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有幸事大歡慶,校有喜事人心凝。這句話是我們學校那位很有文學造詣的校長發明創造的,並且合轍押韻。全校師生對這位校長總是心懷敬佩,因為他除了在專業獨樹壹幟,還常常能總結出許多發人深省的人生哲理,並把它形象化地表現在語言上。當然他說的話是要算數的。很快地,壹場自從建校以來空前規模的文藝演出將在我們學校拉開序幕。正式演出時間從晚上七點到晚上十點半,足足有三個半小時。雖然我的語文水平不錯,也通過收音機和電視等等媒體接觸過很多文藝節目,對於相聲尤其喜歡,可是真正要上臺說相聲還是大姑娘上轎頭壹回。不過這壹次不壹樣了,既然有三個半小時的演出,為什麽不可以把自己多年的愛好展示給大家看呢?大家壹聽說我想說相聲,紛紛表示支持,除了班幹部給我打氣以外,甚至有校領導對我給予關心。那時候的相聲可以說比現在的小品不知道要火上多少倍,如果把小品比作老虎,那就是壹個山中無老虎,猴子充大王的年代。那壹臺晚會舉辦得非常成功,大多數節目深受歡迎,特別我和人搭檔的相聲節目更是倍受青睞。我和同班壹個老家在九江的同學合作表演相聲,壹炮打響,全校為之振奮,為之沸騰。
後來,學校大凡有什麽演出總是要請我說壹段相聲,在我們學校,有壹次,為了給剛剛上學的小弟弟們的壹次解剖知識競賽晚會添壹些活力,晚會的主辦者也要求我去給他們演出壹場相聲。我幾乎成了相聲的代名詞,就像是侯寶林之於全國相聲。1986年暑假,我的老家——舉行余幹籍在外學子相聚文藝表演會,不少認識我的人壹致要求我表演壹段相聲,結果,我以余幹風土人情為題材,寫了壹首歌頌當地人民生活的相聲,結果又是壹個滿堂彩。
1987年底,我畢業以後,沒有在老家工作,而是被分配在壹個離開老家三百六十五裏路的地方,這不是開玩笑,因為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車票上寫著182公裏。我就像壹顆種子在那裏播種就以那裏發芽、開花。後來的歲月中,我又為當地人民表演了相聲,並且反應很好。後來,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在表演上火候並不如我的`當地搭檔,竟然撇開我另外去尋找合作夥伴,這是我所從來沒有遇見過的事,不過,不論怎麽樣,我說的相聲已經在當地人民心中紮下了根,就是有人不懷好意,也抹殺不了我的相聲在觀眾心裏的地位。有些人問我到底為什麽妳那個搭檔會做出這樣的事,是不是他出於妒忌?我對這個問題並不感興趣,我想公道自在人心,時間會證明誰對誰錯。壹年多以後,真的如我所說。
我的相聲之所以受到很多人的歡迎,是因為我從小酷愛相聲,我聽過的相聲段子不少於上百段,有些我能全背下來。1990年,壹個偶然的機會,我和江西省歌舞團的霍玉龍老師相識了,我主動以他為師,向他學習了很多有關舞臺上的經驗。我們的關系壹直保持到2008年,後來,因為各自的事情太多,才慢慢中斷了聯系。和他的聯系,更加提高了我對於這壹古老藝術的熱愛,也提高了我的表演水平。
最近,我正在寫小說《我的遠行》,大家如果點擊壹下,也許能夠看出當年我對於相聲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