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洋娃娃睡著了,
山下有壹條古道。
唱了壹遍又壹遍,唱了壹遍又壹遍,直到孩子睡著了,歌聲才停止。
陜北有很多精彩的民歌都是闡述故事的,篇幅也很長。在這裏,試著記錄壹小段“摘苦菜”:
太陽越升越高,
兩姐妹挖出了苦味的蔬菜。
大姐提著壹個竹籃,
二姐拿著菜刀。
南山低,北山高。
我家老頭上山看苗。
妳和妳妹妹挖出食物,
我踩到了我的豌豆角。
陽娃苦菜不大,
後面的苦菜像麻壹樣。
妳這個老頭說話很奇怪,
看我的籃子裏有什麽!
不管妳有沒有踩上去,
我老爸喜歡湊熱鬧。
我老爸年輕十歲,
會死的風箏不會飛。
妳這個又老又幼稚的人,
葉子在妳的大腦裏生長,漂浮。
如果妳再胡說八道,
我會叫妳碎腦殼。
還有很多陜北人寫的優秀民歌。讀者不妨讀壹讀這首《滿月》:
打電話給妳的妻子和孩子,聽我說,
我們兩個有事要商量。
妳好好照顧娃娃,
我請妳媽做米湯。
瓦窯堡(子長縣)城裏切豬肉。
小米米湯煮著喝。
白面和雜面可以及時做好,
告訴我們的娃娃有奶吃。
先殺豬,再殺羊,
燒酒蒸了幾大桶。
妳邀請了妳所有的父母,
再給我們的娃娃壹個教母。
聰明的做法是先崇拜養母,
崇拜另壹個教母。
教母縫制的紅色外套,
去他媽的我敲過的銀鎖。
從他的中國口袋裏掏出二十個銅幣,
在銅上放些紅繩。
男孩女孩們,
呼喚給我們的孩子增添靈性。
我站在桌旁,
所有的崇拜者都向我祝賀。
公公問我幸福嗎?
我說我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