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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天而降的死亡

在數十位多產的發明家中,德國軍人及貴族斐迪南·馮·齊柏林尤為突出,他在19世紀末孜孜不倦地研究了數十年飛艇。

1900年,他第壹次駕駛飛艇飛渡博登湖,飛艇也因此以他命名。德國認為這種機器可以幫助他們與英國的海軍優勢相抗衡,於是開始著手建造飛艇;而法國人則試圖通過制造潛水艇來制衡。這些飛行裝置 科技 含量很低,人們利用氫氣使氣球升空,采用膠質和棉質布以及鋁作為氣球材料。飛艇長近130米,足以承載機組人員、旅客和貨物。飛艇在德國引起了轟動,大約 1909年便被用作市民交通工具。但是人們此前從未預見它的軍事用途,直到1912年意大利人將飛艇運用到了利比亞戰場上與土耳其人作戰,不過只用它來進行觀測。第壹次世界大戰爆發後,德國人決定把飛艇當作武器來進攻倫敦。然而這些碩大的機器對空戰的發展並沒有起到作用,自始至終都沒有在戰爭中發揮決勝作用。1903年,萊特兄弟發明的飛機才使空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1909年,法國建立了飛機和飛艇部隊(ALA);1910年和 1912年,德國(德意誌帝國空軍)和英國(皇家飛行隊,RFC)也相繼成立了空軍部隊。但是這些空軍部隊都只是試驗性的,隸屬於陸軍和海軍,用來配合已試驗過的浮空器的軍事行動。短短10年內,飛機發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在速度、續航能力、載貨能力等方面均趕超了速度慢且笨重的齊柏林飛艇。法國在皮卡第地區的軍事行動中,將飛機用於觀測任務。然而,真正使用飛機開始執行軍事任務的要數意大利、保加利亞和西班牙。1911年,意大利在利比亞戰場與土耳其人作戰時試用了飛機,飛行員在土耳其戰線上方用手投擲爆炸物。次年,保加利亞在與土耳其人的戰鬥中也采用了相同的戰略;1913年,西班牙人在摩洛哥北部的裏夫山區,用飛機來與反西班牙統治的當地部落作戰。英國作家赫伯特·喬治·威爾斯早在1908年出版的《空中戰爭》壹書中預言了空襲,而此時終於變為現實。

隨著飛機不斷提高投彈能力、續航能力和射擊精準度,人們才發現了飛機的潛力。此外,人們還發現自從飛機出現在空中後,使用碩大的飛艇和氣球基本都會以失敗告終,於是人們開始清晰地認識到,假如有何種機器可以從空中進行攻擊,那麽非飛機莫屬。

在第壹次世界大戰的所有武力沖突中,空中力量整體上沒有發揮重要作用,對第壹次世界大戰的影響微乎其微。但是第壹次世界大戰前後,無論是飛機的武器裝備、機身設計、速度還是引擎馬力方面都發生了質的變化。假若第壹次世界大戰再耗得久壹些,飛機肯定會在其中起到制勝作用。

第壹次世界大戰之後,人們發現把航空器作為武器有著遠大的前景,其中兩種類型的飛機尤為突出:殲擊機和轟炸機,兩者加起來***計數萬架。直到20世紀30年代,乃至更晚壹些,航空器在大多數國家都沒能構架起獨立的軍事力量。然而,空中力量在戰爭中能起到的關鍵作用已經日益彰顯,不應只作為陸軍和海軍的援助部隊。

從此刻開始,陸軍不再有單獨的航空器,只有海軍在戰時還能支配兩三架航空器,主要是水上飛機和壹些其他的船載飛行器,用於海戰和反潛作戰。大不列顛預料到,盡管他們遠離前線,但是由於德國只能以空襲來抗衡英國遠離戰場的島國優勢,因此比起法國必然會遭受更多的空襲。也因此,大不列顛對於航空武器的潛力更敏銳,1918年4月1日,他們整合了陸軍和海軍的空軍力量,創建了皇家空軍(RAF)作為獨立的部隊。

德國人在戰爭壹開始便認定,只有把空中轟炸和潛艇結合在壹起,才能制約大英的海上霸權及其對大陸的封鎖。著名的齊柏林飛艇的體積、續航能力、飛行高度和它的裝載能力都十分適宜,可以作為對陸地和海洋轟炸的理想武器。1915年,德國人廣泛使用這壹碩大的裝置來實施轟炸行動。然而轟炸的精準度低,因此幾乎沒有什麽實際作用。倫敦在城市上空用粗纜繩懸系的系留氣球,配合戰鬥機的巡邏,使得德國人只能在夜間從十分高的高空進行轟炸,再加上雲霧,幾乎不可能射中目標。

空中轟炸並不僅僅使用了新式武器,還令人們認為打擊後方士氣能起到制勝作用。德國人認為對英國進行空襲,尤其是以倫敦為目標,可以摧毀英國人的士氣,然而後來卻證明德國人失策了。就這樣,英國首都親身體驗了 歷史 上首場戰略空襲。德國最高指揮官不得不努力說服威廉二世皇帝使用這個作戰方案;並不僅因為德國人自認為仍然持有騎士精神,而這種作戰方式違背了這壹精神,還因為這場行動使得國王的許多英國親友受到了生命威脅。為此,德軍不得不規定禁止攻擊壹些特定的目標,諸如宮殿和特定的居住區,來保證國王家族的安全,盡管空襲糟糕的精準度讓這壹努力聊勝於無。

1917年,德軍使用哥達重型轟炸機轟炸倫敦,這些飛機配備了原始的視鏡,可以攜帶500千克的炸藥,飛行高度令英國戰鬥機無法企及。6月13日,德軍在光天化日之下展開了空襲,18架飛機如入無人之境,造成162人死亡,而英國的空中防禦毫無反擊之力。德國轟炸機從他們攻占的比利時機場起飛,這使倫敦開始升級防禦機制。1917年年末,新型的英國戰鬥機已經開始給德國進攻者設置不小的障礙。自此,新式戰鬥機和用粗繩牽留的系留氣球變成倫敦的壹道風景。第壹次世界大戰末期,英國人圍繞著倫敦上空,架起了壹道長達80千米長的氣球屏障,使敵軍難以進攻。這些氣球可以系在地面上,也可以相互系在壹處,壹般3個壹組,每組之間距離500米左右,高低設置不同,最高可達3000米。假如空軍想要在低空飛行並在低處進攻,那麽這些氣球架構起的防禦工事就成為極大的障礙,飛機將不得不提升飛行高度,卻喪失轟炸精確度。

1918年,德國人為了瓦解英國士氣,建造了新式飛機來轟炸倫敦,這種飛機是哥達轟炸機體型的兩倍,有著4倍的載彈能力,更大的續航裏程,飛行高度令英國飛機望塵莫及。這些新式飛機就是齊柏林—斯卡登“巨人機”。德軍於1918年2月16日在倫敦上空投擲了壹枚重達1000千克的炸彈,英國作出了回應。為了更有效地護衛倫敦,他們在4月創建了皇家空軍(RAF),誓為護衛首都而戰鬥到最後壹刻。德國直到停戰前的壹個月都還在試圖從空中攻破英國堅強不摧的士氣。戰爭結束前,德國空襲造成1500名英國人(其中三分之壹死於倫敦)死亡,5000人受傷,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空襲所造成的屠殺相比微不足道。英國人也制造了能夠轟炸德國工業區的轟炸機,比如亨德裏·佩奇設計的400型和1500型飛機。第壹次世界大戰過後,轟炸機的重量已達4—6噸,時速可達140千米,航程達800千米,可載8人,從其大小、可運送重達3噸的炸藥的能力,都可見飛機日後的規模。

在歐洲戰役的前線施行的轟炸與在城市和戰略要地的轟炸多有不同。在前線的轟炸並不完全按部就班地執行計劃,取決於每個飛行員的個人判斷。士兵從機艙向戰壕或某些建築投擲手榴彈或小型炸彈。在這些早期空戰中,有時人們還從飛機上投擲可笑的箭束,以求射中敵軍。這些攻擊行動多以失敗告終,於是人們最初只向敵方戰線投擲宣傳單來打心理戰。這些飛行機器在作戰觀察方面起到了關鍵作用,可以用於監視敵軍,或是僅僅用來幫助火炮進行射擊校正。聯軍空軍在1914年八九月發現了德軍迫近馬恩省,使聯軍提前做好了防禦部署,而其他情報源幾乎對此壹無所知。在相同時間段,德國用相同的方法探得了俄羅斯的突擊行動。飛機采集到的信息用色碼傳回地面,繼而通過無線電報再次輸送。本來也可等飛行員著陸後再傳輸信息,但是信息傳輸速度至關重要,而且可能飛機還未來得及降落便被擊落,因此有必要在還未解密信息時,就把信息從空中傳輸回地面。由於缺乏經驗,加上惡劣的天氣因素以及技術的落後,在戰爭初期,飛機獲取的情報並沒有起到關鍵作用,而且總參謀部也很少參考這些信息。

戰爭爆發幾個月後,隨著戰線的建立和防禦工事的建造,前線地面上的警戒巡邏幾乎無法進行,因此空軍成為獲取敵軍情報的唯壹來源,這壹實際需要促使人們完善了空中照相技術。由於空中觀測的重要性,飛行工具成為必須打擊的敵對目標。系留氣球很快受到了燃燒彈的威脅,迅速從戰爭前線上空消失了,只留下飛機在空中稱王稱霸。戰爭的任意壹方都試圖監視敵方,同時阻礙敵方對己方的觀測。於是,人們開始制造戰鬥機,開啟了最初的空戰。

在戰爭的最初幾周,交戰雙方的戰機在空中相遇時,飛行員僅會相互致意。他們都沒有裝備武器,雙方都自視為 體育 冒險家,同誌情誼遠遠大於敵意。然而戰爭思維很快終結了這壹 體育 精神,飛行員開始試圖將敵方飛機擊落。最初,飛行員互相丟擲磚石,試圖摧毀飛機脆弱的機身;有時也用懸掛的繩纜或鐵鎖幹擾對方;之後飛行員或副駕駛員改用手槍或步槍射擊。可以說,空中追擊戰肇始於1914年10月5日,壹名法國飛行員用機關槍擊落了壹架德國飛機。沒過幾周,所有的飛行員和副駕駛員都武裝了起來,但是他們的射擊精準度近乎為零,幾乎所有的墜機都是由於飛行員為了躲避或追擊敵人而進行的突然操作,或是惡劣的天氣——亂流、大雨,抑或是降落時出現的故障而造成的。1915年4月,壹位法國飛行機械師羅蘭·加洛斯(網球愛好者,著名的巴黎網球公開賽以他命名)設計了壹種螺旋槳的保護裝置,裝設在所有飛機的機鼻上,飛行員可以通過螺旋槳射擊,同時又不會毀壞槳葉,如此壹來便解決了從機上射擊缺乏精準度這壹難題。這種裝置可以保證飛行員通過機鼻輕易瞄準,盡管許多子彈都因螺旋槳的作用而無法射中目標。德國人將羅蘭·加洛斯的飛機擊落後,復制並改進了這種裝制,並從1915年8月開始大規模使用。

飛機的成功設計取決於速度、機動性、裝甲和武器,缺壹不可。飛機的設計至關重要,但許多因素都難以協調,因為假如需要堅固的機身或裝配大量的武器,那麽飛機的速度和輕巧則變為次要因素;所以根據不同飛機的功能,需要平衡各個飛機指標。

制造戰鬥機、偵察機和轟炸機的技藝不同,但是無論是戰爭初期還是戰爭末期的 科技 能力,都無法明顯加以區分。在空中與海上出現了相同的困境:更厚重的裝甲和更大的火力需要犧牲速度和機動性,反之亦然。另外,航空動力學研究、發動機的改進以及飛機制造材料的優化,為飛機的設計提供了條件。戰爭期間運用最多的是雙翼機,雙翼可以提供更大的升力,取代了戰爭爆發後幾個月內使用的單翼機。最後,作戰雙方都研發出了三翼機,取得了良好的作戰效果。機組人員的數量也發生了類似的變化:第壹次世界大戰第壹年,飛機壹般都設有兩個駕駛座席,包括前座的飛行員和後座的觀察員或炮手。在解決了機槍發射和螺旋槳軌跡的同步問題後,飛行員可以自行射擊,於是產生了單座飛機,它所承擔的重量更小,具有更強的機動性,飛行速度更快,飛行高度上限更高。

第壹次世界大戰期間,雙方陣營使用了數百個型號的飛機。但是每個型號的命運和聲名有著天壤之別,許多型號迅速被淘汰,被更可靠的新型飛機取代。重型轟炸機在實際作戰中的作用不大,而且使用率極低,在第壹次世界大戰中默默無名。而戰鬥機雖然也未在第壹次世界大戰中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但卻獲得了更大的聲名。比起轟炸機,戰鬥機的體型更小,造價更低廉,所以被成千上萬地生產出來。駕駛戰鬥機的飛行員就像壹位位孤膽英雄,十分受到民眾的歡迎,並且成為軍隊的象征。因此,戰鬥機之間展開的角逐總是被熱烈地追捧。

飛行員的情況也值得壹提。登上那些如此輕薄的機器,簡直算得上是瘋子行徑,只有熱衷於刺激和有著自殺傾向的人才膽敢冒險壹試。飛行員往往十分有個性,與軍隊嚴格的紀律約束相悖,因此也加深了傳統軍人對飛行員的疑慮。戰爭數據聳人聽聞:飛行壹個月後,新入伍的飛行員犧牲了壹半,有些死於意外,有些則死於敵方的炮火之下,平均飛行壽命不超過18小時。飛行員執行任務具有極高的風險,駕駛飛機需要自殺式的膽大妄為,因此飛行部隊的成員壹般都要求是單身的年輕人,他們在飛行時不會過度“審慎”地顧慮自己的家庭責任。許多飛行員上飛機時,都需要攝入大量的酒精來壯膽和禦寒,這使他們設計了自己獨特的服飾。駕駛艙暴露在高空極寒的空氣中,皮衣、夾克、羊皮帽、風衣、手套、眼鏡、圍巾和披肩構成了他們特立獨行的制服。他們自認不凡,擁有自殺式的勇氣,在戰鬥中培養出了類似古老的騎士章程那樣的榮譽法則。德國飛行員穿著與飛機格格不入的馬靴,這也是事出有因的。這些章程包括不向已跳傘的飛行員射擊;假如發現敵軍處於明顯劣勢,比如機器故障、子彈耗盡或是人數過少時,多半不發動攻擊。他們只會像古時的遊俠壹般互相致意。

飛行員常與死亡相伴,因此也養成了某些特殊癖好。例如,總是從駕駛艙的壹側登機、重復壹個儀式、佩戴壹些物品,這些都成為保障飛行安全的必要條件。飛行前留影被視為不祥之兆。他們還習慣攜帶寵物,比如裏希特霍芬男爵壹直帶著壹只鬥牛犬。他們定制珠寶和特殊的禮物來慶祝勝利,用圖畫和醒目的色彩來個性化裝飾自己的飛機。著名的飛行員“紅男爵”把他的飛機塗成紅色來惹人註目,他也因此被冠以稱號。這樣的細節確實能夠恫嚇敵方,但同時也容易變成靶子。

第壹次世界大戰期間,***有187名飛行員在獲得了20場勝利(擊落壹架敵機就是壹次勝利)後,獲得了王牌飛行員的稱號,被授予最高級別的勛章。其中包括76名德國人、45名英國人、23名加拿大人、14名法國人、8名澳大利亞人、7名南非人、4名意大利人、4名奧匈人、2名新西蘭人、1名俄羅斯人和1 比利時人。盡管他們都有著十分豐富的飛行經驗,但仍有57人死於空戰。

第壹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空軍的巨大發展前景已昭然若揭,但只有少數極具慧眼的軍官才意識到這壹點,絕大多數的軍官仍然故步自封。和平主義精神延緩了空軍的發展,但卻促進了商用航空業的發展,從此出現了最早的運送遊客和郵件的航線。20世紀二三十年代,發動機的發展使飛機在速度、大小、飛行高度以及最重要的續航裏程等方面的性能顯著提高,此外還裝配了金屬機身。人們發明了封閉的、裝有暖氣的機艙,采用了單翼雙引擎型號。機身更大的飛機型號可以裝載更多的機組人員,分工更明確,航行更安全。那個時代正是飛躍大西洋的遠航時期,飛行員不斷打破最長飛行時間和最遠距離的紀錄,被人們視若英雄般追捧。30年代,在1937年興登堡號飛艇發生大火墜落後,人們終於告別了商業飛艇。30年代末期,人們發明了渦輪噴氣發動機,德國戰鬥機於1944年開始裝配這種發動機。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空軍還取得了壹項至關重要的革新。1922年,日本推出了第壹艘現代航空母艦,“鳳翔號”。日本、美國和英國逐漸讓航空母艦加入到艦隊中,之後英國人研發了可從航空母艦的甲板上起降的飛機,包括轟炸機和魚雷轟炸機。日本軍隊利用航空母艦偷襲了珍珠港,美國便利用航空母艦展開太平洋戰爭,並戰勝了日本。德國作為陸上強國,並不看重航空母艦的發展,納粹德國海軍上將雷德爾甚至認為它不過是漂浮的加油站而已。自從飛機登上航空母艦後,地球上幾乎沒有任何壹處能夠免受空襲。

航空領域最大的革命之壹來自學術理論方面。意大利軍人、飛行員杜黑早已預見到了飛機的軍事潛力。他在1922年出版的著作《制空權》壹書中提出,凡要贏得未來戰爭,必須摧毀敵人後方,這只能通過從空中發起強有力的進攻來實現。不僅要進攻敵方的生產基地,還要轟擊平民來打擊他們的士氣,使平民為了不再受苦而萌發出投降的意願。這使戰爭對軍人和平民不再加以區別,出現了全面戰爭。希特勒、墨索裏尼和丘吉爾都接受了杜黑的想法,因此杜黑可被視作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夷平歐洲的大規模轟炸的理論之父。但是他的理論只說對了壹部分:即使大規模摧毀敵方工業和交通能起到制勝作用,但是對後方平民施行大規模、摧毀性的轟炸卻並沒能摧毀他們的士氣,使他們臣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對英國施行的大規模空襲沒能瓦解他們的戰鬥意誌;而德國也壹般無二,盡管幾乎被夷為平地,盡管被犯下滔滔重罪的納粹制度所奴役,但是直到盟軍進攻並占領德國後,德國人才最終投降。

摘自:《從投石索到無人機:戰爭推動 歷史 》 [西班牙]胡安·卡洛斯·洛薩達·馬爾瓦萊斯/著 宓田/譯 中國 社會 科學出版社·鼓樓新悅 新華文軒獨家發行

圖書信息

書 名: 《從投石索到無人機:戰爭推動 歷史 》

作 者: [西班牙] 胡安·卡洛斯·洛薩達·馬爾瓦萊斯 著;宓田 譯

出 版: 中國 社會 科學出版社·鼓樓新悅

ISBN: 978-7-5203-4849-2

定 價: 59.00元

出版時間: 2019.09

★ 如果不研究軍隊和戰爭,就無法書寫 歷史

★ 從遠古部落到今天和未來,博古通今的作者帶妳反思戰爭對人類的意義

★ 醫學、交通、律法、制度……戰爭帶給人類的,遠不止鮮血和淚水

★ 戰爭很遙遠?妳今天的生活,踩著戰爭的肩膀

內容簡介

戰爭在伴隨著巨大災難的同時,也推動了人類 社會 的進步。在本書中,讀者將會看到戰爭對人類 歷史 進程的影響:木材與織線的偶然結合,不僅讓人們手握弓箭,也催生了弦樂、音律,甚至引發了對動力學最初的思考;為在戰爭通信中快敵人壹步,人們鋪築道路、更叠車馬、設計密碼、研究無線設備,以至於今天普通人也能與地球另壹端暢聯;人們生活中的儀式和旗幟、條約和法規、理性和道德,無不與戰爭息息相關。

作者縱覽人類 歷史 ,繪制出壹幅戰爭與進步相交織的壯闊畫卷,每壹處細節都栩栩如生,因果相繼。只有人們正視,如今的世界正是建立在由戰爭催生出的進步之上,才能更全面地探詢自我,思考未來。

作者簡介

胡安·卡洛斯·洛薩達·馬爾瓦萊斯(Juan Carlos LosadaMalvárez) 生於1957年,於巴塞羅那大學 歷史 系獲得當代史博士學位。出版著作十余部,內容涵蓋軍事史、西班牙內戰和佛朗哥主義等,近期作品包括《鮮血與榮耀》(La Esfera de los Libros,2018)、《彩旗飄飄:20世紀不為人知的戰爭》(Pasado y Presente,2018)等。此外,作者還與專業雜誌、媒體長期合作,發表了數百篇專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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