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平民與商人的交流，不需要有非常高的文學素養，也不再需要在學校裏經歷從語法到詞匯的系統學習。理解對方的語言是可以在交流中逐漸掌握的。即使在現代，各種外貿小商人，國外各種“黑”偷渡者，都可以通過手勢、動作完成簡單的交流。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妳餓了，妳可以通過嗅覺找到壹個正在做飯的大排檔或者居民，用手指做壹個吃飯的手勢，用手指做壹個付款的手勢，用手指做壹個付款的動作。比如妳伸出五個手指，拿出五個銅幣，對方可以擺擺手說不，然後拿出五個銀幣，對方點頭收錢。可以不用語言，但也可以順利完成壹筆交易。然後我會指著食物做各種手勢，表達壹種“這東西叫什麽名字”。對方聽懂後會說壹個詞，妳模仿他的發音重復。對了，對方會點頭，豎起大拇指。如果錯了，對方會放慢速度再重復壹遍。妳將重復它，直到妳的發音是正確的，並停止這個過程。這樣，妳就知道那個國家的那種食物是什麽語言了。妳可以更進壹步，認為食物是美味的。想誇對方，就把剛學的菜的發音念出來，然後開心的豎起大拇指。等對方聽懂了，他會說另壹個詞，妳會立刻明白這個詞的意思是“好吃”，然後妳會壹起重復這個食物和這個好詞。這時對方搖搖頭又說了壹遍。妳發現發音是“好吃”“另壹種發音”“那種食物”。這個時候妳就會知道，這個國家的語言在描述某樣東西好吃的時候，語言表達就是“好”、“某個特定的發音”、“那個東西”。而不是直接“那個東西”“好吃”。然後，妳知道，當妳表達其他意思的時候，妳會加上那個發音。雖然妳沒有“助詞”的概念，但是妳直接明白“助詞”在這種語言中的作用。當妳像這樣使用這個詞時，使用這種語言的人能理解妳的意思。所以在這種用手勢和表情的交流中，妳可以借助對方的語言解釋，逐漸掌握那種語言的表達方式。妳不必從語法和詞匯的角度來“學習”那種語言。當然，這種手勢交流的效率肯定沒有學習前從詞匯和語法的角度分析比較兩種語言系統的效率高。而且這種手勢交流很可能會導致誤解。比如英國人問印度人那種辣味很濃的黃色食物叫什麽，印度人回答說是五香菜。結果英國人誤以為“五香菜”是某道特定菜肴的名稱。於是，印度所有的五香菜都變成了英文的“curry”，變成了代表印度的“Curry”。同樣，當葡萄牙人打手勢問濠井漁民這是哪裏時，漁民以為他們問的是身後的建築是什麽，回答“媽祖廟”。於是，“澳門”成了豪景在國外的名字，現在是“澳門”。但這種交流和語言學習，可以保證壹個完全不懂語言，甚至沒有能力用其他語言交流的人，也能學會壹門語言。而這種人會逐漸增多，成為兩國間最初的“翻譯”。平民商業交流的下壹個階段是書面交流，但古代很多落後地區沒有書面語言。借詞造詞。於是日本發明了平假名和片假名，朝鮮直接用漢字。歐洲在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基礎上發明了希臘和羅馬文字。於是文字翻譯出現了。
只要有交流的需要，各種各樣的人都能很快掌握對方的語言。當然，很多語言在交流中處於劣勢，最後被拋棄。比如很多印第安語言在戰爭中被拋棄，最終成為加密語言，這在《風語者》中有所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