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練圖》是中國唐代名畫,是壹幅工筆重設色畫,表現貴族婦女搗練縫衣的工作場面。系盛唐時的壹幅重要的風俗畫,對後世繪畫風格有重大影響,是唐代仕女畫中取材較為別致的作品,系唐代畫家張萱之作。
此圖描繪了唐代城市婦女在搗練、絡線、熨平、縫制勞動操作時的情景,在長卷式的畫畫上***刻畫了十二個人物形象,按勞動工序分成搗練、織線、熨燙三組場面。
畫中人物動作凝神自然、細節刻畫生動,使人看出扯絹時用力的微微後退後仰,表現出作者的觀察入微。其線條工細遒勁,設色富麗,其"豐肥體"的人物造型,表現出唐代仕女畫的典型風格。
畫作原屬圓明園收藏。1860年“火燒圓明園”後被掠奪並流失海外,現藏美國波士頓博物館。
《搗練圖》是唐代畫家張萱的作品。此圖描繪了唐代婦女在搗練、絡線、熨平、縫制等勞動操作時的情景。練屬絲織品類,呈白色,練從縑出,縑本系黃色,質地較硬,經過蒸煮、漂白和杵搗、熨燙等程序,成為潔凈、柔軟的白練。
畫中人物動作凝神自然,細節刻畫生動。畫中人物扯絹時,用力地微微後退後仰也被表現出來了。這些表現出畫家的觀察入微。整幅畫卷線條工細遒勁,設色富麗,其“豐肥體”的人物造型,表現出唐代仕女畫的典型風格。
《搗練圖》選取了搗練過程中幾個相對靜態、易於表現人物姿態的過程作為表現對象。古代的人們會把麻等壹些質地很硬的織品經過煮並加漂粉,使之變得白而柔軟,最後再用熨鬥燙平。張萱精繪了12位不同年齡的女性,全著盛唐時典型的衣裝。
分為三個勞動場面:卷首四女執棒搗練;長卷的中段畫稍老的婦女在補納破練;第二、三組之間以壹煽火女童作為過渡;卷尾兩女展練,壹人在中間撐練,壹人用焦鬥熨練。
還有壹個頑皮的女孩鉆到了白練下面,透過白練看著工作中的人,為畫作平添幾分樂趣。三段組成壹個自然得體、首尾呼應、互有聯系的勞動場面。
和《虢國夫人遊春圖》壹樣,此畫除了壹些勞動必用物品之外,仍然是不著壹點背景,畫家似乎對於自己表現人物的能力非常自信,完全以人物本身的表情、服飾、動態,以及各人物之間的呼應來組織畫面。
無論是每壹組人物的構圖,還是衣裳主色的搭配,甚至包括羅裙上圖案的選擇與描繪都體現出畫家下了相當功夫,細細看來足以讓人在它面前駐足良久,這與很多現當代繪畫空而無實、大而不當的畫風有迥然不同的追求。
可以註意壹下那個頑皮的小孩,小孩對於畫畫人來說是表現起來比較困難的,因為稍把握不好小孩的比例,就容易畫成個兒面容老的“小大人”,但《宣和畫譜》中說張萱“能寫嬰兒,此尤為難”,從這個小女孩的描繪來看,這種評價不是妄言。
擴展資料:
張萱所畫的仕女多為豐頤厚體的形象,開盛唐“曲眉豐頰”的新風格,這壹點在《搗練圖》中體現得最為明顯。隨著初唐、盛唐時期壹些唐墓的發掘,出土的壁畫、陶瓷雕塑,以及敦煌壁畫作為對比,我們可以更多地理清唐代仕女畫造型、風格的傳承關系。
唐代卷軸畫中的人物形象,應該是受同時期或稍早的壁畫、雕塑影響而來的。在初唐閻立本的《步輦圖》中,宮女的形象依然是比較瘦削,承自隋朝而流傳下來的魏晉南北朝時期盛行的“秀骨清像”,但初唐的敦煌壁畫中已經出現壹些豐滿的女性,初露盛唐端倪。
唐懿德太子墓的壁畫《持扇宮女圖》,人物與初唐敦煌壁畫是相近的,到了盛唐,侍女形象才得到最大的改變,張萱在其中應該是起到相當大的作用的。
同時,只是到了這個時期,才出現大量以單純宮廷女性生活為題材的仕女畫,這些畫或者說教、或者作為某種重大事件紀念的功能已經被弱化到最低,人們從類似《太真調教鸚鵡圖》中得到的享受,更多是在視覺感官上,而不是心靈的洗禮。
現在,在西安西大街西門附近的小廣場,豎立了四尊仿唐代青銅搗練仕女銅像,就是根據唐代名畫《搗練圖》制作的。
雕像執絹的婦女身軀稍向後仰,似在微微著力;熨練婦女認真專註的表情,端麗的儀容,恰如其分地表現了溫厚從容的心情。雕塑展示唐代婦女在搗練勞動操作時的情景,具有濃郁的唐代氣息。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