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窮,舂艾絨。”這是我很小的時侯奶奶說過的壹句話。此話壹出,姐妹兄弟們手臂上挎著小籃就向門前的那壹片田野走去……
?湛江,正月的中午不常得見燦爛的陽光,卻也不冷。不太明朗的天幕下,壹望無際的稻田只剩下了短短的稻根,那些小小的田艾就長在稻根旁邊,它們長得太小了,約有10厘米高,細細小小的莖,粉綠色的橢圓葉子,渾身長滿了絨毛,每壹條莖的頂端上都開出了壹串小小的花。
我們要把那壹串小花采下來,帶回家給奶奶做田艾籺。女孩子最高興的事兒莫過於采花了,而采半天還沒有明顯的收獲,就不那麽好玩了。這些花兒可不容易采啊,奶奶吩咐只采頂上那壹朵黃色花兒,莖和葉子都不要,有壹些還夾雜在稻桿裏面,得細心地去分辨。太小的花兒會從籃子的空洞裏漏出去,粗心的孩子很久都不會發現。
腰酸了,背疼了,那花兒還只是壹點點兒,我便想去胡鬧了。回頭看見我家老二和幾個堂兄弟正在找螞蚱,便興致勃勃地幫他們找起螞蚱來了。等到大家采好要回家時,我的還是那麽見不得人的壹小撮,她們只好七手八腳地幫我采。不用多久也就夠任務交差了,我心裏就偷偷地笑“真是人多力量大哦!”
把田艾花帶回家,奶奶把它細細地洗凈,再放進壹個大鍋裏燒起柴火煮起來,煮好第二天又煮壹次,第三天還煮壹次,究竟要煮幾次我不太記得了。熬煮田艾花時,奶奶讓我看著竈膛裏的火,我卻跑去玩了。回來看見竈膛裏的火早滅了,怕被責罵,我趕緊自己起火,技術又不行,氣急敗壞地拿起燒火棍使勁敲打竈膛。我媽瞧見了,給我壹頓好罵:“熊樣的,長大後除非妳跳出農門,不用生火做飯,不然餓死沒人可憐……”
?過了幾天,奶奶就把煮過的田艾拿去舂米坊,舂爛成為綿綿的絨。媽媽也早已準備好了花生或椰絲、芝麻、糖、菠蘿蜜的葉子等材料。爺爺把泡好的糯米磨成了粉。
晚上,在廚房裏生起壹鍋暖融融的炭火,在地上鋪上壹些幹的柴草,在柴草上面放上壹個大簸箕蓋。爺爺把糯米粉倒進簸箕蓋裏,奶奶放進了田艾絨,媽媽將田艾絨和糯米粉拌均勻,在粉的中間刨開壹個窩,把煮好的糖漿倒進去糅和搓將起來。我和老二就使勁按著簸箕蓋子。
媽媽搓累了,就換了爺爺來搓,那些粉就慢慢地變成了壹大團。我冷不丁用食指在粉團上面戳壹個洞,大人只顧著說話準備工序,由得我胡鬧。老二老三看著有趣也來戳,他們壹戳,站在壹旁的老爸就翻白眼罵他們。他們就雙雙舉報是姐姐帶壞了頭,我爸就把我壹頓數落,他們倆陰陰地偷笑。
過壹會,他倆偷吃壹旁的餡料,芝麻椰絲餡或花生芝麻餡。“小饞貓偷吃!”我不愛吃甜的,逮著機會就舉報,奶奶輕輕拍他們的手。
?搓好了粉皮,壹家人就要圍坐在簸箕蓋的旁邊包籺了。奶奶爺爺和我媽媽都是個中好手,他們先取壹小團粉皮搓圓、按扁,沿著邊沿把它捏薄,再加進壹兩勺的餡料包起來,然後放在壹個半圓形的模子裏壓平,最後壹敲,籺子出來了,非常好看。紅紅的炭火映紅了每個人的臉,大家臉上都洋溢著無法言表的幸福。
最後還要給籺子包上菠蘿蜜葉子,完了大家洗手烤火等吃的。爺爺還不能歇息,他要負責把所有的田艾籺蒸熟。壹兩小時後,第壹鍋田艾籺出爐了。晶瑩墨綠的田艾籺散發出誘人的芳香,咬壹口,很有嚼勁,田艾的芳香侵入心脾……我不愛吃甜,所以吃甜的田艾籺,大多時候是把周邊的皮咬完,就把中間的餡偷偷丟掉了。
?其實,我懷念的不僅是吃田艾籺,還有包籺的幸福場景。做田艾籺是壹年之中最幸福的時光,舊時是為紀念豐收,後來則是壹種過元宵的象征了。那是我人生中唯壹壹次參與的包田艾籺。我八歲時,奶奶去世了,從此媽媽不再給我們做田艾籺。我爺爺在世時,過年還做年糕或煎堆,也能體驗壹下兒時的幸福時光。後來,逢年過節想吃什麽隨便都能買到,人們便不再做任何傳統的點心,可能是怕麻煩,抑或是沒有繼承好前輩的手藝,我不得而知。
如今,想吃正宗的田艾籺就去茶餐廳吧。
有壹種食物,總會勾起童年的回憶,吃起來滿滿的幸福感,那就是蘋果
現在物質橫流的 社會 ,雖然物價高, 錢難掙,但是想吃什麽食物,還是立即能滿足自己的口福的。
記得小時候吃蘋果,壹個蘋果家裏幾口人就切幾塊,壹人壹小塊,吃起來香甜美味。
有時候爸媽去趕集買回來幾個蘋果 ,首先拿出來壹個洗幹凈,切成小塊,家裏每人壹小塊,吃的很開心吃的很幸福。
我感覺小時候沒有零食,平時也吃不上大魚大肉,但是也沒有像現在這麽嘴饞,平時粗茶淡飯,已經習慣了那種生活方式。
現在蘋果 買回來,想吃幾個吃幾個,但是怎麽吃也找不到了以前那種感覺,我和老公老說起小時候吃蘋果 的事,滿滿的都是美好回憶。
當然那時候的蘋果 沒有現在的品種多,也沒現在的好吃,但吃在嘴裏是美味是幸福。
所以人要學會知足常樂,在以前物質匱乏的年代,現在的生活簡直是皇帝般的生活,想吃什麽立即可以買回來,不出門只要有錢,想吃什麽也有人給妳送到家門口。
現在的生活品質越來越好,人們吃的穿的更是講究質量,但是更要知足感恩,珍惜當下的幸福生活。
有啊,這種食物是我們老家的壹種特色小吃,我們叫“牛雜”,也叫”碌碌“,壹種跟牛沒有半毛錢關系的“牛雜”,壹種讓3歲到80歲的岑溪人都愛吃的“碌碌”。
岑溪的大街小巷,到處都可以看到“牛雜”攤,壹輛可以移動的小攤檔,以前是用煤的,煤爐上架起壹個鋁鍋,更確切地說是壹個鋁盆,旁邊的架子上放著各種蔬菜,有豆芽,各種青菜,還有壹些提前煮熟的白蘿蔔,土豆,豬肺,還有油豆腐和火腿腸,豬血等等,最好吃的莫過於炸過的腐竹皮,放到鍋裏壹燙就可以撈起來,這個時候口感是最好的,如果妳打包的話,老板會直接放到打包的袋子 裏,用其他食材的熱度把腐竹燙軟就好了。
其實鍋裏的就是壹鍋清水,有的甚至連鹽都沒有,當然也有壹些比較大方的老板會用湯來做鍋底,妳想吃什麽老板就會幫妳把菜燙熟放到碗裏,重點來咯,這個特色小吃最好吃,最令人懷念的,最讓人想到就流口水的,就是它的辣椒,也就是這小吃的精髓所在。
辣椒是用紅色的指天椒剁碎,加入蒜沫,醬油,耗油,生粉,醋等調料做成的,有正常的辣味和酸辣,當然這些只是大概用料,很多細節我們是不知道的,而且每個老板做的辣椒味道都不壹樣,但是大致上是差不多的。
說起來這道 美食 ,真的要流口水了,這是我從小吃到大的食物,是我成長的壹種味道,現在離家遠了,想吃不能隨時吃上,每每回家都要吃,天天吃都不會膩,當夾起那脆香的腐竹皮,包裹著那酸酸辣辣的特色辣椒醬,壹口送進嘴裏,那滿滿的幸福感,已無法用言語表達!
有啊,小的時候我姥爺家裏種了許多西瓜,每當西瓜長熟了的時候,姥爺就在瓜地旁邊搭建壹個窩棚,裏面有張簡易床,有張小方桌,木質小凳子,我特別喜歡那個時候的氛圍,月亮之上,撒下銀色的光芒,西瓜地裏月色朦朧。
每當此時我和弟弟妹妹們就圍著姥爺天,邊吃西瓜邊聽姥爺講故事,那個時候的西瓜可甜了,紅瓤黑籽,我們還把瓜籽湊成堆,曬幹後再吃瓜籽。姥爺講故事講累了就習慣性的用手捋壹捋長長的胡須,我們也趴在姥爺肩頭強者摸摸紮人的胡須,每當此時西瓜地裏就蕩漾著姊妹幾個朗朗地笑聲。
童年時光雖然樸素卻也其樂無窮。
有:就是糖油果子!小時候聽阿婆說客家人稱糖油果子叫天鵝蛋!成都的龍泉驛區洛帶古鎮價簽上就這麽寫的,感覺有點奇葩!
記得還是懵懂幼童時,每年榨了菜油的六月和春節,媽媽就會炸糖油果子。焦糖色黃燦燦的糖油果子外酥脆香甜,裏面糯而Q彈,挺好吃。而且總吃不膩,現在隨時可買來吃了,但都加了泡打粉沒有自己做的好吃,再也吃不出媽媽炸的糖油果子的味道。
芹菜炒肉和榨菜絲,配壹碗米飯。每當吃到這樣的飯菜,記憶瞬間回到幾十年前,泰山腳下的壹個小飯館。
當時我上五年級,有份暑假作業,是寫壹篇作文,題目是“日出”。記得連續幾天我都早起,爬上房頂去看日出,都以失敗告終,沮喪的吃早飯時,媽媽說,聽說看日出要在泰山頂上最好看,沒想到,爸爸當即答應帶我們姐妹倆去爬泰山,帶著媽媽做的烙餅和鹹菜,我們仨第二天就出發了,坐客車轉火車,到達泰山腳下的紅門時已是傍晚,連夜我們爬到了山頂,多虧媽媽的烙餅和鹹菜,讓我們姐倆在十壹二歲的年紀,就能連夜到達這五嶽之首的頂峰。
第二天的日出,絕對的震撼,開始時濃霧彌漫,待到濃霧慢慢消退,壹輪紅日從薄霧裏跳到眼前,恐怕是我這壹生中看到的最美紅日了。
下山時,幹糧已經吃光,那個年代是舍不得在山上買吃的,我們餓著肚子,堅持到山底,聞到飯店裏的飄香直流口水,爸爸要了三碗米飯和壹盤芹菜炒肉,那個香呀,感覺就沒吃過那麽香的芹菜,那麽香的米飯,菜很快吃光了,米飯也不夠,爸爸為我倆又添了米飯,菜不能再買,要了壹袋榨菜,沒想到榨菜配米飯也是那麽的香。長大後自己做了無數次的芹菜炒肉,再也沒有吃出那個香美的味道。
那壹輪紅日,那壹頓香甜的飯菜,那父女間的親情,都成為不可重來的記憶。
大白兔奶糖,哇哈哈!
三鮮伊面,小時候第壹次吃的三鮮伊面是如何得到的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那種欣喜至今依舊記得。那個時候不懂得用開水泡著吃,開袋就直接吃,壹次吃壹點,就連料包也是當作零食吃
有的!小時侯母親給奶奶炒兩個雞蛋,我坐在鍋臺旁看,等母親把炒好的雞蛋端走了,我就把雞蛋殼放在火上烤,用小手摳裏面那點嘎巴吃,老香了!
再就是父親給我抽簽贏韭菜餡的包子吃!幾十年前,賣包子的商販手裏拿個竹筒,裏面裝些竹簽,他搖壹搖,父親伸手抽,然後回頭看上面的點,如中了,就贏包子,父親管抽,我管吃。那時的韭菜餡包子裏面有幾小片白肉,吃起來特別香,現在還能想起來兒時的味道,現在總吃肉反到無味,也可能小時在農村壹年到頭只能過年時吃點肉的緣故吧!
大鐵鍋做的飯,鍋底的鍋巴[害羞]
前幾天媽媽來看我,特意給做了壹些,兩年沒回家了的我,壹口咬下去,就是那魂牽夢繞的味道,幸福並感動著,都有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