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別人的案例分享和溝通的三個境界,我看到這個點在於,非暴力溝通似乎沒有親疏遠近的分別,對待所有人都采取同樣壹種方法對待,而更關註於自己怎麽了,自己的哪些需要沒有得到滿足,如何去自己滿足自己的需要,缺少了對家人重情重義這壹個環節,對待別人應當親疏有別。
其中壹篇文章,有壹句話很打動我:記著別人的好,就多了壹份情;記著別人的不好就多了壹份怨。因此想到目前我心中始終有壹份怨氣無法消融,想到念別人的好,就多了壹份情,那我拼命去念對方的好,雖然會升起對對方的情意,卻無法抹去心中那份傷痛和怨恨,它始終在那裏。我發現當我不明白我的內在發生了什麽,我用壹種理念去要求我做正向的思考時,無論我多麽讓自己念對方的好,多出來的那份情,都無法掩蓋內心深處那份怨……
我探索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似乎這個開始只能從自己這裏開始,無論我用什麽觀念讓自己對對方好,這對埋藏的傷都毫無幫助,我問自己:對方這樣做,有什麽需要埋藏在下面?而我深深的傷痛來源於我有什麽需要沒有得到滿足?
我註意到,從練習非暴力溝通以來,尋找我的需要成了我最關註的事,和孩子們的溝通中,只要我能從情緒中抽離壹點點,來問自己,我情緒背後的需要是什麽?我有什麽需要沒有得到滿足的時候,我總能從情緒中走出來,我沒有想過這時如何去滿足這個需要,似乎當我看到它的時候,它就已經被徹底的滿足了。這時往往我會把關註點放在孩子怎麽了?孩子情緒背後有哪些需要沒有被滿足?往往在我說出孩子哪個需要等待我去滿足的時候,感到孩子就覺得深深被理解了,我們都沒有留意壹定要滿足這個需要,甚至感覺找出這個需要,比滿足這個需要似乎更重要。也因此我發現,觀察需要,就像觀察我們的思維壹樣,不評判,不指責,也不壹定必須滿足。
非暴力溝通是壹個工具,如何使用它,建立在我們的價值觀和理念上。新的知識服務於現有的認知模式(價值觀),新知識的增加不應該是新的障礙,障礙來自內心的認知,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於他人的認知障礙(也可以稱之為獨特的思想,獨特的價值觀),每突破壹次認知的障礙,都看到壹個新的世界,重新建立壹套新的認知,有壹天壹個新的認知又被打破,再被壹個新的認知所代替……如此循環,每個階段的成長都讓我們感到來這個世界的意義。是否有壹天可能徹底放棄這個心的認知?這個強大的心智之外是否還有什麽?是否還存著壹個致中和?這個認知的牢籠如何突破?這是不是所謂的心的分別執念?如何達到和(合)的境界?
我沒有服務於大眾的那種信念支持,從16歲以來我都有壹個信念,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的關註點似乎始終在自己和自己身邊這幾個人身上,好像這麽多年都沒走出修身,齊家這個點,始終覺得自己還沒修煉到家,還無法服務天下。所以也就不存在用非暴力溝通服務大眾的障礙,我們都把學習到的方法首先應用到自己平時的人際關系模式中,因著參加田福老師的深度自我鏈接,把自己和父母的關系重新做了壹個新的看待,並因此和父母有了壹個新的鏈接方式,感恩能借由非暴力溝通認識到田福老師和阮老師,借由阮老師愛的語言這些文章來探索自己……
? 想到壹篇夫妻關系文章感慨,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重情重義,似乎常被誤解為是壹種壓迫。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這個點這樣理解:由衷的給予,就是重情重義,林沖與妻子是發自內心的對待對方,是由衷的給予,這種情意自然是我們羨慕和崇敬的。我的感受是,當我因為“施大於受”,“行善積德”,“孝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等這些理念的灌輸而給予的時候,我就不再是由衷的給予,也就欠缺那麽壹點重情重義,當我被要求按照這種方式對待別人的時候,對我來說就變成了壓迫。重情重義,發自內心的流露對他人的關愛,是我這樣的人追求的目標,我不希望我的任何給予,是出於被要求,被命令,被道德去綁架。我希望當我給予時,只是因為我想由衷的給予。當然我不否認,不管因為什麽原因,只要有行動的付出,就會換來新的認知以及根本的改變,這讓我看到,這似乎是上山不同的路徑。
因為壹直想著田福老師發到群裏學習張居正的四書直解這個事,所以半夜三更醒來開始閱讀阮老師公眾號這些文章,也因此展開這些探索……
特別感謝遇見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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