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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著名的家具設計師。

朱曉潔簡介:

泥瓦匠,木匠,鉗工,最後成為能做出自己喜歡的家具的工匠。1989年,我在澳大利亞悉尼留學,從事室內設計。1994年回國,從事家具、室內和建築設計。現任中國家具協會設計委員會副主任,上海家具設計委員會主任,歐珀家具首席設計師。

推薦理由:

世界家具大會是壹個世界性的貿易組織協會,每年在不同的國家舉行,目的是通過交流促進發展。第壹次是去年在西班牙舉行的,第二次來到了中國。9月中旬,第二屆世界家具大會在上海舉行。歐珀家具首席設計師朱曉傑受邀出席大會,並發表了題為“設計與溝通”的演講。

工作室就像壹首民歌

朱小傑的歐泊家具工作室是壹座獨具地方文化的建築。朱小傑坦言,當初設計這棟樓,只是想在滿足辦公室功能的前提下,讓自己更喜歡。這個建築讓他非常滿意的是,模糊了室內和室外的界限。參觀這座建築時,經常有人問:主題是什麽?如果壹定要給壹個主題,朱曉潔說應該是妳童年的壹個生活場景。永嘉的壹首民歌很能表達這壹場景:“爬山,吃麥餅,冰山河,咬蚊子。”

設計師和工匠從未分離。

每個人都有天賦,只是如何發現而已。每當妳對某樣東西著迷的時候,它會讓妳忘記時間,吃東西。家具設計往往會讓朱小傑進入這種狀態。設計是從我父親那裏繼承的,因為他是平面設計師。小時候本該上學,但因為家裏的原因,不得不向別人學習技能。從某種角度來說,朱小傑總是謙虛地認為自己不是設計師而是工匠,但設計師和工匠從來沒有分開過。

朱小傑對設計的理解是,設計把藝術帶入生活,讓人們的日常生活變得有趣。設計必須以商品的形式出現,才能走進千家萬戶,更何況藝術也來源於生活。

旅行,設計才會有狀態。

朱小傑雖然沒受過什麽正規教育,但去了澳洲“插隊”。雖然英語不及格,接受西方教育的機會也不多,但這段經歷讓他明白了很多東西。生活在澳大利亞使他接觸到了西方宗教。這讓他明白,所有的宗教都在講同壹個道理。最根本的不是修來世,上天堂,而是要有修來世的善心,每天帶著上天堂的願望活著,讓人覺得活著是多麽美好。

朱小傑每年都會環遊世界,體驗不同國家的民風民俗,那種民風的淳樸讓他著迷。他希望自己永遠像個孩子壹樣看待這個世界,保持壹顆童心。只有在這種狀態下,他才能理解事物的真相,設計才會有狀態。旅行是保持這種狀態的好方法。

我希望每年出版壹本書

朱小傑說他喜歡斯塔克的設計,從建築到蒼蠅拍。從他的作品中,他看到了生活的本質。他也喜歡北歐充滿對生活細膩感受的設計,充滿激情與夢想的西班牙也不例外。

朱小傑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經歷。前年,受《中國當代著名設計師叢書》編委會委托,朱曉傑寫了壹本關於家具設計的書。去年,我整理了壹本書《吳的感》。今年,他正在編寫壹本名為《建築室內與家具》的書。朱小傑希望自己能每年出壹本書,用這種形式和大家交流,分享自己的快樂。

壹個設計師,壹個木匠,壹個孩子,熱愛自然,熱愛生活。把這些合二為壹就是朱小傑。解讀朱小傑,最好從他獨特的大本營——歐泊工作室說起。

歐珀工作室主要從事家具設計,解決工藝流程,完成樣品制作。它擁有30多名擁有各種技能的員工,包括平面設計師、家具設計師、室內設計師、建築設計師、制圖工程師和攝影師。最重要的是,它擁有壹批擁有傳統技藝的木匠、木雕師、畫家、縫紉大師和機械工程師,是中國唯壹擁有這樣體系的設計工作室。

中國家具設計委員會副主任、上海家具設計委員會主任、歐泊家具設計師朱曉傑,把自己定義為壹個木匠。朱小傑選擇了“麻雀”作為展覽的主題。他想要壹只鳥來表達這個想法。他說,我們常常為了“遠見”而迷失自我。活在別人的高看中,人應該能擺脫世俗的束縛,找到人生的本質。無論什麽樣的生活方式,都要認識自己。

壹只麻雀在燈上。

森林餐桌

清水椅

會話

文/劉朝霞·張茜

壹直被視為國內頂級原創家具設計師的朱小傑認為“沒有原創,只有大自然中的壹切才是原創”。他只是把我爺爺的爺爺的設計重新裝修了壹下,美的核心就是“藝術家必須和工匠結合”。他的觀點讓妳吃驚嗎?朱小傑,壹個不按常理出牌,十四年堅持原創的家具設計師,他是如何理解設計的?

羊城晚報:妳是怎麽理解最初的設計的?

朱曉傑:沒有原創,只有自然界的壹切都是原創。我們只是發現,拆開我們所擁有的,然後用我們自己的語言重新組合。只有認識到這壹點,才能在設計時不自以為是,才有可能保持平常心。只有擁有平和的心態,妳才能發現萬物的本質。知道了壹切的真相,設計壹些人們喜歡的家具就很簡單了。不管做什麽,真實是壹切的基礎,我更想做設計。

羊城晚報:中國的家具設計現狀如何?其他設計和妳的有什麽區別?

朱曉傑:中國的設計還處於初級階段,包括我自己,因為我們有壹段時間忽視了設計。現在我們在努力,會有壹些好的作品。但是對於這麽大的壹個民族來說,好作品的量還是太少了。沒有壹個量的積累,很難有質的飛躍。中國的設計需要壹些時間。每個人的經歷、文化背景、地域差異導致審視美的標準不同,所以設計會很自我。

羊城晚報:第壹次出國有什麽感受?

朱曉傑:重要的是參加國際活動,讓別人了解中國人的生活方式。畢竟我們已經閉門造車太久了,有點讓人擔心。也許這種參與會讓這種擔心逐漸變成喜悅,因為做家具是中國人擅長的手藝。400多年前的中國家具,即使在現代展覽中,“她”仍然是如此時尚。我只是給“她”換了些材料,加了些新技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白皮膚還是黑眼睛,對生活的理解,對美的認同,追根溯源,妳會發現它們是如此的相似。包豪斯是世界現代設計師的搖籃。他的誕生讓現實生活充滿了藝術和樂趣,其核心是藝術家必須與工匠相結合。

羊城晚報:怎麽理解工匠這個詞?

朱曉潔:中國明式家具太經典了。追溯歷史,妳會發現,400多年前,中國進入中原,統治者殺死文人統治,留下工匠。文人為了生存,不得不從事工匠工作,大量文人的參與提高了工匠群體的藝術文化水平。文人與匠人的結合不是結合,不是交集,而是結合,讓世人驕傲的明式家具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產生的。在中國歷史上,這只是壹個偶然,但無論是什麽過程,藝術家和工匠的核心都是壹樣的。

在中國五千年的文明中,有取之不盡的精華。作為它的人,在高速發展的現實中,我們只需要停下來,靜下心來思考如何傳承自己的文化,就會發現無窮無盡的創作源泉。從繼承中讓設計變得簡單有趣,而不是壹味的模仿和抄襲,這樣只會把自己丟掉。中國的畫家齊白石說,學我者,生如我死。更不用說壹個民族的文化了。瘋狂的去掠奪別人,最後,妳會被別人的文化同化,吞噬。不擇手段的模仿和復制,結果都壹樣。我覺得這是歷史的規律,每個人都應該遵循這個規律。希望通過這次展覽,讓世界從家具設計的角度了解中國。

羊城晚報:那麽妳在德國科隆的展廳裏出現了哪些我們在國內沒見過的新作品?

朱小傑:不是,我這次個人展廳的主題是100多年前的中國古典家具。我只是翻新了我爺爺的爺爺的設計,就是為了給國際友人看看中國幾百年前的家具,會是那麽的時尚和經典。

羊城晚報:為什麽稱這些翻新的古典家具為細竹系列?

朱曉潔:我沒有真的想過,只是脫口而出。因為所有的結構都是由極細的木質管道組成,比如竹子。也許竹子是東方的象征,它壹直伴隨著我的壹生;可能我壹直想在家具設計中表現出竹子“剛柔並濟”的特點。我不壹定要有竹子的形象或者竹子的材質。只是希望賦予這個系列以“竹”的精神,真正表達出竹的意境。

從遠處看,這些家具完全是金屬結構的形式,但當妳仔細看,觸摸它們,卻是另壹種感覺。天然材料,如木材或竹子,使人感到親切和溫暖,這在形式和技術上都令人興奮。“細竹”就這樣定下來了。

羊城晚報:世界上很多高端產品都謹慎使用“中國制造”,但妳壹直堅持。妳有什麽想法嗎?

朱曉傑:做好家具是中華民族擅長的手藝。做得好很正常,但不應該做得不好。不像汽車和手機,這本來就是西方文化,我們很難在這方面超越它。所以,壹個民族要想知道自己能做什麽,就應該理直氣壯地說,中國家具成為世界級品牌只是時間問題。我的家具原來是中國制造的,中國制造的,中國制造的。為什麽不呢?

“森林餐桌”的故事

“森林餐桌”的誕生贏得了它的心。朱小傑回憶說:“我記得有壹次去碼頭看木頭,看到躺在木頭堆裏的大樹很興奮,但後來覺得很可惜。為什麽不讓他們繼續站在那裏?”或者說每個生物都會有自己的生命周期,但這些都說服不了自己。反正我就是想讓她活著,而且是用最原始的姿勢。於是,就有了做帶端面家具的想法,只有這樣,她才能保持原來的形狀。沒有人會這樣做家具,也沒有書介紹過削面技術。因為這種切割方式違背了木材加工的常識和木結構的特點。在幹燥和加工過程中會遇到很多問題,給設計和制造帶來困難。壹開始只是嘗試用這種方式表達壹種想法。經過無數次的嘗試,我漸漸熟悉了木頭,知道了怎麽和她交朋友。面對做出來的家具,很多人會問‘這真的是木頭嗎?’經過精心的切割和拋光,烏木的紋理在每壹面都像藝術品壹樣。最令人欣慰的是,當妳欣賞這些由端切而成的家具時,不僅年輪美麗的質感會讓人感覺不真實,妳還可以想象她站在森林中的樣子。這個時候,人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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