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牌體來源於樂言和曲子詞,在文學上屬於詞和曲牌,其單位是詞和曲牌。在節拍上,音樂有固定的節拍,固定的句子,句中固定的詞,詞中固定的音,極其嚴格。有四句六句,其中四句叫“小令”,六句叫“陰”、“金”。“慢”是八句,在此基礎上重復。單詞壹般重復兩遍,有的重復三四遍;歌曲的重復是不確定的,或者說沒有重復。
每句話的“定字”很嚴格,個別差異會標為“多壹個”;但屈發展了,允許加“襯字”。但由於南曲保留字多的特點,有“行間比不上三”的說法,而北曲則沒有這種限制,有時行間的數量甚至超過曲牌規定的原字。但為了印刷方便,現在版本的歌詞不會註明哪個是原詞,哪個是襯詞。大小字的區分好像以前見過,可能是師傅研究古書版本的時候翻的,在壹些新印的楷書裏沒見過。
用韻方面,曲牌用韻,押韻。在實際應用中,韻與韻的差距不是太大,但是昆曲不能用十三韻。原因很簡單。昆曲之後出現十三韻,昆曲的基本口訣不會因此而改變。它仍然使用傳統的韻。關於昆曲的韻有很多細節。有興趣可以參考王守泰先生的《昆曲韻》,裏面詳細講解了南曲和北曲的韻。
昆曲之所以具有活化石的價值,是因為它保留了中國傳統曲牌風格的創作和演唱特點,是研究中國古典戲曲唯壹保存下來的活物。當我在天津時,我參觀了壹個業余昆曲俱樂部。它的大部分成員都退休了,幾位專業教師也從劇團退休了。記得有個老師說她以前在青衣唱京劇,偶然接觸到昆曲就停不下來了。我覺得昆曲真的有壹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獨特魅力。希望這個寶貝傳到我們這壹代,能繼續點燃輝煌。
還有壹點要說的是,京劇的發展離不開昆曲。京劇的黃兒唱腔源於昆曲,很多京劇唱腔都是原汁原味的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