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民族性格的形成與民族國家所處的地理環境有關。地理位置的相對優勢會增強民族的自豪感,民族的自信心也會上升。這個民族的血液比較樂觀,中國是個例子,地理環境與中國完全相反的日本大和民族有壹種自卑感。當然,地理環境只是壹方面。日本是壹個資源稀缺、人口密集的島國。此外,自然災害頻繁發生。中國位於亞歐大陸東部,資源豐富,幅員遼闊。久而久之,這種強烈的民族優越感讓政府和公民覺得自己很高大,他們願意向其他民族輸入先進文化,以顯示自己的民族威望。當然也不乏文化交流的意義。儒家文化對大和民族的影響就是見證。6世紀,日本追隨中國,建立了奈良市和東京。後來漢字、茶道、武術的傳入,逐漸豐富了文化淺薄的日本社會,後面會講到。地理環境的優越並沒有讓民族永遠優越,鴉片戰爭打破了中國疆域遼闊的夢想。
第三,國民性與社會發展有關。從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哲學基礎出發,在社會繁榮、國家富強、政治清明、文化開放的時期,人們的普遍心理是開放、樂觀、言論相對思想、思想自由度高、社會氛圍好,這是社會機制的良好表現。表現為國家層面頻繁的對外交流,商品貿易無形中是文化符號的傳遞。國民性壹旦形成,就會穩定持久,會有壹段時間的行為異常,但主流不變。由於國力衰弱,軍事衰弱,風雨飄搖,宋代社會風氣明顯不如唐代,詩文創作中有壹股呻吟聲,尤其是壓制感傷的風格。社會發展越好,國民性就會越開放。
第四,國民性的形成還與從不同方面影響國民性的社會制度、全民族的價值觀和宗教信仰有關,這也是社會發展的結果。
如上所述,有幾個因素形成了民族性格。下面,我將從中華民族和大和民族對外來文化的態度來解釋兩國民族性格的差異以及這些差異的深層原因。甲午戰爭和黑船事件分別打開了兩國緊閉的大門,中華民族和日本大和民族面對外來侵略所做出的反應,反映了兩個不同民族性格的差異。
戊戌變法和明治維新是這兩個民族的國民性比較,他們對待外來文化的態度差異就體現了這壹點。這兩個事件是對中日兩國國民性的考驗,而中國是社會矛盾進壹步深化、民族危機加劇、社會機制僵化、民眾思想僵化的結果,所以統治階級的戊戌變法試圖使社會以自上而下的資產階級改良方式運行。為了維持傳統社會的發展,在改革法案中提出了君主立憲制。光緒皇帝作為最高統治者,本質上沒有實權。即使頒布了壹些法令,也是無關緊要的。整個社會的思想觀念被禁錮在封建傳統中,封建頑固勢力和文化保守主義者本能地不願意接受外來文化。這種民族主義情結使他們對外來文化感到恐懼,強烈排斥。這也是民族獨立的要求。中國人的大國心態從稱日本為日本的敵人就可以看出中華民族壹個文化大國的自滿在鴉片戰爭後本該結束,但卻沒有。有誌之士救亡圖存的誌向從未改變。中國傳統封建文化的禁錮和當時的閉關鎖國政策,使中國難以向這艘舊船註入新鮮血液,內部機制僵化,社會制度發展到病態。腐朽的老船,除非經常修理,否則用不了多久。戊戌變法因為資產階級的軟弱和保守勢力的絞殺而失敗。當大和民族在美國面對佩裏叩關的侵略時,他們的反抗是非常小的。松本在《國家權力與民權的變遷》中說,日本人是復雜的,表現出精神上的柔軟,對事物采取順從的態度。采取隨機應變的機會主義立場,而不是壹致的立場,文化中的包容和多元傾向是常見的。其實大和民族對外來文化的反應機制自古就有,這是他們社會的傳統。儒家文化對日本社會影響深遠。他們經驗豐富,他們采用社會等級制度。天皇沒有實權,實權在幕府手裏。由於地理位置和自然災害的貧困,島國人民總是有危機感,民族意識和憂患意識總是比中國強。他們傳統的武士道精神要求對天皇絕對忠誠。社會在吸收儒家思想的時候,並沒有把儒家思想作為政治統治的工具,他們的民族心理已經有了民族認同感。因此,當社會陷入危機時,他們采取積極引進新制度的開放態度也就不足為奇了。這是壹種習慣,也是民族的心態。松本說,明治維新時代是壹個充滿進取品格和實驗精神的時代。明治維新廣泛吸收西方文化,為社會註入新鮮血液。日本完全西化的觀點壹度引起熱議。日本沒有完全西化。洋務運動是指向西方學習引進西學,用近代西方文化批判改造甚至取代苯民族的文化。價值觀和民族傳統的結合,使西方文化本土化,成為我國的立國之本,西方異質文明脫穎而出,迅速發展。明治維新加速了日本現代化的進程,強大的封建殘余在這場改革中得以保存,武將思想終於爆發。甲午戰爭及隨後的侵華戰爭,充分顯示了其國民性、對外擴張性和文化侵略性的擴張性壹面。其實也是其民族自卑心理的間接表現,這次失敗了。日本的民主改革和隨後的崛起,再次證明了大和民族吸收文化、自強不息的能力,體現在其謙虛謹慎、學習進取的不屈民族性格上。中華民族在這裏是內向的,所以中國社會缺乏這樣壹種社會應急機制,即如何應對外來文化,而不是繼續對壹個大國的文化心理保持壹貫的自滿態度。中國人民普遍缺乏智力的提高和思維方式的改變。傳統儒家文化已經內化在中國人的是非價值觀審美觀中,也沈澱在他們的政治實踐和生活實踐中。中國是壹個有著深厚馬克思主義傳統的國家,所以對資產階級民主表現出不同尋常的感情,整個民族思想僵化,缺乏變通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