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壹群人,他們在故宮深處傳說中的冷宮——西三所工作,“到壽康宮裏打壹水”是他們的日常生活。他們經常移交古代皇宮裏收藏的各種精美文物。他們全心全意地愛護古代文物,但從不留下任何簽名標記。他們是故宮的文物修復者。
他們謙虛而簡單。他們窮盡壹生追求古老的傳統技藝,代代相傳,不遺余力。他們的古風猶存,外界的浮躁喧囂早已被排斥在他們的世界之外。他們仿佛是故宮深處的“掃地僧”。
1,對歷史的敬畏——傳承
文物是無聲的,默默地承載著歷史的記憶。故宮的文物修復者對歷史深懷敬畏。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簡單的完成壹項工作,文物修復本身就包含著對寶貴歷史遺產的傳承。那件文物是珍貴實物的傳承;文物背後傳統技藝和文化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於是,他們都自然而然地產生了壹種莊嚴的歷史責任感和使命感。
傳承歷史是他們的自信,也是他們的使命。
2、文物之寶——看護
曾經在歷代皇室手中流傳的文物,在入駐故宮博物院等保護單位之前,經歷了種種波折。他們經歷了幾十萬年的風雨洗禮和時間考驗。
文物修復者最清楚這些文物的珍貴。他們愛護每壹件文物,深入了解它們,感受它們,嚴格遵守“最小幹預”、“修舊如舊”、“遇不到好工就存舊”的原則,最大限度地保護和延長文物的壽命,呵護文物最原始不變的面貌。
3、技能學習的持久性
與互聯網和信息技術行業日新月異的技術變革相反,文物修復師們仍然秉承著傳統的“學徒制”,他們以師徒的形式傳授技藝。
師傅畢生精力磨練出來的“功夫”,徒弟們還是要從最基礎的環節練起。比如大部分弟子入行,都得從“磨煉”開始。最簡單枯燥的工作也就壹年到三年。手工制作的工具,手工制作的原材料,在打磨制作的過程中,凝聚成深厚的基礎,這是他們繼續深造的信心。
他們學藝從來不刻意求“快”,而是求“精”。他們沒有雜念,努力學習。他們想的都是如何把自己的“工作”做得更好。那些技術嫻熟的師傅,寧願花壹個小時把自己已經熟練的技術“熱身”,也不願意真正開始修復文物。
他們內心對技能的學習是無止境的。
4、外界的平常心——專註
經過多年的學習和刻苦訓練,這些文物修復人員的技術非常精湛。同時,他們所做的往往是皇家收藏,是歷代之最,見識非凡。
如果普通人能近距離觀賞壹件珍貴的古董,那是壹種難得的幸運,他們會自豪地分享。
故宮的這些文物修復者越是技藝精湛,越是謙遜,因為他們深知傳統技藝的精妙。他們越是博學,越是冷漠,因為他們了解歷史遺產的廣度。
正是這些獨特的經歷,讓文物修復者的心胸更加寬廣,也更加淡泊。他們豐富的精神世界讓他們在面對外界時有壹種從容的定力,這是壹種日積月累的智慧。
故宮的文物修復人員,傳承了壹輩子的歷史、技藝、文化。他們將自己的身心融入到修復的文物中,延續著歷史的生命。他們超脫於物,就像故宮深處的“掃地僧”,爭名奪利,沈默不語,守護歷史。
2017.02.26霧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