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州自古即為“茶馬互市”之地。歷史上廣袤的松州草地盛產馬匹、牦牛,牧民們以牛羊肉、酥油、糌粑為食。“腥肉之物非茶不解”。而封建王朝連年征戰,需有足夠的戰馬,須從藏區獲得,互惠互利的茶馬生意由此悄然興起。
地處邊陲的松州自然就成為了商貿中心,饒有經商意識的眾多人們匯聚於此。長此以往,松州逐步形成了多民族雜居的格局。
現在,松州古城內主要居住著藏、羌、回、漢四種民族,甚稱阿壩州民族結構的縮影。在每條古街上,妳都能看到風格迥異、相互毗鄰的建築,各族人們身著各色服飾;古城西側的城隍廟、觀音角與城北的清真寺、拱北遙遙相望,城南的藏傳佛教寺廟與羌碉毗鄰而建。
千百年來,藏、羌、回、漢各族人們居於壹城,卻沒有彰顯太多同化現象。現在,各民族依舊沿襲著各自的風俗習慣,互不幹擾,但也能夠相互尊重、相安而居,這的確讓人稱奇。
在漫長的歷史風雨中,這裏的藏、羌、回、漢民族與古城壹道歷經了無數的戰亂興裒,古城墻記載和顯示著風雲變幻的滄桑和深沈豪邁的民族風格。如今登臨城頭,可飽覽周圍的雄壯景色,松州城已失去昔日攻防戰守的用途,成為人們憑吊古戰場的壹大名勝,定會激發起無限的感慨與懷想。
自唐代開始,吐蕃便用馬匹和唐王朝建立起了以物易物的交換關系。文成公主和松贊幹部成親的塑像不僅成為松州古城入口的標誌性建築物,向人們述說著千余年前在此發生的促使文成公主入蕃和親的“唐蕃之戰”,而且城墻各點布置古戰車、弓弩、拋石機、煙火、莽號、戰鼓、唐代官兵石膏塑像,盡現邊關戰場歷史風雲。
高厚的城墻,嚴峻冷漠,鐵壁似地橫亙。圓形的城門洞,無門關,不分晝夜地敞開著,人車畜隨時可以進進出出,城門洞上方,鬥大“松州”二字,遊客將在硝煙彌漫中感受遠古戰場的悲壯與宏大。飛閣流丹、畫棟雕梁的南橋象壹條玉帶的扣子把南北兩條大街緊緊相連。橋下的岷江把個松州城攔腰截斷,據說是萬鰲為破風脈,斬象腿而開鑿的。“水打穿城過,月映古松橋”從此成了松州壹景。現場融入藏族“酥油茶”、石磨手推糌粑、紡線、織地毯、編織氆氌等場景,再顯唐代邊塞古城藏漢各族人民***同生活,質樸善良,團結和睦的盛世局面,***同建設著美好家園。
在朦朧白亮的夜色中,明晰可見。城墻上的垛口,列列凸現。飛檐翹角的箭樓,輪廓分明地屹立。掛在箭樓角上的銅質風鈴,微微地晃擺,發出串串清脆的銅質聲響,讓人恍惚地覺得,流淌的氣流中,夾帶著遠古高原的韻律。
多彩的服飾、獨特的習俗、別致的建築……古城內居住著藏、羌、回、漢各族兒女,各民族相互影響,相互融合,在保持各自的個性,形成了獨特、悠久而濃郁的民族風情和地方特色。在各具特色的“逸情廣場”、“松州廣場”、“大唐松州廣場”、“古韻廣場”上,聽壹曲藏歌,跳壹曲鍋莊,讓我們更深切的感受這濃郁的民族風情。
如今的古城松潘 ,人們對它進行了重新定位:與黃龍、九寨齊名的又壹人文景觀,以千年古城文化為底蘊,突出唐、明、清時期建築風格,把松州古城打造成為九環線上與黃龍和九寨溝齊名的中國高原第壹文化古城。
晚上的松潘城很熱鬧,這裏的價錢較實惠,可以選購壹些牦牛肉幹、民族工藝品、藏刀什麽的帶回去。路邊到處都有燒烤攤,小店和飲食店開到11點。如果喜歡牦牛頭的話,根本無需用錢買。市場賣新鮮牦牛肉的地方到處都有丟棄的牦牛 ,帶著肉絲和血跡。可以拿這些原始的牦牛頭叫當地人加工,幾十元錢就行了。如果不怕麻煩的話盡可以帶回來做家居裝飾。
松州街上,商店裏大多經營著瑪瑙、玉器、銀具、金貨、飾物、皮毛等藏區特有的物品,五光十色,琳瑯滿目,應接不暇。各種物品發出或淡紅、或碧綠、或白亮、或金黃等。
在松州的大街小巷,我們依然能夠看到成群結隊的趕馬人,聽到他們的高聲吆喝。這些馬幫,已不是茶馬古道上的馬幫了,他們馱的不是布匹、鹽、茶,而是外地遊人。這些客人壹般來自東南亞或港澳,他們是來體味高原古老的民風民俗,騎馬翻山看景來了。松潘順江農民李貴權就是壹個牽馬的,僅有小學文化的他,1996年組建了“快樂的小路騎馬旅遊公司”。1997年7月,在河南洛陽師專任教的蘇格蘭姑娘羅娜·安妮·威爾金斯在松潘騎遊,認識了李貴權,沒想到李貴權竟以壹口流利的英語與她交談,兩人在這茶馬古道上點燃了愛火。1999年7月18日,壹只由30匹馬組成的馬隊迎親來了,在松州古城依照中國傳統形式,李貴權與這位蘇格蘭金發碧眼的姑娘舉行了婚禮。
松州茶馬古道的歷史是深厚的,它不僅僅是壹條古道,壹條供馬幫行走的古道,隨著社會的進步與發展,它已成為壹條連結大西北的紐帶,是民族融合與經濟發展、文化交流的大通道。
“秦時明月漢時關”。重走松州的茶馬古道,沿途可以領略玉壘關、雁門關、大石關、黃勝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