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敦煌是敦煌莫高窟的名片,是敦煌藝術的標誌,只要看到美麗的飛天,人們就會想到敦煌莫高窟的藝術。敦煌莫高窟的492個洞窟中,幾乎都繪有飛天。據常書鴻先生《敦煌飛天大型藝術畫冊序》記載:“共4500余具”。其數量可以說是世界和中國佛教石窟輝煌壁畫中的飛天,與懷石窟的創造同時出現,從十六國經十朝直至元末,歷時千余年,隨著敦煌石窟的修建而消失。在這壹千多年的歷史長河中,由於朝代的更替、政權的轉移、經濟的發展繁榮、中西文化的頻繁交流等歷史形勢,天妃的藝術形象、姿態和意境、風格、情趣都在不斷變化。不同的時代和不同的藝術家給我們留下了不同風格和特點的天妃。壹千多年來,敦煌天妃形成了獨特的演變和發展歷史。其演變歷史與整個敦煌藝術發展史大體壹致,分為四個階段:上升期為十六國北梁至北魏(公元366-535年),約170年。這壹時期敦煌的飛行深受印度和西域飛行的影響,總體上是西域飛行。但這壹時期兩個朝代的飛行特點也略有不同。莫高窟北方涼爽時,飛天多畫在窟頂,窟頂藻井裝飾中,龕頂上沿,本生燈故事畫主體頭部。其造型和藝術特征是:圓頭、鵝蛋臉、直鼻大眼、大嘴大耳、耳環、圓頭、或披卷須、或戴印度五寶冠、身材矮小、半裸上身、長裙裹腰、肩上披大圍巾。因為暈染術的變色,變成了白鼻子白眼睛,在西域龜茲等山洞裏飛來飛去。莫高窟初建時,敦煌地區的畫師對佛教題材和外來藝術並不熟悉,處於模仿階段,在繪畫上大膽豪放,顯得粗獷質樸。莫高窟現存的北梁石窟只有三個。最具北方涼風的飛天,是275窟北壁上這幅微故事畫的主要人物上方的飛天自然災害,圓頭,頭戴印度五寶冠,或頭上發髻,半裸上身,呈U型體,雙腳向上翹起,或分手或合掌,呈淩空飛行姿勢,但這種飛行姿勢十分笨拙,有墜落感。U型體也顯得直硬,尚未圓,略彎,有印度石雕飛翔姿態的痕跡。莫高窟北魏天妃繪畫的範圍有所擴大。不僅畫在洞頂、洞頂、故事畫、壁龕上,還畫在敘事圖、壁龕的內外。北魏時期的飛天形象,壹些洞穴普遍保留了西域飛天的特點,但也有壹些洞穴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逐漸向中國轉變。天妃的臉從豐滿變成了苗條,細眉,小鼻子,五官勻稱。有壹個圓頭,或戴五個珠寶冠,或壹個發髻。身材比例逐漸修長,有的腿相當於腰的兩倍。還有各種飛行姿勢。有的遊過太空,有的用手臂翺翔,有的用手飛翔,豪邁大方。氣勢如飛雲鶴。天塌之處,香花落,頗有詩意。最北的魏式飛天,是254窟北壁繪有“死屁王本森”故事畫上方的二體飛天,260窟北壁背面解說圖上方的二體飛天。這四個飛行體的突出特點是:圓頭,頭戴印第安五寶石冠,臉細長,鼻子白,眼睛白,臉因變色而變小。上身半裸,雙腿修長,形成壹個開口很大的“U”形。裙子在飄,毛巾在飛,在空中飛,天花在四處掉。雖然天妃的身體和絲帶都變了顏色,但裙子絲帶的光暈和線條非常清晰,天妃的飛翔氣勢動感而有力,姿態自由而優美。革新時期為西魏至隋朝(535-618)約80年。這壹時期敦煌飛天正處於佛道交流融合創新階段,西域飛天與中原飛天。那是壹片中西文化交融的天空。莫高窟的西魏飛天,畫的位置和北魏壹樣。只是在西魏時期,有兩種不同風格的飛行,壹種是西域飛行,壹種是中原飛行。《西域飛鳥集》繼承了北魏飛鳥集的造型和繪畫風格。其中最大的變化是:作為香神的幹女,散落的花朵在天空中飛舞,拿起各種樂器在空中飛舞;樂舞之神緊那羅沖出天空柵欄,飛上了天空。兩神合二為壹,成為後來的飛天,也叫散花飛天,藝妓音樂飛天。他的代表作品,如249窟西墻上部飛行的四體藝妓。《中原飛天》是王戎任瓜州刺史期間,從洛陽帶來的具有中原藝術風格的莫高窟新飛天。這種飛行是中國道教飛仙和印度教飛仙的結合:中國道教飛仙失去了羽毛翅膀,上身裸露,頸上戴著項鏈,腰間系著長裙,肩上系著五顏六色的絲帶;印度的佛教,丟了圓光印冠,紮成發髻,戴上道士冠。人物形象的張揚,呈中原“秀骨清象”之狀,身材修長,瘦臉長頸,額頭寬闊,鼻梁挺拔,美目細眉,嘴角上翹,微微壹笑。其最具代表性的是282窟南壁上層的十二飛體。這十二身飛天,頭紮雙髻,上身外露,長裙系腰,絲帶搭肩,身材修長,迎風而飛,分別演奏鼓、拍板、笛子、橫笛、蘆笙、琵琶、、鄒等樂器。天花板在旋轉,雲朵在飄動,襯托著飛翔的天空,在風中飛舞。身輕如燕,相互照應,自由快樂,遨遊太空。北周是鮮卑人在西北建立的少數民族政權。雖然統治時期很短(557-581),但在莫高窟修建了許多洞窟。鮮卑人的統治者信佛,通曉西域,所以西域的飛天再次出現在莫高窟。這種新飛人具有龜茲、基齊爾等洞天飛人的風格,圓臉,身強體壯,短腿,圓頭,印冠,上身裸露,胸臍渾圓,長裙圍腰,圍巾圍肩。最突出的就是臉部和身體被凹凸的暈染。現在由於變色,出現了五白:白邊、白鼻子、白眼睛、白下巴。飛行姿態為開放式的“U”字形,體短力壯,動作簡單笨拙,幾乎回到莫高窟北涼時期飛行的繪畫風格特征。但形象比北梁時期豐富多了,天上飛來飛去的藝妓也不少。最具北周風格的飛天是290窟和428窟的飛天。在這兩個洞穴裏飛行。體態健碩,圓臉,圓頭,頭戴印第安皇冠,五官五白,上身赤裸,長裙繞腰,肩章圍巾,身體厚實凹凸有致,現在圓圓的肚臍因為變色和豐乳更加突出。第428窟的藝伎樂天妃,造型豐富,會彈琵琶、蛐蛐、吹笛、腰鼓,形象生動,姿態優美。特別是南墻西側的壹件飛行服,雙手單簧管,紫金冠,雙腳倒扣,壹條長帶從下面飛來,天花四面落下,像壹只迅捷的燕子俯沖下來。隋代是莫高窟繪畫飛翔最多的時代,也是莫高窟飛翔種類最多,姿態最豐富的時代。北朝的天妃除了畫天妃的位置外,主要是畫在洞頂藻井周圍、洞頂上層周圍和西墻佛龕內外,多為成群。隋代天妃的風格可以概括為四個不同。地域特點不壹樣。隋朝的窯洞裏,有西域飛的,有中原飛的,今天是中西合璧。臉型不壹樣,臉型圓潤細膩;有強壯的,也有苗條的身材。但大多身材修長,比例適中,腰肢柔美,婀娜多姿。衣服和服飾各不相同,有的上半身半裸,有的靠徽章支撐;有的穿無袖短裙,有的穿寬袖長裙;有戴皇冠的,有紮發髻的,有像光頭和尚壹樣飛的。有向上飛、向下飛、順風飛、逆風飛、單飛、群飛等不同的飛行姿勢,但飛行姿勢不再是U型,身體的伸展也相對自由。總的來說,隋代的天妃處於壹個交流、融合、探索和創新的時期。總的趨勢是向中國方向發展,這為唐代天妃的完全中國化奠定了基礎。最具隋風的飛天是427窟和404窟的飛天。427洞是隋代的大型洞穴之壹。也是隋代飛天畫最多的洞穴。此洞四壁沿天宮圍壁繞洞而飛,共108具屍體。這個108是飛天,頭戴皇冠,半裸上身,花環,手鐲,長裙繞腰,絲帶繞肩,多為西域飛天遺留,服飾。雖然膚色變黑了,但圖像還是很清晰。有的雙手合十,有的捧著荷花,有的捧著花盤,有的在搖手撒花,有的拿著蛐蛐、琵琶、笛子、豎琴等樂器,繞著山洞壹個方向飛來飛去。它的姿態多樣,姿態輕盈,長裙飄飄,彩帶飛舞,裊裊在風中。飛來飛去,流雲飛舞,落花旋轉,動感十足,生機勃勃。404窟是隋代中晚期的壹個中型窟。洞的四壁是沿著天宮的圍墻畫的,圍墻繞著洞飛。像427窟的天妃,姿態各異,有的捧荷花,有的捧花盤,有的捧散花,有的手持各種樂器,逆風朝壹個方向飛去,姿態輕盈,體態優美。但首飾和服飾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沒有圓頭,沒有皇冠,有的束桃形仙髻,有的束雙環仙髻,有的束仙髻,臉蛋兒,眉清目米,身材修長,衣裙輕盈柔軟,毛巾帶寬長。服裝,臉型,體態,就像初唐的飛天,已經安全地中國化了。鼎盛時期,從唐初至晚唐(公元618-970)貫穿整個唐朝約300年。敦煌天妃是在自身文化藝術的基礎上,不斷吸收印度天妃教的元素,融合西域和中原天妃的成果而發展創造的。從十六國開始,經過北涼、北魏、西魏、北周、隋五代,百年間完成了敦煌天妃中外、東西、南北的交流、吸收、融合,完成了中國化的進程。到了唐代,敦煌天妃進入了成熟期,其藝術形象達到了最完美的階段。這壹時期敦煌的飛行不太像印度和西域的飛行,完全是中國化的。唐代是莫高窟大型經畫數量最多的朝代,石窟內幾乎所有的墻壁都被大型經畫占據。飛翔也主要畫在大型經典中。在題材上,壹方面以大規模的改畫表現佛祖說法的場景,並以散花、歌舞、贊歌為支撐;另壹方面表現了“西方凈土”“東方凈土”等天堂世界的歡樂,進行了大規模的改造。繞著佛頭飛,或飛過極樂世界,有的踩著彩雲緩緩降落;有的昂著頭,搖晃著手臂,向上翺翔;有的捧著花,直沖雲霄;有的手捧花盤,飄過天空。飄動的衣裙,舞動的彩帶,真的很像唐代大詩人李白贊美仙女的詩:“手捧芙蓉,妳太膽小。”“衣拖寬帶飄上天”的詩意描述。敦煌研究院的墓葬專家將敦煌石窟的唐代藝術分為初唐、盛唐、中唐、晚唐四個階段。這四個階段又分為兩個時期:初盛唐為前期,即唐朝直接統治敦煌地區並將其埋葬(公元618-781);唐中後期為後期,即吐蕃人占領敦煌地區,河西起義軍張壹超掌管敦煌地區的時期(公元781-907)。藝術風格最能反映時代的政治、經濟和社會形態。初唐的飛天是進取的,豪放的,奔放的,奇異的。飛行的百變之美。這與初唐開明的政治、強大的國力、繁榮的經濟、豐富的文化和開放國家的進取精神是壹致的。初唐最具特色的飛天是初唐321窟所繪的雙飛天和盛唐320窟的四飛天。321號窟西墻兩側,分別繪有兩具飛天的屍體。這兩個機體在天空中無聲無息,飛行的姿態非常優美。雖然她們飛翔的臉和身體都變黑了,但是眉毛、體態、禮服緞帶的線條卻非常清晰:身體修剪整齊,昂首挺胸,雙腿擡起,雙手散開,禮服巾隨風舒展,自上而下緩緩落下,像兩只飛翔在空中的燕子,展現出瀟灑輕盈的飛行之美。第320窟的四幅飛畫在南壁西方凈土阿彌陀佛頭頂的華蓋之上。兩邊各有兩具屍體,以對稱的形式,圍著樹冠,互相追逐:壹個在前,撒花,壹個在後,舉起手臂互相追逐。先打電話再回應,表現出壹種既進取又自由輕松的精神力量和飛翔之美。在天妃周圍,彩雲浮動,芳香的花朵飄落,這不僅顯示了天妃對佛陀的供奉,也顯示了佛陀樂園的自由和歡樂。雖然天妃的身體已經變黑,面目不清,但他的整體形象清晰,身材修長,體態輕盈,身體比例準確,線描流暢有力,色彩艷麗豐富。他是唐代天妃的代表作之壹。晚唐的飛天,在氣勢和姿態上已經失去了右翼進取的精神和自由歡樂的心境。在藝術造型上,服裝由華麗、富麗變為優雅、輕盈,人體由豐滿、美麗變為單薄、樸素,表情由興奮、喜悅變為平靜、憂慮。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中唐時期158窟西壁大型涅槃經頂上所繪的幾個飛行體。這些飛行體繞著涅槃經頂上的菩提樹寶蓋飛來飛去,有的捧著花盤,有的捧著香爐,有的吹著羌笛,有的揮著手撒花,為佛提供支撐。然而,他看起來很平靜,沒有任何喜悅感。他肅穆的表情透露出壹種悲涼的神情,體現出壹種“天人相悲”的宗教境界。同時也反映了唐末國力的衰落,國人的焦慮和吐蕃人統治敦煌時官司人乞求重返唐朝的心情。在這安靜的日子裏,它們位於寶蓋的北側,姿態和表情最為生動。它的飛翔姿勢,昂首,雙手捧著花環,雙腿向後擡起,繞著寶蓋,從上而下輕輕落下,背上有壹條長長的飄帶,胸下有色彩浮動。衣服飄逸,身體只用線條勾勒,眼神清秀,表情肅穆,略帶憂慮。飛翔的姿態也沒有初唐時那麽刺激輕盈,顯得有些沈重。321窟平瀾天女和天妃莫高窟321窟雙飛天玉林石窟15窟唐初,唐季樂天妃衰落期為五代至元代,包括五代、宋代、西夏和元代(907-1368),約460年。沒有隋朝的創新變革,沒有唐朝的進取精神。雖然天妃的藝術水平和風格特征各不相同,但壹代不如壹代,逐漸提升了原有的藝術生命。這四個朝代的飛行樣式簡述如下:五代北宋是曹政權河西歸義軍統治敦煌地區的時期。這壹時期的天妃繼承了唐朝的遺風,但沒有創新,而天妃的失傳,則徹底發揚了天妃在唐朝的活潑開朗基調。但曹石政權信佛,在莫高窟和玉林石窟修建和重修了大量石窟,並建有畫院,聘請了當時壹些著名的畫家,繼承了仿唐的風格特點,在玉林石窟和莫高窟留下了壹些優秀的飛天作品。代表作品有玉林洞16窟天妃和莫高窟327窟。玉林洞16號窟是五代初的壹個窟。洞裏畫的飛天雖然沒有唐代的飛天那麽活潑漂亮,有工匠精神,但很有裝飾性。比如這個山洞,畫得很漂亮,有壹把古箏和壹只飛天,兩者都紮成發髻,濃眉大眼,直鼻小唇,圓臉,耳垂,半裸上身,胸飾,手鐲和手鐲,長裙圍腰,赤著腳。其最大特點是飛巾帶比身長三倍,飛巾帶中間有浮花,飛巾帶下有彩雲流動,在色彩上像逆風飛行壹樣飛行,整個畫面對稱均等,極具裝飾性。第327窟是莫高窟中的壹個宋代晚期的洞穴。洞頂掛滿畫壹周,有人捧花,有人奏樂供養佛祖。它在東坡北側飛行的兩個機體,形象和姿態都很完美。兩人都盤著發髻,頭戴珍珠冠,*上身,項鏈和手臂上裝飾著珠寶,臉型豐滿,五官精致。手捧花盤,舞著鳳頭,在天宮圍墻上呈字形綻放,逆風飛揚,裙裾飄飄,長彩帶飛舞,飛在身上,花落,飛在身下,彩雲紛飛。雖然沒有唐代飛行的氣勢,但飛行動態也很生動,可以說是宋代飛行的代表作。西夏是西北地區由黨項文字建立的少數民族氏族政權。西夏時期莫高窟的飛天,壹部分洞窟攻宋風格,壹部分有西夏特有的風格。最大的特點是將西夏黨項的文字和民俗融入了天妃的形象。臉型長而圓,臉頰鼓鼓的,眼深鼻尖,身體結實。它穿著皮衣,用珠子裝飾,很世俗。其中,代表人物就是97號洞飛的男孩。在這個山洞西墻的佛龕內,各畫壹個在天空中飛翔的少年,形象、姿勢、衣著都壹樣:光頭、兩邊紮辮子、圓臉細眉、上翹的眼睛、厚唇鼓腮、赤膊腿、肌肉飽滿、體格健壯。臂上飾以佛珠、手鐲,腰間系以獸皮、腹圍,腳為短靴。壹個拿著蓮花,壹個拿著圓盤,壹條腿彎曲,另壹條腿擡起,從上往下飛。背後飄帶飛揚,飛揚氣勢不強。這兩個飛行體不再是早期的無法無天——佛教音樂神和宋神的表現,也沒有唐代飛行的曼妙神韻。如果把胳膊上的毛巾帶擦掉,下面會有壹朵彩雲,完全是壹個穿著當香的男孩子。從人物、發型、服飾來看,都表現了西夏黨的特點和生活作風。元代蒙古人統治敦煌地區,莫高窟和玉林石窟很少修建和重修石窟。元代流行密宗,分藏漢兩種。藏族密宗藝術中沒有飛天,漢族密宗藝術中飛天也不多,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是第三窟南壁和北壁《千手千眼觀音經典變》圖頂兩角所繪的四體飛天,北壁《觀音經典變》圖上方的二體飛天更為完美。這兩個機體是對稱飛行的,形象、姿態、服裝基本相似。他們有壹個圓錐形的發髻和壹個珠冠,圓臉,長眉毛和美麗的眼睛,半裸的上半身,壹個吊墜,壹只手臂上裝飾著珠寶,壹手拿著蓮花,壹手拿著蓮枝,他們被黃色的卷雲從空中落下。禮服毛巾帶很短。沒有佛教的飛行姿勢,而是像兩個道教的仙女在雲中飛翔。穿越千年的敦煌飛天,呈現出不同的時代特征和民族風格。許多美麗的意象,歡樂的境界,永恒的藝術生命力,至今仍吸引著人們。正如段文傑先生在《飛在地球上》壹文中所說,“他們沒有隨著時代的流逝而消亡,但他們仍然活著。在新的歌舞、壁畫、工藝文字(商標、廣告)中,飛翔的形象無處不在。應該說他們從天上降到了人間,將永遠活在人們的心中,不斷給人以啟迪和美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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