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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是做什麽的?

如果說去年夏天,“超女”給中國人送上了壹頓茶余飯後的大餐,那麽當冬天來臨時,33歲的天津女演員郭德綱帶著他的德雲社,惹得很多人捧腹大笑。人們主動去小劇場,但更多的人是通過網絡去聽幾乎被遺忘的相聲。

有人說他救了相聲,有人說郭德綱熱只是虛火;

有人說他是音韻界的草根英雄,有人冷眼旁觀或冷嘲熱諷;

許多人對相聲已死感到高興,許多人開始預測郭德綱現象何時“終結”。

郭德綱說,他沒想到他的相聲會突然變得這麽受歡迎,就像我們已經忘記了相聲真的可以讓人發笑壹樣。

拯救郭德綱,相聲晚死50年?

就在相聲幾乎從人們生活中消失的時候,郭德綱出現了。

★本報記者/曹☆/何壹舟

仿佛壹眨眼的功夫,在2005年底的人物話題中,突然冒出了壹個叫郭德綱的相聲演員。他的故事和他的相聲段子在互聯網和報紙上到處流傳。

今年春節期間。在北京城南可容納400人的天橋樂茶園,門口掛著壹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今日客滿,站票10元!其實從去年6月165438+10月開始,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在天橋音樂的演出就壹直是壹票難求。

不僅僅是小劇場,2005年10月在天津中國大劇院,2006年6月在北京解放軍歌劇院,2月在北京天橋劇場,11以上的中型劇場舉辦的郭德綱相聲專場演出。最近會場爆滿。

特別是解放軍歌劇院的壹場演出,7: 30開始,期間郭回了22次,已經是半夜12: 00了。劇場的燈全關了,所有的觀眾還站在黑暗中鼓掌。

他只是說了壹句讓人捧腹大笑的相聲。

“現在相聲又能讓人笑了!”看過郭德綱和他在德雲社演出的人,大多都會這樣介紹他的相聲。

對郭德綱來說,相聲的內容不壹定要有壹個中心思想。他的相聲可能邏輯不太好,但是段子破,單位時間笑的多。“相聲,讓人發笑是第壹特點,也是它有生命力的地方。宣傳、教育、諷刺、贊美的功能不是不可以,但不能放在第壹位。”郭德綱現在的合夥人於謙認為。

郭喜劇的秘訣不是別的,其實是對傳統的全面回歸。首先,用郭德綱自己的話說,“老先生留下的傳統相聲,總有1000多段。經過我們演員這些年的不斷努力,到現在,還剩200多段。“郭德綱恢復了許多幾十年來沒有人說過的笑話。有壹段“反七口”。每次演出前,德雲社都要提醒觀眾,這壹節的內容可能會有冒犯性。妳為什麽要演戲?因為這壹段對於訓練逗比和逗比之間的默契是不可替代的,可以在10分鐘內讓觀眾開心30次。”以前(練相聲的時候)往孩子身上潑臟水。現在我把孩子抱起來了,身上可能還掛著臟水。沒關系,請讓我們慢慢擦。"德雲社的壹位演員告訴記者。

據說郭德綱的相聲、評書、打鼓、相聲、太平歌詞等。加起來600多段,加上常年在舞臺上磨,不用背單詞,所以他跟在家聊天壹樣熟練,所以他的相聲聽起來很地道,很舒服。“不了解舊的東西,壹定不要說新的東西。”郭德綱整天都在談論張伯駒先生的話。

郭德綱每次出場時總是即興講同壹個笑話。他的段子有《禽流感》《超女》《神六》;有武俠迷的親密內容,有文藝小資的熟悉腔調,有直接從周星馳電影、網絡、手機留言裏摘來的段子。郭德綱本人在上世紀90年代就購買了私家車,但這並不影響他笑話中“坐300路公交車”“有區間車”等極其草根的內容。“關鍵是把心態融入到人民中去,不是說妳在好日子就不是普通人。”於謙說。

回歸劇場是郭相聲回歸傳統的另壹種方式。郭德綱和德雲社在壹個小劇場聊了10年,開了壹個相聲會(整個下午或者整個晚上的相聲)。壹天講八段,兩周就少了100段,轉不過頭(重復)。

“事實上,郭德綱的工作還不夠強。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郭德綱是壹名普通的相聲演員。現在老壹輩相聲演員都差不多走了,就說明他來了。”壹位從事化工行業的24歲的“走鋼絲者”蘇(的粉絲)告訴本刊。郭德綱所做的,在更高的層面上,是相聲的復興,在更低的層面上,他盡到了相聲的本分。“現在有壹種說法認為郭德綱是非正統的,我不同意。什麽是正統?這就像走在天津的路上。妳不能因為街道是斜的就說它是正南正北的,對吧?”蘇說。

不可能有幾百個郭德綱。

相聲回歸了它的藝術規律,也許還有救。郭德綱不是唯壹看到這壹點的人。在藝術上有這個實力的還有別人,但是現在有勇氣和韌勁去做的人太少了。

郭德綱從小的奮鬥經歷比《大長今》更令人振奮。據說他帶德雲社看了十年戲終於滿座了。德雲社從3個人發展到30個人,和早年相聲的那句話壹模壹樣:地上挑餅,對面拿賊。

郭德綱出生於天津,1973。他在純傳統的民間藝術環境中長大。8歲學藝,先拜高翔凱學評書,同年隨常寶峰學相聲。20世紀80年代末,郭德綱在天津市曲藝團為陶大偉獻禮。著名的相聲藝術家馬誌明當時也在曲藝團。他向本刊回憶了郭的時代。“小胖子挺別扭的,十四五歲,站在臺上很自信。”待了不到壹年,想留在集團的郭德綱還是沒能留下來。臨走時,半開玩笑地對郭說:“20年後妳就是英雄了。”

1995年,郭德綱下定決心做壹名北漂。起初,他外出在壹個小角落裏做藝人,惶惶不可終日地過了壹年。後來又勾搭上了壹個央視的人,找了壹些影視圈的關系跟風,解決了基本的生活問題。後來註冊了文化公司,寫劇本,寫書,上電視主持,拍影視節目,出版音像制品,什麽都幹。就這樣,郭德綱同時在劇院和壹家文化公司做了相聲。這十年,這手賺的錢都花在相聲上了。

2006年2月10日,在天津喜來登酒店的大廳裏,剛剛在網上聊天室、電視節目錄制和鋼絲圍堵中精力充沛的郭德綱,像壹堆爛泥壹樣攤在沙發上,雙眼迷離地對本報記者說:“妳不跟我說五分鐘話,我就睡著了。”郭德綱已經滿負荷運轉了十年。“讓我們平分能源。公司也很重要,相聲就靠它了。”德雲社成立於1996。2004年以前壹直虧損,壹個月虧八九千,有時候虧幾萬。

當時沒人願意投錢,也沒人願意玩,郭就帶著自己的徒弟。33歲的德雲社班長,帶了9個徒弟。大徒弟何和搭檔去年在全國相聲比賽中獲得壹等獎。曹雲金是個學徒,通常吃住在主人家裏。他告訴記者,對郭德綱來說,錢和人不是最難受的,但觀眾的刺激才是最折磨人的。第壹次進劇場說相聲,郭德綱發現,北京程楠地區有聽相聲的傳統,但因為拆遷,人散住在延慶、通縣,劇場裏往往只有七八個人。“但是主人很堅強,經常給自己打氣。”曹雲金說,有很長壹段時間,郭德綱壹站在臺上就說這句話。“年年難做,事事難成。”每壹天,每壹段。

當時郭德綱規定壹個人要在臺下表演,結果真的趕上了。“2002年的壹天,在廣德大廈,天寒地凍,節目剛開始沒有觀眾。所有的演員都站在門口喊人進去。喊了半天,真的叫來了壹個戴眼鏡的高個子。我猜他是外國人。可能太冷了。這家夥想進來取暖。要開始了,這是唯壹壹個在臺下的。邢首先上臺發言。臺上壹人,臺下壹人,面面相覷。講到壹半,觀眾的手機響了。他很尷尬,對邢先生說:‘不好意思,這個電話我接了。’邢先生停在那裏,在巴巴平臺上等他。他轉身對著電話說:‘不好意思,我在聽相聲。接下來我就上臺了,上去的時候我跟他說:‘妳要認真聽!上廁所壹定要打招呼!後臺的人遠比妳多,關上門打起來也跑不了!"

“我從來沒想過什麽時候能熬過來。車不倒,就推。不管有多難,只要我還想做,我就去做。”郭德綱說。十年來,德雲社在大茶館、中和、廣德樓、華聲天橋、天橋音樂之間掙紮。觀眾從七八個人發展到三四十個人。有壹次在郭德綱有壹場專場演出,觀眾席來了99個人,後臺很瘋狂。

“剛開始好像挺慘的,現在壹切好像都是好事。”郭德綱告訴該雜誌,現在他很感激那個壹個人的觀眾,他想找到這個觀眾。“我想給他壹張終身有效的票,讓他隨時看我的表演,我替他說壹輩子相聲。”

雖然他現在是忠實的妻子,但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找到第二個願意以他為榜樣的人。“就像看冬泳壹樣。看的人多,喜歡的人也多,但沒有真正脫下膀子跳進去的人。”

北京文藝臺FM87.6《快樂茶館》主持人大鵬是北京媒體介紹郭德綱的第壹人。他說,“郭德綱現在出去了。有些人懷疑是否還有成千上萬的郭德綱藏在人們中間,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他,放棄吧,郭德綱只有壹個。”

前陣子有人建議給相聲建個博物館,電視臺還拍了個大型紀錄片,壹副到處穿衣服的架勢,讓所有相聲行業的人都覺得灰暗。今天,郭德綱給了人們新生活的希望。“壹個郭德綱當然救不了相聲,但他的意義在於他買了時間。保留壹個郭德綱至少可以讓相聲在五十年後消亡。有了這五十年,可能改變的事情就更多了。”大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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