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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南方絲綢之路還在使用嗎?

壹直在用,但沒有北方絲綢之路有名。

南方絲綢之路壹般指歷史上不同時期連接四川、雲南、西藏等中國南方地區的通道,包括著名的蜀神渡路和茶馬古道。南方絲綢之路早期通道如何開啟,目前難以考證。根據英國人哈維的《緬甸史》和霍爾的《東南亞史》,從公元前2世紀開始,中國的絲綢就從緬甸經印度到達阿富汗,遠達歐洲。

全長約2000公裏的南方絲綢之路是中國最古老的國際通道之壹。從四川宜賓出發,經雅安、蘆山、西昌、攀枝花至雲南昭通、曲靖、大理、保山、騰沖,出德宏。進入緬甸、泰國,最後到達印度和中東。

幹線

南方絲綢之路主要有兩條路線:壹條是西路,即“牛路”。從成都出發,經林瓊(瓊州)、青衣(名山)、煙道(滎經)、瑤牛(漢源)、嵐縣(嶽西)、杜瓊(西昌)、俞曄(大理)至永昌(保山),再至密支那或八莫,進入緬甸和東南亞。這條路最遠可以到達“滇越”的象國,可能到達印度和孟加拉。

另壹種是東道國,稱為“武池道”。從成都出發,到博道(宜賓)、南廣(高縣)、諸提(昭通)、威縣(曲靖)、古昌(昆明),然後壹路進入越南,壹路與永牛道重疊。從目前能看到的文獻來看,最早走這條路線的古蜀先民的著名人物是秦滅蜀後南遷的蜀王安陽。安陽王率領3萬人沿著這條路線進入越南北部的紅河地區,建立了羅歐國,也就是越南歷史上的“蜀國”。

南方絲綢之路是中國西南地區壹條古老的國際通道,貫穿四川、雲南兩省,連接緬甸、印度,通往東南亞、西亞和歐洲各國。它與西北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壹起,是中國古代對外貿易和文化交流的主要通道。

從四川成都經雲南到達緬甸和印度,進而到達歐洲中亞、西亞和地中海地區的“蜀沈度道”,是歷史文獻記載的中國與西方最早的交流路線,也是著名的“南方絲綢之路”的西線。?

南方絲綢之路的中線是四川經雲南通往越南和中南半島的交通線,歷史文獻記載為“布頭路”和“金桑路”。南方絲綢之路的東線是從四川經貴州、廣西、廣東到南海的“耀友路”,或稱“夜郎路”。

南方絲綢之路早在商朝就開通了。古代中國與外界在西南方向的接觸和交流是通過南方絲綢之路進行的,是古代中國西南地區與東南亞、南亞、中亞、西亞乃至歐洲地中海地區文明交流互動的重要載體。

名字的由來

早在古代,史書就記載了中國、印度和阿富汗之間的經濟文化交流。《三國誌》中,裴松之介紹三國時,也提到羅馬帝國“有水益益州(四川)”。

季羨林教授的論文《絲綢從中國傳入印度的初步研究》和德國人雅各比在普魯士科學研究會議上的報告,引用了印度Chaudhrupta(公元前320年至公元前315年)寫的壹本書,書中說“支那產絲綢和領帶,賈人常銷至印度”。寫於公元前4世紀的梵文經典《摩訶婆羅多》和寫於公元前2世紀的《摩奴法典》都有絲綢的記載,也有知那之名。學者們認為這些絲綢來自中國四川。

20世紀六七十年代,任乃強、鄧紹勤提出中國絲綢起源於巴蜀的觀點。20世紀80年代,任乃強討論了中國西南地區連接印度和阿富汗的“舒布路”,認為它比北方的絲綢之路要早得多。童研究了成都經滇、緬、印、巴通往中亞的商路概況,認為戰國時代已經初步開啟。日本學者藤澤義美、港臺學者桑、饒宗頤、雲南學者方國瑜、陳謙、張曾祺等都研究過這條從四川經雲南到印度的古代商路。法國漢學家伯希和是第壹個研究南方絲綢之路的人。他寫了兩部《與廣東和印度的通信》壹文,對南方絲綢之路的陸路和海路進行了深入研究。

“南方絲綢之路”的提出是以巴蜀文化為基礎的,巴蜀文化分布在雲南、緬甸、印度,出土了大量類似的文化因子。這些文化因素不僅包括巴蜀文化,還包括大量的印度乃至西亞的文化因素,而且其時代明顯早於通過中國西北離開西域的絲綢之路。因為絲綢之路作為古代中西文化交流的象征,已被中外學者普遍接受,所以被稱為“南方絲綢之路”(以下簡稱“南方絲綢之路”),起於巴蜀,經雲南至緬甸、印度、巴基斯坦至中西亞。

形成時間

中國是絲綢的發源地。早在商周時期,絲織已經達到相當的水平。四川是中國絲綢的主要產地,自古以來絲綢織錦就令人驚嘆。西漢楊雄《蜀都賦》曾贊蜀錦艷麗,品種繁多,歷代傳誦。史前“蠶神”雷祖的後裔蠶叢在成都平原教人養蠶,引發了巴蜀絲綢的興起。到商周時期,成都的絲綢生產已經發展到壹個相對成熟的階段。《蜀都賦》說蜀地“黃而精,壹桶數金”,意思是蜀地的絲綢黃質特別好。印度考古學家喬希(Josh)指出,在古梵文文獻中,所有印度教的神都喜歡穿中國絲綢,濕婆尤其喜歡黃色蠶繭制成的絲綢織物。這種黃色的絲織品應該就是楊雄所說的“黃色細布”。根據古印度文獻,濕婆至少和中國的商朝壹樣早就出現了。這說明中國可能在商朝就與印度有了絲綢貿易關系。

1936年期間,在阿富汗喀布爾北部出土了許多印度絲綢。這些絲綢可能是從成都經雲南、緬甸、印度、巴基斯坦運到中巴次大陸,再轉運到中亞的。《史記》中多次提到“蜀布”等“蜀物”,其實是蜀國出產的絲綢,由蜀國商人販運到印度販賣,再轉口到中亞、西亞和歐洲的地中海地區。

在四川廣漢三星堆遺址和成都金沙遺址出土了大量來自緬甸和印度的象牙,還出土了數千枚來自印度洋和南海的貝殼。這些外來文化因素集中在三星堆、成都金沙等大型都城和區域中心,說明商代的南方絲綢之路起到了西南與南亞貿易的作用。

從1980年代開始,南方絲綢之路研究逐漸形成氛圍,出版的研究著作、壹系列學術活動和宣傳報道在國內外產生了較大影響。特別是三星堆遺址發掘後,學者們註意到了明顯的印度和西亞文明的文化因素,於是提出了南方絲綢之路早在商代就已初步開通的新觀點。段譽認為其年代可追溯到公元前14和15世紀,早於公元前4世紀季羨林提到的中印交流,公元前5世紀項達提到的,公元前6世紀日本丁山提到的。

學術界對南絲綢之路的研究達成了多種認識,認為南絲綢之路是中國及先秦時期以成都為起點,以商業為主體的多功能道路。

舒沈度島

《史記》記載:建元元年(公元前140年),漢武帝派張騫出使西域,希望聯合大嶽抗擊匈奴。建元二年,張騫去隴西,途經匈奴控制區,被俘。十三年後,元朔三年(126),張騫歷盡艱辛,回到長安。雖然沒有達到派遣大月氏支共同抗擊匈奴的目的,但他的實際影響和歷史作用無疑是巨大的、成功的。張騫向漢武帝報告說,夏天(今阿富汗北部),他看到了蜀國的布衣和瓊竹掌。據夏人說,他們叫他自己買毒藥(今印度)。張騫推測,在西南有壹條從蜀國通往毒國的道路,並轉向夏國。《後漢書》載“天竺壹人中毒,越人東南千裏”。在此之前,漢朝並不知道中國西南有壹個毒國。張騫向漢武帝建議,派使臣南下,從蜀國向西南方向行進,另尋壹條經過羌人和匈奴國的路線,避免經過羌人和匈奴地區的危險。這就是蜀道之毒。這個時候,這條路就不是官道,而只是民間的商道。漢武帝想通過與大宛、康居、月氏、沈度的直接交往,擴大自己的政治影響力,以徹底孤立匈奴,於是欣然采納張騫的建議,多次派人去雲南,希望打通通往大夏的通道。漢使抵達滇池的十幾年間,壹直沒能打通通往毒國的道路,遭到雲南周邊部落的抵制。元豐二年,漢武帝派兵強行開道。元豐二年(前109),郭昶將軍派巴蜀兵消滅老金、Mimo,兵來雲南,逼雲南王“降天下”...於是他以為益州郡。”給雲南王壹個印,恢復他的人民。漢武帝苦心開辟“體毒之路”,歷經挫折終於成功。從此,雲南割據的歷史結束了,納入了中央王朝的版圖,也正式打開了通往緬甸和印度的通道。南方絲綢之路由此進入史書,從而開啟了絲綢之路的文明進程。

在1950年代中國從雲南古墓葬中出土的文物中,有些來自遙遠的阿富汗。這證明南方絲綢之路在當年是存在的。

方國瑜先生從戰國楚墓出土的“兩塊料珠”推斷,此類物品應該來自印度,古道最遲在公元前4世紀開通。司馬遷的《史記》中記載,元朔三年(公元前122年),漢朝使者張騫向漢武帝匯報時,已經推斷出蜀國毒道的存在。季羨林先生在《唐人西域記註》中也談到了“蜀神毒道”:從公元前2世紀開始,這條路就與長安通往印度的道路並存,是戰國至漢晉時期以雲南為樞紐的中印通道。印度古籍《論政治》記載,公元前4世紀印度孔雀王朝時期就有“來自支那的成捆絲綢”,季羨林先生解釋為“來自中國的成捆絲綢”。他在《中國絲綢傳入印度的初步研究》中認為:“中國大陸的絲綢產品首先傳入雲貴地區,再通過滇緬通道傳入印度。”

壹個成熟渠道的形成往往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在大規模的通道形成之前,人民群眾必須有壹些相對方便的交通網絡遍布農村城鎮。特別是當兩端之間有必要的物質交換時,道路通道就產生了。當它發展到壹定程度,農村的路線網絡就會演變成商業道路,特別是在政府的投入下。“蜀道”並非不可能,它起源於公元前四世紀。隨著考古發現的推進,時間還在往前走。

哈維的《緬甸史》、霍爾的《東南亞史》等著作中記載,自公元前2世紀起,中國通過緬甸的商業通道:“沿伊洛瓦底江為壹;像壹個人壹樣跟隨薩爾溫江;還有沿欽敦河騎馬經曼尼波,耗時三個月,甚至阿富汗。商人用中國的絲綢和其他名產換取緬甸的寶石、翡翠、木棉、印度的犀牛角、象牙和歐洲的黃金。”說明此時的通道已經非常成熟,運輸品種多為舶來品和珍寶,交易碼頭遠至歐洲,為南方貿易和經濟的發展提供了更加便利的條件。《三國誌》記載:“大秦路,既從海上北行,又沿海上南下。較之交趾七郡之域外,有水路通益州、永昌,故永昌產異物。”永昌是東漢初設立的郡,就是今天的寶山地區。《華陽國誌·南中誌》載:“永昌郡,古喪之國。”它與緬甸的邊界至今仍是雲南對外的門戶。從疆域上看,整個伊洛瓦底江上遊當時都屬於哀牢國(古哀牢與中國巴蜀及其他國家的緬甸、印度相連,是中印經濟文化連接帶),也就是緬甸的上部後來都屬於永昌管轄。“永昌發現外物”,說明當時有緬甸、印度甚至大秦(古羅馬)的洋貨,西南商路已經出現。

南方絲綢之路不僅是民間商業之路,也是外交使節、朝貢貿易、文化交流和宗教溝通的文化通道,是維系與中央王朝關系的政治通道。

西南地區是中國周邊國家最多、邊境線最長的省份之壹。南方絲綢之路橫跨四川、貴州、雲南、西藏四省,沿途都是河流和山脈。雲南境內海拔76.4米至6740米,流經金沙江、瀾滄江、怒江、伊洛瓦底江、元江(紅河)、南盤江(珠江)六大水系。翻越烏蒙山、高黎貢山、橫斷山、哀牢山、無量山等山系。氣候變化很大,中國有七種氣候類型。由於地形復雜,垂直高差大,氣候垂直變化明顯不同。過去,商隊運輸是這條通道上的主要方式。壹日驅馬,似乎是壹個腐朽的傳說,但對人的生理考驗已經到了極限。沒有很強的適應能力,是不可能跨越崇山峻嶺和深澗溪流的。

經過不斷的發展和完善,南方絲綢之路已經成為壹條貫穿東西南北的大通道,不斷延伸,如網絡遍布周邊地區。自古以來就是中國與南亞、東南亞的重要貿易通道。通過商隊的運輸,來自四川和雲南的絲綢和茶葉可以與馬匹、來自西藏的藥材和來自大陸的材料進行交易。曾經繁榮的南方絲綢之路也遇到了不可逆轉的挑戰,道路改道。南方絲綢之路逐漸被214、317、318國道、鐵路甚至空中航線所取代。五六十年代後,南方絲綢之路逐漸沈寂,只有少數村落使用。

漢朝

早在4000年前,就有幾條通道從南方通往沿海,通往今天四川盆地的緬甸和印度。壹些重要的考古發現,如三星堆出土的海貝和象牙,大溪文化出土的海螺和象牙,重慶毛文和土山出土的玻璃珠,都不是本地出產的,而是來自北印度洋的南海,充分證明巴蜀先民與南方世界有過溝通和交流。

公元前126年,漂泊13年的張騫回到長安,向漢武帝報告了西域的信息,促使漢武帝破匈奴。與此同時,張騫還報告說,漢帝國西南可能有壹條秘密通道,通往大夏(今阿富汗、巴基斯坦)。這壹消息引起了漢武帝的高度重視,於是派四路人馬前去探查,卻遭到了躲在深山裏的當地部落的阻撓。其中壹個很幸運的來到了滇池。滇王熱情款待遠道而來的來客,並挽留了他們十年。其間幫助他們西行,卻遭到昆明人的阻攔,最終未能完成屍毒的探索。

這就是南方絲綢之路的起源。在1950年代中國從雲南古墓葬中出土的文物中,有些來自遙遠的阿富汗。這證明南方絲綢之路在當年是存在的。

唐朝

唐鑫有地理學家賈丹所著《華四帝》壹書,但全書已佚。原來的七條路只剩下五條:安西入西域路,六條:安塘天竺路,七條:廣州通海壹路,詳細記錄了唐代中國通往西域和印度,遠至巴格達的通道;

1.安南-交趾-太平-豐州-南田-中城-多裏洲-竹篙洲-丹塘洲-古永鏘-湯泉州-曲江-劍南-通海鎮-安寧老城-嶺南城-白牙城-孟舍城-衛龍-太和城-永昌縣-諸葛亮城-

2.諸葛亮城-騰沖城-麗水城-龍泉水-安溪城-宋旻浩河-大秦梵國-大嶺-

法國漢學家伯希和是第壹個研究南方絲綢之路的人。他撰寫了《與廣東、印度溝通》兩篇文字,對南方絲綢之路的海陸路線進行了深入研究。

茶馬古道

南方絲綢之路是以商業交易為主的通道,應該是中國絲綢最早的出口。據唐易經《大唐西域求法僧慧倫傳》記載,運輸的物資還包括來自川滇的糖、布、線、粉條等生活用品,而康藏地區及周邊國家的馬、毛皮、黃金、藏紅花、麝香、貝母、鹿茸、蟲草等也沿著這條道路傳到雲南、四川。

隨著這種物質的轉運,從最早的土特產到絲綢產品的發展,到唐宋時期,茶葉貿易的份額增加,於是茶馬貿易的份額逐漸增加,古道上的茶馬成為貿易的中心,茶馬貿易成為貿易的象征。中國的茶葉最早出口到海外。據史料記載,最早可以追溯到南北朝時期。當時,中國商人在與蒙古的邊境以易貨的方式向土耳其出口茶葉。隋唐時期,隨著邊貿市場的發展和絲綢之路市場的繁榮,中國茶葉以茶馬互市的形式通過回鶻和西域運往西亞、北亞、阿拉伯等國,最終到達俄羅斯和歐洲各國。

唐宋時期,茶葉廣泛流傳到西域、北方遊牧地區和藏區,特別是茶葉被藏族同胞廣泛接受後,茶馬互市成為西南地區的主要貿易路線,雲南邊陲茶因主要供應康藏地區的兄弟而得名。就這樣,藏區和川滇交界地區生產的騾子、馬、皮毛、藥材和茶、布、鹽、日用器皿,以及雲南和內地生產的茶、布、鹽、日用器皿,借助商隊在橫斷山區的崇山峻嶺間往來,並隨著時代的發展而日益繁榮,形成了以茶馬貿易為代表的商路,即延續至今的“茶馬古道”。

所謂茶馬古道,先與茶有關,後與馬有關。雲南盛產雲南馬,具有體格健壯、短小精悍、行動靈活、善攀越嶺、長途持久勞動、耐粗飼、適應性好等特點,為中原戰略物資所青睞。宋·範成大《歸於海·智恒》記載:“滿馬出西南...大理馬為西南之最。”曼馬和大理馬是當時雲南馬的別稱。明代永勝縣設置了軍馬場。自宋代以來,雲南馬壹直出口到其他省份。其實茶馬貿易是整個西南貿易的總稱,茶和馬是貿易的象征性物質,古道也叫茶馬古道。

從現代的資料來看,茶馬貿易的利潤並沒有那麽可觀,但這與茶葉在另壹端的藏區或西北遊牧民族生活區的特殊地位有關。茶葉是這壹帶的稀缺物資,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食物,而馬匹則是中原地區重要的戰略物資。為了獲得馬這壹重要的國家戰略物資,茶馬司從宋代開始逐步建立和完善,茶馬成為國家控制的物資,從而抑制地方勢力,形成“茶馬互市”,達到統治者“以茶治邊”、“以茶制盛”的目的。中央王朝在西南成都、廣西、雲南等地設置大規模的馬市,並在茶區實行茶葉專賣制度,以保證這些物資的順利控制,實現國家長治久安的戰略意圖。茶馬司也成了帝國的隱喻。作為商家,妳可以從中獲利,而不用擔心貨物的銷路,這意味著兩地的物資貿易有了充分的保障。所以茶馬在整個貿易份額中占有很大的比重,是交易的中介,是靈魂,具有重要的象征意義。在南方絲綢之路上,逐漸以茶馬互市為主要內容,商隊是主要的交通方式。再次,南方絲綢之路以貨物運輸為標誌,也被稱為茶馬古道。

隨著時代的發展,古道上運輸的物資壹直在變化,從最初的土特產轉運到後來的絲綢,唐宋以後,茶葉逐漸進入道路。當然,這壹時期還包括絲綢、布匹、馬匹、鹽、土特產、藥材等商品,其中茶葉和馬匹是較為重要的出口和購買物資。這些物資連接了兩端的貿易,也架起了文化交流的橋梁,是西南地區獨特的歷史文化區域。

自上世紀90年代以來,國家壹直致力於茶馬古道的認定工作。穆、陳寶雅等專家學者對滇藏、川藏古代商隊行走路線進行了學術考察。經過壹路探索,提出了茶馬古道的概念,並在隨後的學術研究和推廣中得到廣泛認同,茶馬古道得以確認。

2000年後,茶馬古道隨著普洱茶的名氣在幾年間起起落落。2001,西藏昌都率先推出了關於茶馬古道的旅遊品牌,與茶馬古道上的甘孜、香格裏拉聯合舉辦了“茶馬古道學術考察研討會”,邀請了國內知名高校和科研機構的專家學者進行民族學、歷史學、藏學、地質學、動植物學、旅遊學等方面的講座。

首先,茶馬古道主要穿過西藏、四川和雲南的橫斷山脈以及金沙江、瀾滄江和怒江流域。是唐宋以來以商隊為主要交通方式,以茶馬互市為主要內容的古代商路;

第二,茶馬古道是西南各民族和睦相處的歷史見證,是西藏自古以來就是中國不可分割的壹部分的鐵證;

第三,茶馬古道是世界上最高最陡的驛道,部分路段至今仍在運行;

第四,茶馬古道沿線有獨特的山地和峽谷地貌,生物多樣性最豐富,是東亞植物區系的核心區;

第五,茶馬古道的研究和旅遊開發對沿線經濟、文化、生態的協調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經過這次會議,人們對茶馬古道有了全面的了解,研究它或者發展旅遊休閑經濟是壹個很好的開端,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關註。

2005年,普洱茶熱開始形成。隨著普洱茶熱的興起,茶馬古道也再次引起人們的關註。2007年後,文物部門結合第三次全國文物普查,雲南、四川、西藏等省區設立了茶馬古道調查研究專題,進壹步明確了茶馬古道的走向、路線、分布、相關文物及周邊環境,為下壹步的文保研究奠定了基礎。

按購置價格計算的價值

自開通以來,南方絲綢之路壹直在內陸與中原相連,在外部與南亞和東南亞相連。是佛教南傳、西藏和地方宗教的交匯點。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和雜居的民族聚居地構成了獨特的地域文化,是中原文化、藏族文化、東南亞文化和當地民族文化融合的產物。就文化線而言,這些地區是費孝通定義的“藏彜走廊”和王明明教授“三圈理論”的“中間圈”。

壹方面,南方絲綢之路位於中央版圖的邊緣。壹方面是跨境生活,與當地原住民互通有無,語言交流順暢。壹方面,在中央王朝的控制下,遠方王權的控制遠至此,政令暢通有效。儒家傳統文化在這裏傳播很遠。通過人員和商品的交流,在上下圈的融合秩序中,核心、中層和海外圈之間的文化出現了縱橫聯系。“中圈”地帶少數民族為主體,但長期與漢族雜居,貿易末端向“核心圈”和“海外圈”延伸,構成了“邊緣”與“中心”的互動

南方絲綢之路是多民族、多地區、多民族文化的碰撞、融合、排斥和吸收,是壹個混合體而非單壹民族的特產。它沒有復制、移植或簡單改造外來文化,而是本土文化與眾多外來文化碰撞融合,和諧相處,和而不同的復合文化。不同時空運送的絲綢和茶馬壹路適應融合,最終移植生根,在不斷適應中變化,不斷創造再生,融合圈內圈外文化。

考古證據表明,中國古代文明通過西南與近東文明的接觸交流,存在於公元前第二個千年中期,這期間文化因素的交流多通過南方絲綢之路進行。四川、雲南考古發現的來自西亞的石髓珠、彩色玻璃珠,證明了中國西南與西亞的經貿、文化關系早已發生的事實。三星堆遺址出土的商代銅像、金條、金面具,既不是源於巴蜀,也不是源於中國其他地區,與美索不達米亞、埃及、印度等世界古代文明類似文化形態的發展方向壹致,風格和功能相同,在時間順序上處於相對較晚的位置,因此有可能是吸收了上述西方文明地區的相關文化因素,進行再創造而成。

西方考古發現,公元前5世紀在希臘雅典kerameikos的壹處墓地中發現了5種不同種類的中國平紋絲織品,編織方法與四川絲綢相同。埃及和歐洲的中國絲綢考古發現與中國的印度和近東文明考古發現是壹致的,都與中西文明交流互動的發生和發展不謀而合。

中國絲綢是西地中海已知最早的古希臘和古羅馬的絲綢,是古蜀的產物。所以從中國西南到印度,再從印度經巴基斯坦到中亞的阿富汗,再到西方的伊朗和西亞、歐洲和地中海地區以及北非和埃及,這條路線就是中國絲綢經南方絲綢之路向西傳播的交通線。古代巴蜀絲綢在世界各地的傳播豐富了印度、中亞、西亞、北亞和歐洲文明的內容,絲綢傳播形成的這條路線不僅極大地促進了中國西南地區早期的經貿繁榮,而且對南亞、東南亞和中亞的經貿繁榮也產生了巨大影響。

而且南方絲綢之路對中國西南、東南亞、南亞的民族融合起到了重要作用。考古資料表明,羌族自夏商時期開始,通過青藏高原東緣(川西)向西南方向遷徙,這種民族遷徙壹直延續不絕,到戰國時期因懼怕秦國勢力而再次達到高潮。這些遷徙的民族不僅到達了中國的西南地區,有的甚至進入了東南亞和南亞的東部地區。民族遷徙打通了南北溝通渠道,促進了文化融合。

南方絲綢之路具有世界性的歷史和價值意義,其文化個性和創造精神是不可替代的。這種創意是南方絲綢之路開放精神的必然產物。沿線文化是南方絲綢之路沿線各民族民族文化精髓的集中體現,是沿線民族文化的象征,是誠信的象征。在漫長的歷史發展中,南方絲綢之路的文化逐漸轉化為壹種象征性的精神,商隊終將消失,但這並不意味著文化將徹底消失。沿線的旅遊、博物館和茶葉交易的新市場都是以茶馬文化的發展為基礎的,隨著“壹帶壹路”戰略的實施,這些都將繼續得到繼承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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