽清她的介紹。我拍了幾張照片,很快就趕上了。玉香指著滿地烏的早市說:“這裏的早市並不是所有村民都出來擺攤,而是輪流擺攤,攤位也不是輪流固定的。這是公平的。”

走在滿地烏村,天高雲淡,太陽高掛,汗流浹背。我真後悔沒戴帽子,想了壹會兒。誰知在耀眼的燈光下,依然任重道遠,溫柔低調的玉香依然撐傘防曬。

想起了導遊在香格裏拉說的壹句話:“回去的時候會免費帶壹份禮物回來。”

大家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等著她來解密。

她笑了:“高原紅。”

這裏紫外線很高,真的要防曬,不僅要防曬,還要補水。

玉香把我們帶到展廳,指著墻上的戴醫生、銀首飾和隱現器低聲告訴我們。

“我們的醫生很了不起。那些頭疼腦熱的根本不去醫院。都是找醫生,上山采藥,給病人吃。”

“我爺爺是傣族醫生。當妳骨折時,妳必須打石膏。我爺爺在骨折處外側貼草藥,兩塊板固定。壹個星期就好了,太神奇了。”

“不幸的是,我的爺爺奶奶前年意外去世了。”玉香語氣沈重。然後,話題壹轉,她又提到了銀飾品。她說:“我們傣族還是母系社會。女人嫁給男人。男人結婚前必須為女方家做三年苦力。工作期間如果他長得醜或者不願意,女方會告訴男方不要逼妳,不想幹就回去。”

玉香接著說:“我們家是三兄妹,壹個哥哥壹個姐姐。我老公是韓,我姐老公是戴。與傣族丈夫相比,漢族丈夫很有責任感,也很勤快。”

“傣族男人做三年苦力,從奴隸到將軍,整天吃喝玩樂鬥雞,女人還要養家糊口,所以壹切都靠我們女人自己。”

“我結婚的老公做了四年苦力,別人做了三年,他多了壹年。他是漢族,不得不從頭學起。後來他給我做了四種銀飾。妳猜是哪些?”

大家都搖頭說不知道。

玉香指著腰間的銀腰帶,手指上插著的銀簪,給我們看銀梳子和銀湯盆,說是她老公給她做的。

我們看了感嘆,做傣族婦女的丈夫,真不容易。我又不明白。壹個漢族男人怎麽會願意娶阿呆女人?之前他的家人會同意嗎?但是我沒有勇氣問。

玉香講完後熱情地邀請我們去她家喝茶。我們也欣然同意來到她在吊腳樓的家。

吊腳樓下面是人可以養嘴的地方,牛羊豬雞,二樓是人住的地方。我也想起了那個女導遊的話:“以前沒有醫院,貧窮落後的時代沒有醫院。女人在家生孩子,分娩和坐月子都在壹樓。”

“為什麽?”

“我們少數民族信佛,家裏樓上屋裏都有佛像,看不到血。”

我們來到二樓客廳,臥室門是關著的。玉香道:“我們不能帶妳看臥房,誰也不能來。這是我們的習俗。”

我看了看客廳,裝修簡單,幹凈涼爽。客廳裏有壹根大柱子,用紅布包著。玉香說是神的壹根柱子。讓我們擁抱它。

然後,大家圍坐在圓臺的邊緣。有壹個銀湯盆,裏面有長壽果,是切片的。她壹個個地為我們舀出浸泡在銀碗裏的長壽果水。我喝了,沒有任何異味,又喝了壹口。玉香道:“這長壽果水,三個療程就能治三高。我們用銀湯碗盛水,銀是解毒的。我們都用銀碗。這也是事實。

玉香用眼睛掃了壹眼大家,拿出壹把銀梳子說:“妳們看這能幹什麽?”

“梳梳頭。”我忙不叠地說。

“妳在梳頭,不是梳頭。”

我有點生氣:“那妳梳頭發是什麽意思?”

玉香站起來說:“我給妳看看什麽是梳頭。”她又彎下腰,做了個讓頭發放下來的手勢,說:“先把頭發朝前梳,先梳中間,再梳兩邊。”她又站起來,做了個往後梳的手勢:“再往後梳,或者先梳中間再梳兩邊。”

演示結束後,她問我們:“妳們知道為什麽要這樣梳嗎?”

“讓血液循環。”我又插嘴了。

“是的,是血液循環。彎下腰血又流了回來,再往後梳壹梳讓血液重新循環。”

“還有壹個銀梳,可以用來在頭上慢慢梳,如果有疙瘩也可以慢慢消除。還可以用梳子在臉上和脖子上刮,有美容作用。”

玉香真會說話。她甚至說幾個小時不喝水,不急的話我們可以住她家。

她拿出自制的玉米酒給我們品嘗。我喝了壹小口。真的很辣。肯定是高度酒精的酒。喝了壹口就不想喝了。

眼看十壹點了,玉香還在沒完沒了地說,我和老婆悄悄商量過,沒時間去大佛寺了,下午還要趕飛機,該走了。我老婆小聲跟我說:“我說了很久了。去給她買茶,然後離開。”

我們悄悄商量,說了。玉香拿出黑色大袋子裏的長壽果茶,我和阿姨分別買了兩個療程的茶。

玉香又問大家:“妳們誰要銀梳?”

“多少錢?”顧傑問。

“2280元,我要,我家裏沒有,走吧,我帶妳去合作社。”

“什麽?2000多?這麽貴?”大家都沒想到,壹把小小的銀梳子要2000多元。突然就不想看了。

老婆勸我:“妳去看看吧,別買就是了。”

合作社的大廳裏擠滿了人,還有很多銀飾。我看不到銀梳子、銀碗、銀杯子等等。玉香把我們領到壹個攤位前,有兩個小女孩守著。他們談了談,勸我們買。我們也看了看。銀梳子的價格各不相同,但都太貴了。最後沒買到,就這麽走了。

玉香也沒送我們,也沒人見過她。我們坐在車裏還在談論這件事。銀梳200多。如果是200多,我們就買。而且她是給合作社賣的,不是給她家賣的,買她家的茶葉是可以的。

女導遊半響後沒有發出聲音。看我們不說話了,她勸我們去大佛寺,說飛機離這裏不遠,景洪城不大,很快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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