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是理論化、系統化的世界觀,是對自然知識、社會知識和思維知識的概括和總結,是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統壹。它是社會意識的具體存在和表現形式,是以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質、* *或絕對、終極的形而上學為形式,以哲學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確立為內容的社會科學。
中國哲學和哲學家的特點也形成了壹條中國哲學的歷史發展軌跡:“國家不幸,哲學家幸運”。先秦時代禮崩樂壞,眾說紛紜。韓誌有189所學校,是中國哲學的第壹高峰。漢代學者用“九派十家”來概括先秦諸子的治學。(九家具體指墨家、儒家、道家、法家、名家、雜家、農民、陰陽家、縱橫家、小說家,九家去掉小說家,因為在十家之中,小說家最不重要。)東漢末年,“天亡”,名教衰微,社會動蕩,人們試圖治理。當時哲學家以玄學的名義向中國傳授古代哲學。
本文對探討儒道思想的內在關聯和本末地位給出了新的論證,引發了許多重要的學術爭論,如儒家與自然的關系、本末是否存在、言意之辨、哲學家的理論創造前所未有等。唐宋時期民族雜居,價值觀混亂,外來文化與本土文化、官方文化與民間文化矛盾尖銳。韓愈、李敖先聲奪人,隨後是“宋三先生”(孫富、石碣、胡瑗),北宋武子(周敦頤、邵雍、張載、程顥、程頤)。宋代理學家決心重建宋人的精神世界。他們從佛教到老年,再回到六經,融合三教,開創了新理學的時代。明清時期,不同民族世代更替。壹代文人在抗清失敗後,隱居於深山古剎,整理律令,對傳統文化進行深刻的批判和反思。出現了王夫之、顧、黃宗羲、方以智等壹批成就卓著的學者,使中國哲學達到了新的理論高度和反思深度。近代以來,“中央政府之國”遭遇西方擴張瓜分世界的強盜民族,壹次次失利,民族自信心跌至前所未有的低谷。“強國護種”、“救國救民”成為第壹要務。中國哲學家講“古今中西”,尋求壹種新的自強之道,引進西學,連接中西,形成壹種至今影響中西的新文化。就中國哲學與中國社會的關系而言,所謂“國難”時代,可以看作是給出重大哲學問題的時代。所謂“哲學家是幸運的”,可以看作是哲學家在回應時代重大問題過程中的壹種動態的思想創造活動。每當中國哲學處於這樣壹個集中發展的時期,學派的數量、人才的豐富、思想的自由、學習的開放都會達到壹個高峰。中國哲學的興衰關系到中國社會的興衰,也造就了民族精神的個性和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